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阿城就剩下一天时间了!”我看着廖无声息的阿城说。
“是的,走。我们去后院看看!今天必须得有所收获!要不这小子真保不住了。胖子!”师父叫道。
胖子不情愿地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弄明白是要去阴森森的后院后。皱眉眉头一副痛苦状说:“师父,屁股疼!”
师父一听火了,把胖子拉起来。拿着铜钱剑,朝他屁股上啪啪两下子。
“师父。我告你虐徒!”那小子捂着屁股嗷嗷地嚎叫跳开了。
“熊孩子。你过来,我保准不打你!”师父向胖子挥手。
胖子小心地一点点挪着步子过来。到看见师父的铜钱剑动了动。就溜得比兔子快,躲到陆老爷子身后去了。
嗨。跑的挺快,蛮灵活的嘛!我笑着着胖子。
“你,你幸灾乐祸,小心斗,斗鸡眼!”胖子指了指我说。
切。幼稚!
“把午饭给我招呼好!”师父转身离开时恶狠狠地对胖子说。
胖子看躲过一劫,就乐滋滋地朝师父敬了个军礼。
丫的。真不明白你,既然这么胆小。还做什么道士啊,安分地守着工厂里那条流水线不是更好吗?!不耽误你吃不耽误你喝。还能按月领工资,更重要的是不用提心吊胆,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你的身边就坐着一个阴森的东西!真是的。简直浪费国家资源。
我握着桃木剑,和师父一起朝后院走去。
今天太阳很大很强。阳气这么充足的白天,估计不会有什么发现,师父说这只是探探场,到了晚上出来时,就轻车熟路,省去很多麻烦,毕竟我们时间不多了。
我带着师父来到昨天那脚印消失的枯草丛里。
师父蹲下仔细查看着枯草丛里的蛛丝马迹,却没有发现什么。
“涛子,你说在这里发现黑色粘液?”师父问道。
“是的,师父,只是今天怎么会不见了呢?一天时间,即使干了也会有痕迹的呀!”我也很纳闷。
师父想了想,笑了:“走吧,再看看别处,这里只是谢老鬼的障眼法,声东击西,永远不按常理出牌,所以这老鬼才苟且到现在,而且日益强大到难以对付!”
这老鬼,真他娘的狡猾!
我和师父又在荒院子里转了一圈,在一处杂草乱石前站下。师父抬头对我说:“涛子,你现在聚气于双目,看能不能看见一丝黒气!”
我按师父所说,闭上眼睛,用意念把气控制于双目之中,然后睁开眼睛。只觉得双目清晰异常,我甚至连五米开外墙角处一只飞蛾翅膀上的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慢慢地转移视线,一点点地搜寻着。北边那间瓦房里一丝若隐若现的黒气引起了我的主意!“师父,北边瓦房有黒气!”我再次看清楚了跟师父说道。
“很好!”说着师父已经蹿到瓦房门前。
这里我再熟悉不过了,那天彭婆诈尸就躲在里边,看来这里还有古怪呢!
“等一下!”师父掏出两张符,一张贴在自己胸前,一张贴在我胸前。
“这是阴符,可以掩盖身上的阳气,让里边的东西以为是自己同类,而不能发现我们。以后我会教你怎么画的。”师父低声说。
我兴奋地点点头。
“胖子有你一半好学,我们现在就多个好帮手。”师父苦笑着说。
我很想问问师父,胖子是怎么混进去的,可现在不是时候。
师父轻轻推开门,握紧铜钱剑,小心翼翼地踏了进去。
外边阳光普照,光线白亮耀眼,而屋里却昏暗阴冷。这一明一暗的光线让眼睛一下适应不过来,很突然失明了一样。
我不觉得心慌起来,为了稳定心神,默念起静心诀来。
很快,我的心静下来,没那么烦躁,眼睛也适应了屋里的光线,能够看的清楚里边的一切了。
我握着桃木剑跟在师父后边。桃木剑微微发热,开始散发着淡红色光晕。
淡红色?桃木剑在提示我里边的东西不简单,得小心了!
之前彭婆躲在南边的那个房间,里边堆着木桌木凳大件的杂物,而北边房间堆着一些枯枝乱柴,和一些废旧不用的柜子。
“小心点!再看看。”师父嘱咐道。
我点点头,放慢了脚步,再次运气于双目朝各个角落看去。
有一缕黒气从一个破旧的储物柜飘散出来。
我用手指了指那个柜子给师父看,他点了点头,示意我闪到柜子的一边,然后猛地拉开柜子。
我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里边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卷缩着,两只手正捧着一只肥硕的老鼠贪婪地shun吸着。
它看见柜子门开了,伸出头来看了看,满嘴腥红的老鼠血顺着尖利森白的牙齿流下来,煞是恐怖恶心。它朝外边嗅了嗅,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又抓起那只老鼠,嘎吱嘎吱地啃了起来。
它真的看不到我们!我欣喜地望向师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