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符纸那么一闹,我和思思被赶回屋里闭门思过。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的头更疼更沉。觉得浑身力气被掏空了一样。动弹不得。直到陆丰过来时。我还躺在床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因为实在是起不来。
陆丰的车喇叭声响了好一会儿,可能见我没反应。那家伙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思思,思思呢?”我说话都没力气。我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快些恢复体力。
“思思呢?也没见动静。我去看看。”说完那家伙就跑出去了。不一会儿陆丰跑过来,告诉我说思思比我好不到哪去。也是躺着没起床呢。
怎么会这样?不会跟昨晚符纸有关系,难不成彭婆婆报复用了什么小手段?不行。我的起来去看看思思。我强撑着坐起来,一阵的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迈开步子,到了思思门口却被魏阿姨给拦住了。
“阿姨,思思呢。她怎么样了?”我有气无力地问。
魏阿姨眼神迷离,喃喃地说:“思思怎样?还不是你害的。”说完嘭的一声关上门。我分明看见阿姨的眼睛里有一丝躲闪和不安。她是知道什么吗,还是她在害怕着什么呢。
“思思!思思!”我用尽力气喊着。
“唔。”我好像听见思思应了一声。又没了声音。
时间不早了,我的状况没有丝毫好转的样子。只好让陆丰帮我请一天的假,顺便去思思公司也给她天假请。
陆风走后,我担心思思的状况。就靠着她们的门框边坐下了。今天天气不错,虽有些潮湿。但太阳暖暖的,晒得我很舒服。
我闭上眼睛,数着自己来到桐柏的日子,差不多半个月了吧,本来是寻找父亲的下落,可就目前的状况,真如大海捞针啊。而自己现在又这个状况,对啊,我这是怎么了,以前都身强力壮的,单手做俯卧撑一百个不在话下,可现在每天都感觉身体被掏空一般,难道真的如胖子所说,精气不足,煞气入侵?我苦笑了一下,想什么呢,不过,仔细想来,也是自打五帝铜钱遗失后,就出现这种状况了,不会真的是,是这里有什么古怪?!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小院,这里被彭婆婆熟识的干净利落,没什么异常的,那落锁的荒寂的后院,彭婆婆说那里边是祠堂,从不允许外人进入,只是每天傍晚的时候她会拿一些血肠去供奉,之后就出来开始在小石桌前开饭,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啊。
我捶捶自己风发胀发酸的脑袋,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算了,改天去祖师顶找胖子师徒,看看是否真的有什么猫腻。
在暖暖阳光的照射下,我靠着墙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恍惚间听见拉门的声音,接着我的身体就失去了依靠直直地朝里边倒去。
“哎呀,这熊孩子,干嘛呢?!”魏阿姨拎着水盆,吃惊地看着我。
我狼狈地爬起来问:“思思呢,好些没?”其实我心里做好了迎接魏阿姨冷嘲热讽的准备,不成想她只是淡淡地努了努嘴,说了句“漱口呢。”就出去了。
我受宠若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看来魏阿姨被我的诚心打败了。
我激动的差点当时就叫妈了,用尽全身力气在脸上拼了个大大的花朵,只可惜阿姨没看见。
我开心地回过头,突然被眼前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双眼呆滞无神,口吐白沫的‘女鬼’吓得呆立在原地,就差大叫一声鬼呀夺门而逃了。
“啪”额头上传来重重的一击,“你丫的怎么不叫我,这都中午了,还怎么上班啊!”‘女鬼’含糊不清地说,丝毫不顾忌白色泡沫喷到我脸上。
“思思?!”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女神怎么成这样一个造型,换在晚上,活脱脱的贞子啊,我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给你请,请过假了。”
“哦,啊。”思思托着长长的呵欠去漱口了。
我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思思收拾完毕,邀请我中午和她们共进午餐,我的小心脏又开始激动地跳个不停。
魏阿姨的手艺那不是一般的好,小时候在一个大院时,我,阿城,毛豆,张婧最喜欢来思思家蹭饭,那个大人来都叫不走的,那场景,真叫人怀念啊。
吃饭时,电视上播报的一则新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今天11月14日,中午,从永城到桐柏路段的淮河边上,人们打捞上一辆白色奥迪车,车上门窗紧闭,却未见有遇难人员。据警方查实,该车为襄樊是有名的房产开发商宋长军所有,经其家属证实,宋长军已失踪多日,家人已经报警。该案件正在进一步的侦查中,有什么新的进展,我们会持续关注,也希望官大市民积极提供线索······”
宋长军不是我们以前一个大院,后来举家搬到襄樊的花花公子阿城的老爸么?听说他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却出了这么档事情,真是可惜了!不过,又是车祸失踪,会不会是?
“该来的谁也躲不掉,谁也躲不掉!”半天不说话的魏阿姨怔怔地说,眼神里满是绝望,“涛子,你带思思走吧,离开这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