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在南阳东边,地处豫、鄂交界处,四周是群山丘陵。风景宜人。空气清新。
我一下车就深深地吸了口气。比起南阳的汽车尾气味儿,这儿的空气清新舒服多了。这里的人们走起路来都是悠哉悠哉的,习惯了城市的快节奏生活我。猛地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慢放的空间里,一下子还调整不过来。
我打车到思思公司门口才打电话告诉她我来了。这丫头还不相信。“好,我这就下楼。你要是骗我,看我回去不撕了你!”她娇嗔道。
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时。哥就摆好一个又帅又酷的姿势。
“啊,真的是你!”思思一脸兴奋,不顾四周异样的眼神,就扑了过来,吊在我脖子上乐得直哼哼。
“哎呦。某人趁着没有监管就吃胖了吧!”我挺着又重又酸的脖子故意揶揄道。
“讨厌!”一记粉拳砸在我胸口上。
一股熟悉又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盯着那粉嘟嘟的樱桃小口。忍不住春心荡漾起来。
“对了,你怎么跑来了?我还以为你这个负心汉把我忘了呢。”思思继续吊在我脖子上问。
“那天是谁哭着喊着说想哥了。非要来陪着的?!”我伸手刮了下她可爱的鼻尖。
“想来看我就直说,找什么借口。本小姐又不会笑话你。再说了,姐外表温柔,内心可是汉子型的。我会那么肉麻地求你?!”思思说完哈哈大笑。
“思思,你确定没跟我打电话?”我追问道。
“讨厌。有完没完啊,本姑娘会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么!”说着又是一记粉拳。
这姑娘的小宇宙,说爆发就爆发啊,我揉揉被砸疼的胸口。不过那天思思打电话的情景我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语气和状态完全是我陌生的,而眼前开朗活波的姑娘才是我认识的熟悉的思思。什么情况?我都迷糊了。管他呢,现在我来了,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守护在思思身边保护好她。
我看着她的眼睛,明亮又有神,就是,额,这大大的黑眼圈——
“看够了没?”思思翻翻白眼。
“没看够,尤其这黑眼圈·······啧啧,想我想的了吧。”我坏笑着捏捏她的脸。
思思张口就朝我手指要来,亏得哥躲得快,要不又该光荣地挂彩了。
“我睡得挺早的,就是老感觉睡不醒似的。”说着她打了个呵欠,“你这次来,真的只是为了看我?”她接着问道。
“对,我要来‘照顾’你,顺便来打听下我老爸的下落。”我特意色色地强调照顾两个字,果然招来胳膊上马蜂蜇似的疼痛,丫的,下手真狠啊,不过哥喜欢。
“嗯”她想了一下说;“伯父的失踪,其实······经理打电话,我先接一下。”说完她走到一边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她俏皮地耸耸肩,说有一个方案得马上做出来,有空再和我聊,问我是先去逛逛等着她,还是先去她住的地方休息。
当然是先逛逛等着她一起回去了,我怎会放过和她牵手走在夕阳下的浪漫。看着思思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内,我心里还是阵阵兴奋和甜蜜。不管这次会经历什么,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和勇气。我闲来无事四处游逛,顺便看下这里的风土人情。桐柏虽属于南阳,生活习惯上却有着很大不同,这里大多以米饭为主。我找了一圈才看到一家面馆,要了碗面,一尝寡淡无味,算了,将就一下吧。
我吃完饭就顺着这条街继续走,这条街的年代不少了吧,建筑古色古香,挺有特点的。街上多以古玩,茶馆为主,路边亦有不少摆摊算命的。这里有点意思,我绕有兴趣地东逛西看。
“喂,小兄弟,来,来,算一卦吧。”一个脸尖瘦腮留着稀疏山羊胡的中年大叔,拿着一把黄色纸折扇坐在桌子后边朝我叫道。
我刚回头看过去,大叔就一个热辣辣的媚眼抛过来,撩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去,看小哥有几分姿色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吧,什么人呐,还是赶紧走吧。
“哎,哎,那谁谁谁,桐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找人可没那么容易。”大叔早我背后不紧不慢地说。
他怎么知道我来找人?我转过身走回来。
大叔背着手,假装在看天数飞鸟,却由眼角的余光瞄着我。
铺着并不太干净的米色桌布上摆着一沓纸,一支笔,旁边的纸上画着八卦图样,下写着测字算命。我好不客气地坐下来,拿起笔写了个一字。
大师掂着稀疏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地看着,稍后摇了摇头,说:“天地之间一字最大,小兄弟你很自信,自信得有些自负。不过,你这个一字生字的最后一笔,是死字的第一笔,你此行可以说十分凶险,即使你腰间的五帝铜钱也作用不大。”
我低头看了看腰里五帝铜钱漏出的一截红线,心里一阵诧异,看来大叔真不是一般的大叔。
“大师······”我正想问下大师我该怎么找人,一个庞大的人影带着劲风卷我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