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骅文这么说,我就知道他恐怕在梦中也遇到那个小女孩。
“是的。”
我也没有瞒他,轻轻的点点头。
看到我点头。黄骅文脸色一喜。似乎见到亲人一样。款款说来:“恐怕电话中那个小女孩的话你也听见了,李云涛、钱无常、孙大柱,我还有你。让我们五个人陪她玩,说实话。刚开始我没有信。但是昨天李云涛死了,今天是钱无常。接下来,恐怕就轮到我们三个了。”
“李云涛死了!”
听到黄骅文这句话。让我震惊万分,心中的恐惧更甚,想不到短短两天,陆续死了两个人,接下来会轮到谁。这个真的很难说。
“那你梦到了那个小女孩了吗?”
我问了句没有底气的问题,昨天晚上我梦到那个小女孩。如今我心中有些发紧,我想到她来找我。不会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倒是黄骅文的话让我舒了口气,黄骅文告诉我。他已经梦到过那个小女孩了,在梦中也是提只死老鼠,样子怪吓人的。
我和他接着谈到李云涛和钱无常。这两个人其实我是见过的,就是平时跟在黄骅文身边的那两个黄毛。他们也是校篮球队的,前天来宿舍打我的也有这两个人的份。不过那个叫孙大柱的,这人黄骅文也不认识。
我们俩聊了会儿,又将话题聊到梦中的小女孩,如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小女孩绝对不是人,过了会儿,我和黄骅文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黄骅文将上衣掀开,让我看一眼,当我看到他胸口的皮肤,当真是触目惊心,不仅是胸口,包括后背,到处都是乌黑色的疤痕,我定晴一看,疤痕中似乎还有东西在蠕动,让人既心惊又恶心。
我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望着乌青的手印,心中暗暗有些庆幸,这样看来,我的这点淤青,倒真的不算什么。
黄骅文似乎看透我心中的想法,冷笑一声,他告诉我,让我不要高兴的太早,因为第一天他们也仅仅是梦见小女孩,这小女孩让他们陪她玩,黄骅文说他们先前也没有在意,不过接下里诡异的事情渐渐开始发生,黄骅文的意思我明白,电话中小女孩让我们陪她玩,这乌青手印仅仅是一个信号,接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整个人一愣,不知道黄骅文所说的游戏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是黄骅文的一席话让我心中恐惧倍增,黄骅文向我解释,所谓的游戏,便是安排你怎么个死法。
钱无常是跳楼死的,刚刚我也看到了,这点若说我能够接受,但是李云涛的死倒是非常离奇,他是死在学校法医系办公室主任的办公室里,和另外一个女老师扒光着身子死在一起,精尽人亡。
而黄骅文告诉我,钱无常和李云涛在死前始终做着奇怪的梦,钱无常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自己跳楼的场景,只要睡着,梦里面就是不断的跳楼,李云涛在死前对黄骅文说过,那个和他死在一块的办公室女老师,李云涛也始终梦见,他还扬言迟早要干她。
结果,仔细一想,如今两个人的死法都是按照他们梦中的情景演化而来,倒算是“梦想成真”。
我看向黄骅文,倒是有些奇怪,他身上全都是一道道的淤青,感觉似乎被人虐待的感觉,不知道他梦中的情景是什么样的,按理说这也象征着黄骅文将是怎么样的死法,不过听我这么问,黄骅文脸色一红,并没有告诉我。
虽说我们两人之间有矛盾,但是经过一番谈论减少了很多,中午的时候黄骅文请我吃了一顿,算是给我赔礼道歉。
有人说我犯贱,老实说我真不是扇了一巴掌然后给颗糖豆就能冲你笑的人,只是如今我和黄骅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多个人多出份力,毕竟谁都不想死。
吃完饭我们便开始商讨对策,我将王大春的事情告诉他,毕竟这件事起因在王大春身上,黄骅文听完后,也是对这件事有了一些了解。
讨论一番,根本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最后我们还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校门前的那辆午夜公交车上,若说一切起因在王大春身上,倒不如说这辆公交车才是罪魁祸首。这辆公交车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就没有人注意?
先前王大春告诉我,他调查过公交公司的行车记录,根本就没有发现这班午夜公交车的发车安排,但是这辆公交车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事实摆在这里,也不能不承认,所以说,最有可能的情况还是王大春没有调查清楚。
我和黄骅文分配任务,他去调查那辆午夜公交车的详细情况,而我则是去联系最后一个人,那个叫孙大柱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活着的希望,这件事,我和黄骅文两个人确实办不来。
我首先是在学校的发传单,贴小广告,寻找孙大柱,但是两天下来,根本就没有一点动静,倒是我们辅导员找了我几次,让我不要再在校园内贴小广告,要不然给我处分。
妈的,这下子最后一点传播手段给断了,我总不能挨个的问,恐怕就算能找到孙大柱,我也早已经累死了。
倒是发现一件让我感到庆幸的事,由于害怕梦见那小女孩,前两天我一直不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