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机会!我握着桃木剑快速冲过去,准确地对准二林脑门刺过去,还学着师父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破!
桃木剑刺上二林脑门。就发出红色的光晕来。只听“嗤”地一声。二林的一阵哆嗦,软软地倒在地上。一股黑烟急速地从他身上离去。
你大爷,打不过就跑。就这能耐!我拎着桃木剑无奈地看着逃离的黑气,气愤地骂道。
柳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又扭头对屋里喊:“还不出来帮忙把二林弄屋里?他娘的都是一群怂货,在这上班的啥没见过!还让人笑话不成?”
人们见二林彻底没了动静。才三三两两地从房间里出来。围着二林看了看,一通议论后。从人群走出来两个跟二林年纪相仿的工人,一起把他抬进屋里。
我看了看床上的二林,除了面色苍白外,别的并无大碍,就起身要走。
“小兄弟。今天多亏你了。”刘叔过来拍了拍我肩膀。
我笑笑说;“要不是刘叔仗义出手,也不能这么快就得手。对了。刘叔,你们这里经常会这样吗?”
刘叔摇摇头说:“很多人都害怕忌讳这里。可事实恰恰相反,选址在这里。虽说偏僻些,不影响居民生活,另外一点就是这是块镇邪之地。当年也是有主持来施过法的,再加上焚尸炉也是极阳之物。所以这里虽说阴森可怖,但一直很太平,今天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奶奶的!”
那这就奇怪了!我看了刘叔一眼,该不会冲这彭婆婆来的?彭婆婆尸身?!我心里一惊,和刘叔一起朝焚尸房跑去。
焚尸炉里炉火着的正旺,里边一双暗红色的鞋子转眼化成了灰烬。
我松了口气,确信彭婆婆已经被火化了。
而陈叔正趴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呼呼大睡。
不会吧,这里这么热,外边那么吵,您老也能睡着,这心是得有多大啊!
“老陈,老陈!”刘叔叫醒老城说,“这么点会儿,你也能睡着?昨晚又打到几点?”
老陈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呵呵,昨晚睡得早,就是刚才瞌睡瘾上来了忍不住就怎么睡着了。”
“彭老太太送她走啦?”刘叔看了看火红的炉火问。
老陈胸脯一挺道:“嗨,看你说的,尸体还能跑了不成?放心吧,我亲眼看着尸身从传送带上过去的。”
老刘也松了口气,看来他也猜到那东西可能是冲着彭婆婆尸身来的。不过我就纳闷了,这是尸身都开始腐烂,谢老鬼他们要它何用?
师父交待的事情处理完,我就跟刘叔道别要回去。刘叔仗义地让人把我带过大路上,那里好打车。
天渐渐暗下来,柔和的夕阳将金色的光辉洒在黄褐色的山上,虽说有些荒凉却也是一种壮美。不得不说,黄昏的桐柏山真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我看的是心潮澎湃,ji情四射。桐柏山实在是太壮丽了!
一辆黄色出租车驶过来,我赶紧伸手拦了下来。
那师傅是五十岁,微胖还有点秃顶,穿着件蓝色老式夹克。
“去哪?”他问道。
这沙哑的声音好熟悉,我立刻紧张起来。
“喂,小伙去哪?”师傅扭过头笑着问。
当看到这张陌生又热情的脸时,我顿时放松下来,丫的,自己这是怎么了,瞎紧张啥!
“我去西巷,能不能快一点。”我答道。
那师傅应了一声,加大了油门。
即使速度再快,从这里到西巷也需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我随着出租车晃呀晃的节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眯了多久,我被一阵阵阴冷冻醒了,睁开眼一看,路边点点灯光,前边隐隐约约出现楼房林立的影子。
这么久了还没到镇中心呢。我伸了个懒腰,问道:“师傅,快到了吧!”
“嗯!”师傅应了一声,就继续往前开着。
我换了个姿势坐着,却感觉到车厢里的气温越来越低,而且明明看见实在公路上,却像是在盘山公路上坐车的感觉。
于是我悄悄把气运到双目上,聚睛向外看去。这哪里是公路,分明是一条盘山公路,两边没有路灯,前边更没有淋漓的大楼!
不好,有蹊跷!我在向前边的司机师傅看去,顿时脊柱都僵了,妈呀,开车的分明是谢坤!那半拉脑袋上红的白的在,车前灯下是那样的血腥恐怖,露着白骨的扭曲的血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
我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不行,我不能怕,更不能乱,得找准机会跳下车去,要不落在这老鬼手里,小命肯定是保不住的了!
我默默念着清心诀,让自己冷静下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强装镇定地哼着小曲,不时地看着外边。
突然出租车速度更快了,谢坤猛地一打方向盘,车轮子与地面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根据和老爸出过不少趟车的经验,我判定前边就是一个急转弯!如果我没猜错,这老鬼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