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案发现场看过后,师伯又走出来,看了看这家旅馆。发现这里房屋建的前宽后窄。这不是聚阴的棺材房么。这老板盖房时也太大意了吧!
“老板。你这房建的有些问题,若不及时修正,怕是形成聚阴之地了。”师伯出门时看了要店老板说道。
“神经病。不就死了个人吗?关我房子什么事?晦气!”店老板生气地嘟囔。
“陈所长,我想再去另外几个出事地点看看。”师伯不理会店老板的抱怨。低声跟陈所长说。
是啊。话跟你说的很明了,你接不接受那就是你的事喽。只要再有什么破财之事时,别哭着找娘就好
陈所长爽快地答应了。带我们去了五个事发地点。
“大师,有什么发现吗?”陈所长看着若有所思的青甲师伯问。
师伯点点头,说:“这些地点,都是亏阳积阴的聚阴之地,而且这孽障自大到不愿在同一地点采食精阳。那老夫心里基本上有数了。”
老夫?师伯,你看上去可是比师父年轻多了。连师父都没称自个是老夫呢。您这超前了吧?!
“那我们能为大师做些什么呢?”陈所长问道。
师伯想了想说:“帮我准备六只公鸡的喉骨和一些红线,还要一些——”
“黑狗血!”我自信满满地抢答。
陈所长询问地眼神看着师伯。
师伯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不,是你的血!”
“噗”陈所长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囧囧地看着地面。想找个地缝。
告别陈所长,师伯带着我在西巷老街各处转悠着,查看着。我跟在他身后。一直没有言语。
“涛子,据说这女鬼跟你还是发小?”师伯问道。
我点点头低声说:“发小?以前是。但再也不会是了!”
师伯拍了拍我肩膀,说:“时间还早,走,找地儿说说你们的故事。”说着转身进了旁边的一家茶馆。
我们的故事?!我苦笑起来,这些天发生的是,每一件都是不了触碰的逆鳞。说一遍都是扒皮抽筋样的疼痛啊,但我还是坐下跟师伯一点一点的细细道来。
等说完了,我的呼吸更急促了,拳头攥的更紧了,要为亲人朋友报仇的心念更强了!
“当你真正的能淡然面对所发生的一切时,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弟子!不管是多大的仇恨和痛楚!”师伯淡淡地说道。他端起品茗杯,轻轻闻着茶香,然后慢慢地品着。
“喝茶。”师伯轻声说道。
我学着师伯的样子,端起茶水,轻轻地嗅着,慢慢地品着,渐渐地,心里的郁结和怨恨都融化在淡淡的茶香里,不再那么的烦躁和愁闷了,取而代之de是一种淡然的超脱的心境,来面对和思考所面对的了。
三四点的时候,我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早餐就塞了个馒头,中午好像还没吃饭的吧。
我偷偷看了眼师伯,见他仍淡定地喝着茶水。
不会吧,你不知道饿么?师伯,你不知道,空肚子喝茶时,容易喝醉的吗?
“师伯。”我轻声叫到。
“嗯。”师伯应了一声,有给自己续上一杯茶。
“你,那个,不饿么?要不,要不我请你,请你吃,吃饭吧”我低声说,即使我口袋里木有一分钱了。
师伯看了我一眼说:“道家讲究过午不食,况且为了让你的血更精更纯,能很好地诱来那女鬼,你也就忍着点儿吧。”
“咕咕”肚子又是一阵鸣叫,我咽了咽口水忍了下来。
为了节省能量,我只好默默地一杯又一杯地灌水。
师伯说这样也是为了让我体内的精血更纯。
好吧,即使饿一天又怎样,小哥扛得住!
等到天慢慢昏暗下来,师伯让陈所长送来了六只公鸡的喉骨和一卷红线,然后带着我到了西巷古街一条窄窄的巷子里。如同之前一样,这里店铺早早就关门没人了。
师伯在巷子最北边的一处拐弯处,抽出携带的宝剑。那是一柄乌黑色的宝剑,剑身上写满了红色的符文,看起来万分的高大上。
只见师伯用宝剑快速在地上画出一个大大的六角形,鸡喉骨用红绳绑好,插进地上的六个点上。
师伯让我把左掌的掌心划破,滴了一些血在地上。我需要站在里边等着倩倩来,儿师伯转身离开了。
“师伯!”我低声喊着。
“怕什么,我就在附近!”师伯的声音消失在巷子里。
那些发黄的昏暗的路灯,在幽深的巷子里,越发显得阴冷诡密。
她会来吗?她真的完全变成女魔头了么?我独自一人师伯布的六爻伏阴阵中间,望着那悠长悠长的巷子,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呜”一阵怪叫着的阴风从巷子南面卷进来,带着枯叶和白色的纸片漫天飞舞。两旁的槐树黑黢黢的枝丫摇晃着,如同厉鬼扭动身躯张牙舞爪。
我脊背一阵发冷,鸡皮疙瘩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