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陆丰打电话说今晚就不去了,我很好,请陆老爷子放心之类的话。不过我也通过这通电话知道了。自己本来计划好去彭婆婆血肠工坊去再次探视的。奇怪的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又着了道儿了?!不应该啊,陆老爷子给我的星月菩提手串有些年头了,该有作用的啊?!难道对手很厉害。这手串对付不了!
看来秘密真的就在彭婆婆的工坊里,要不要再找机会去看看。不过下次就更难了。估计彭婆婆这关就过不去。
我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一点办法都没有。真的要眼睁睁地等死?!
胖子哎,你在哪呢。你知不知道哥们儿这会儿多想你,觉得你多么多么的亲切啊,你和你师父是真道士也好,是假道士也罢,至少来给我壮壮胆啊。
我仰头倒在床上。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明天我得出去走走,万一碰见胖子了呢。虽说陆老爷子也认识什么真人。但现在没凭没据,跟老爷子怎么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因为我,让他们撕破脸总是不好吧。
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狮虎,天已经大亮了。又是一天。离十月初一又近了一天,也就是说我就又少一天了。
奇怪的是今天醒来,头倒不怎么痛了,还不记得再做什么“梦”了,是忌惮陆老爷子还是我真的在做梦?
算了,魏阿姨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也该出去走走了,离一周假期还有两天,就再歇两天吧。
我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去,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秋风清爽。
思思搬着板凳坐下,让倩倩给她梳发型,看来今天大家状态都不错,唯独不见阿城,那家伙,估计还在睡懒觉,哎,幸福的富二代啊。
“哎,思思,如果晚上我真去陆老爷子家,你是不是特害怕、特想我啊。”我蹲在思思面前调侃她,想起昨天下午她那委屈样,我的雄性荷尔蒙爆棚,满满的责任感呐。
“呦呦呦,大清早就喂狗粮,你们麻不麻啊。”倩倩笑道。
思思白我一眼,道:“别太把自个当回事儿啊,你晚上在不在,不疼不痒的,能有多大关系,我还特害怕,特想你?!你做什么春秋大梦没醒呢你。”说着一个一指禅点在脑门上,我一个把持不住就倒在了地上。
思思和倩倩笑的前仰后合,“就这,还拼了性命保护我们呢,不怕大话闪了舌头。”思思笑得脸都红了。
切,不跟你们计较,我狼狈地爬了起来,拍拍屁股上,没良心的,不是哭着喊着求我留下那会儿,得,哥给你面子啊。
魏阿姨系着围裙乐呵呵地走出来,看着笑的倒成一片的两个丫头,说:“从小你们就拿涛子开涮,人家不跟你们一样就是了,看你们疯的。快,收拾收拾吃饭了。阿城呢?”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啊,“阿姨,我去叫他。”说完我逃似地离开,女人疯癫起来真招架不住啊。
阿城的房门已经开了,只见他正跪在床上,把枕头被子掀的到处都是,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阿城,找什么呢。”我站在床前问他。
他头也不抬地,有气无力地说:“手机和钱夹,昨晚睡前放在床头的呢。”
我站在床边,隐约看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就一把上前把他拉起来,只见他原本白皙俊秀的脸上纸样的苍白,那闪亮有神的大眼睛在凹陷发黑的眼眶里显得那样无神,蒙上了一层死灰的色彩。
“阿城,你昨晚怎么睡的,是不是做什么梦了?”我焦急地看着他。
他推开我的手,一屁股坐在床上,满脸的惺忪相。
“就你这没睡醒的样子,还找手机和钱包呢,我看你连你自己都找不到了吧。”我推了他一把。
“你,涛子,是你拿了我手机和钱夹。”他歪着头看着我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真的是睡傻了了吧你,“看你这状态,我不跟你计较啊。”我盯着他问,“告诉我是不是梦到什么了?”
阿城挠了挠头,痛苦地皱着眉头说:“头疼,浑身没力。”
“问你话呢。”这货真费劲,完全答非所问,急死我了都。
阿城瞪着无神的大眼泡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在找手机和钱夹呢。”说着起身又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丫的,小命都危在旦夕了,还手机钱夹呢,财迷一个!
就他这种状态,以我之前的经历来看,估计是做“梦”了,在梦里受虐,被吸了不少精元吧。
但愿这只是梦!
得,还找什么啊,还不够闹心呢。他这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一把扯着把他拉到院子里让这家伙晒晒太阳吹吹风,或许清醒些。
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过来,眼睛里也慢慢多了一些生气。
“涛子,阿城,磨叽什么呢,快来早餐。”魏阿姨在门口喊着。
我拉了晕里吧唧的阿城一起过去,他们也都被这家伙的模样吓了一跳。
吃完早餐,阿城的状况好一些了,但他还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