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之上,身着黑色夜行衣的暮雪和云霆目送着耶律倍远去的身影,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来微笑。
“呵,想不到耶律倍的轻功也这么好?”暮雪的脸上不无得意。
云霆隔着她黑色的面纱,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美人,跑的快点算什么?”
暮雪抱住云霆的腰,痴痴笑道:“不过这耶律倍也算是个君子,眼下他虽然救了花溪,可是谁知他会不会毅力惊人,完全恪守底线,根本不碰花溪呢?”
“你觉得可能吗?”云霆笑的胸有成竹。
暮雪沉思,而后点头道:“估计不太可能。衣服都湿透了,花溪这手够高的!”
云霆坏笑道:“再加上那杯中的药酒,恐怕耶律倍再是君子也把持不住了。你和花溪这一计的确不错,按常理来说,这药应该用在耶律倍身上,可是你却用在了花溪身上……耶律倍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就这样被算计了!”
“这叫请君入瓮,何况我不过是借花献佛,这一切还要感谢云凌呢!”
“放心,朕绝对忘不了他的‘大功’……”
寂静月光之下,云霆琥珀色的眼眸中溢出一丝阴鹜,一丝狠厉。
耶律倍身形闪动极快,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来到自己的房间,而后将尚未清醒的花溪放在自己的床上。
用手探了探,花溪的气息极弱,刚刚在路上他已经运功为花溪催吐,将呛进去的水都吐了出来,可是她却一直没有清醒。
二人的身上都是湿哒哒的,在初秋的夜里更显清冷。
果然,花溪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耶律倍无法,只得犹豫着伸手,将花溪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下来。
他本来是想叫侍女来做这些,可是,眼下这种情况,实在不足为外人道。虽然见面时间尚短,可是他却已经见识了花溪这个弱女子的刚烈性子。如果今夜的事被人发现,她会不会一怒之下一死了之?
所以无论如何,他要为她保守这个秘密。
也许他自己还没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放在了心上。
雪白娇嫩的酮体一点点展现在他的眼前,耶律倍只觉得自己的喉间一紧,随后连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他暗自运功,压制自己愈见沸腾的血液,尽量在褪去她身上衣物的同时,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淡淡的馨香传来,少女独有的气息萦绕在耶律倍的心尖,有那么一刻,他长久以来最为自信的理智险些崩塌。
强摁住内心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耶律倍将一丝不挂的花溪平放在床上,然后将一旁的锦被盖在她的身上。
花溪的体温极低,耶律倍在换好自己的衣服后,有重新坐到床边,暗自度了些真气与她。
温热的真气顺着花溪的血脉游走一圈,花溪的青白的面色上终于浮起了一丝红晕。
耶律倍看着那只被她用簪子扎的血肉模糊的小手,内心升起一丝怜惜。从没见过这样贞烈的女子,竟然在药效的催动下,还能保有一丝清明,还能用如此残忍的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
耶律倍简单的为她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口,而后望着花溪憔悴美丽的脸庞怔怔出神。
不经意间,花溪的口中溢出一丝嘤咛。
耶律倍心神一荡,却发现她面上的红潮再次泛起!心中暗道一声糟糕,刚刚他只想着用真气帮她驱赶体内的寒凉,却没想到他至刚至阳的真气会再次催动她体内的药效……
花溪轻启双目,辗转迷离之间望向一旁的耶律倍。
溢彩流光的眼眸中燃烧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欲,火焰。
一股热流腾地自耶律倍的小腹升起,然后迅速的向上蹿,几乎让他全身的血液也为之沸腾。
他知道,此刻的花溪是受了药效的趋势。她像一朵即将盛开的昙花,美得不可方物,她的目光在向他邀请,乞求,尽管她此刻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到底是耶律倍,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一丝理智。他猛然站起身,想要和她保持一段距离,但是就在那个瞬间,他粗糙的大掌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
她的力气那么小,他明明可以挣脱的,可是他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无论怎样,也迈不开脚步。
“别走……好热……好冷……”春风化雪一般的声音,此刻透着一种难言的苦楚。
心在瞬间融化了,所有的理智都灰飞烟灭。他不由自主的握紧了那只小手,不由自主的凝望她,不由自主的覆上她娇嫩的如同梨花一般的胴体,不由自主的吻上她嫣红的唇……
她略显焦灼难耐的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秀丽的眉头紧蹙着,耶律倍轻轻伸出食指,将它抚平。
感受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悄然绽放,他所有的隐忍和耐性也终于耗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掠夺。
可是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溪却忽然吃痛,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
耶律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