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般不愿意的被穆姐和江安然架着两条胳膊到了楼下,江安然打开出租车门,硬生生的把我给塞了进去。
车子发动起来。穆姐剥了一颗糖填进我的嘴里。笑着说:“高兴一点。别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我撇撇嘴,无奈的说:“还不是你们弄得,真的姐。我能不能不去啊?”
穆姐索性从包包里拿出耳机,不理睬我。自顾自的听起了歌。
江安然心领神会的打起了电话。脑袋不时的侧过来瞅我两眼,嘴里说着:“嗯嗯嗯。和你想的一模一样。对,就是腼腆。傲娇。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身体比谁都诚实。”
这话听着太刺耳了,我忙说:“江安然,什么场合这是,注意你的言辞。还大学生呢。”
江安然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说:“我正和琪姐通电话呢。她也在路上了,还带着一个男人噢。”
“没见过男人是吗?张家琪带着男人。男朋友吗?”
江安然摇摇头,“问了。死活不说,见面不就知道了。”
张家琪找了新的男朋友,对此我是很高兴的。在岛城的这些年。她从一个小公司的职员慢慢往上爬,用了大量的心机和出卖身体。最终被徐肥猪包养,当起了憋屈和没有尊严的小三。
在另一个城市,她能够抛开之前的所有,积极地面对新的生活,作为朋友,真心高兴祝福。
车子开了半个多钟头,驶离了喧闹的城市,渐渐地周围的绿化地带多了起来。
在一个别墅小区门口,出租车停了下来。穆姐付钱,江安然去后备箱拿东西。趁此机会,我本想下车溜之大吉,可抬头一看,保安室的门前,老妈就那么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得,这下想跑都跑不了了。
我只能干笑着走过去,和老妈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苦着脸说:“妈,我真的尽力了。”
老妈一副我懂得的样子,整理了一下我身上的衣服,说:“走吧,等你们半天了。”
这时,陈炎飞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陈叔啊,是不是有事找我啊?”我故作大声,就是想让老妈听见。
“是啊,有时间吗?”
我使劲的点头,“有的有的,我到哪里去找你啊?”
“其实你清楚,我是想你带安然出来。如果她不来的话,我也就没有必要见你了。”
我忙说:“别别别啊,我们的关系,还需要她来维系吗?”
陈炎飞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撂了。
最后的救命稻草也离我而去,我算是看开了,该面对的,是逃不了的。
到了别墅门前,老妈按了门铃,江原给我们开的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礼貌性的冲江原点头。不是我不想说话,只是当着老妈的面,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叫叔叔吗?第一个伤心的是老妈。如果叫爸爸,自己心里这道坎是过不去的。
见我就这么僵着,穆姐伸出手把我推开,对江原说:“伯父,生日快乐,给您带了点营养品。”
江原从尴尬中回过神来,笑着接了过去,对穆姐赞不绝口。
“还有我的呢。”江安然也把我挤到一旁,笑着说:“爸,生日快乐哟!”
我瞪了江安然一眼,这丫头片子,这么快就改口了。
想想也对,江安然毕竟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是老妈派,只要妈高兴,她就愿意去做。
“好了,别傻站在门外了,进去坐。”老妈笑的合不拢嘴。
进了别墅,穿过一小段距离的走廊到了客厅。
“陈叔,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的看到,陈炎飞一边品着茶,一边冲着我坏笑。
陈炎飞放下茶杯,说:“怎么,我来认认亲不行吗?”
我摇头,“不是,那您刚才的电话,岂不是诓我咯。”
陈炎飞很直接的点头,末了略带伤感的说:“毕竟谁也不希望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有重要的人不到场。”
这话说的我反驳的理由都没有,看着陈炎飞的眼神,我懂他话里的意思。
女人在厨房里忙着,我们三个坐在茶几前,品着茶聊着天。
我基本不说话,只有陈炎飞问我的时候,才简单的回复两句。
“逐一啊,我听说你老丈人有退隐归山的打算。你的心事,差不多该了了吧。”陈炎飞说着,看了江原一眼,接着说:“我和你爸商量好了,将遗产中的部分钱取出来,至于江靖宇那边,由我来解决。我呢,还是那个承诺。我想让你带着钱和人去云北市。”
我一愣,诧异的问:“云北市?为什么去那里?”
“雷光集团这些年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主抓的海外贸易想拓展开有些困难。现在是信息时代,我的意见是,你去云北市帮助我开拓雷光的知名度。主营业务还是电子产品,怎么样?”
“这个……”我犹豫起来,步入二十一世纪,电子科技的发展几乎每天都在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