张家琪开车把车站等候的江安然接到了穆姐家里,正好我也赶在她们进屋的时间点回来。
江安然看到我,扑倒物品的怀里。哭诉起来。
“哥。你快想想办法吧。妈的身体还没痊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该怎么办?”
张家琪拉开江安然,挠了挠头。说:“像绑架这样的事情,人质越多越好。我很奇怪。怎么就把你漏下了呢?”
我瞪了张家琪一眼。略带埋怨的说:“怎么说话呢?这是我妹妹。”
“我是就事论事,那辆帕萨特是你们江县的牌照。根据你妹对我的描述。和接走穆子木的是同一辆车。可不可以认为,他们先接上了你的老妈。然后转到岛城接上穆子木。如果是绑架的话,太费劲了点。”张家琪分析了一会儿,盯着我上下看了两眼,接着说:“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招数逼你就范。太过简单。两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就足以让你答应他们提出的任何条件。”
张家琪的这番解释。不无道理。以江靖宇的个性,完全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况且。他已经飞往津门,难不成要远程操控?这可不是操纵市场生意。绑架的话,当中的变数要更大。
“那怎么办啊?”江安然抓着我的胳膊,焦急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坐着等待电话了。如果你有闲心思,让你哥带你去游乐场玩一圈。”
我们三个进了别墅。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待着电话。
江安然去了厕所,回来没有两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
打来的并不是陌生号码,是三叔的。
“逐一,我刚刚接到你妈的电话,她和我说了没两句,边上就有人吵闹挂断了。我寻思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忙问道:“叔,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乡下拉货呢,我查了查,这个电话是从津门打过来的。”
津门!
我开着免提,张家琪和江安然都听到了。
张家琪冲我努努嘴,我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按了挂断。
“有意思了,江原一醒,所有人都奔着津门去了。”张家琪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既然这样,那我们也赶过去吧。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噢。”
江安然也在一边点头附和,“是啊哥,妈在津门,我们快去找吧。”
我忽然有种被下套的感觉,不过担心老妈的安危,我立即从网上订了机票。
还好,最近的一趟航班在三点。现在已经两点十五,我们匆匆的赶往机场。
到了地取了票,等了没多久,就提示我们登飞机。
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俯视着蓝天白云下的大地。
张家琪坐在我边上,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说:“你对江原的财产分配有什么意见?”
我不料她会问我这个,不假思索的说:“没有什么意见,爱给谁给谁,别给我就行。”
“那不行,你是他的亲儿子。江原的病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可他的心脏已经超负荷,随时有可能撒手人寰。我想,他的心里最放不下的,还是你和你妈。”
我不想和张家琪讨论那个人的话题,干脆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飞机飞了三个多小时,在夜色降临的时候,到了津门国际市场。
张家琪在这边有熟人,车子已经在停车场停好。我们上车,直奔医院而去。
可是还有一个路口要到医院时,我叫停了车,从上面下来。
江安然跟着我下来,不解的问:“哥,怎么了?”
离医院越近,那激烈的反抗情绪就越躁动。张家琪按下车窗玻璃,对江安然说:“我们先过去看看,如果你母亲确实在那里,就说明不是绑架。如果不在,那就麻烦了。”
我冲江安然点点头,把她塞回车里,说:“心里压抑,我在外面透透气。”
江安然难掩失落,说了一声好吧,司机就发动车子。
我叹了口气,都到了这一步,我再看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真的是傻子了。
哪里是什么绑架,根本就是老妈怕我不愿意来津门见那个男人,设下的一个局。
张家琪应该是从江安然的一些不自然中看出了什么,才顺水推舟,把我骗了过来。
我对那个男人的感情,说不上恨,更谈不上怨。一个陌生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路旁有一家便利店,我进去买了盒烟和水,刚走出门口,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商务人士向我迎面而来。
“你好,我是雷光集团的员工,我叫张晓斌。不知您有没有时间?我们董事长要见您。”
我一听蒙圈了,雷光集团的董事长要见我?
这个雷光集团在国内可是大大的有名,经营的领域跨度很大。从房地产到生物公司,再到娱乐公司等等,几乎赚钱的项目都有涉猎。去年的福布斯排行榜,雷光集团的董事长陈炎飞以千亿的资产排进了一百强。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