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蕾用手轻轻一划就打开了手机,像校长这个年纪的男人,想必是绝对不敢给手机设置屏幕锁的。一旦设置了。老婆查岗时就是掩耳盗铃的重罪。申蕾猜到这一点,所以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个办法。
“校长,你别靠过来。我现在已经找到了老婆的**,如果你还敢靠近。我就要点开视频聊天了。到时候就让你老婆清清楚楚的看一看她老公在别的女人家里干什么!”申蕾把手机屏幕朝校长晃了晃,校长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脸上的兴奋也随即消失了。
“你别逼我,不然以后的路。你等着吃钉子吧。”校长最后还在抵死威胁。
“吃钉子我倒是不怕,我吃了钉子也会想办法让你吃屎的,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拨通了。”申蕾拿着手机往院子里走,校长远远的跟在后面。还在骂骂咧咧的。
把校长逼到了门口,申蕾挥手就把手机扔了出去。随后立刻关上了门,狠狠的扣上了锁。校长在门外恶狠狠的说:“申蕾,敢耍我。你等着!”
随着周围回归到寂静,申蕾的对鬼的恐惧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开始了对恶人恶行的万般考虑。今天她再次得罪了校长,想必上班后的日子又不好过了。这样一来,她要做出坐坏的打算。
县城,庙会一条街。
整个县城早已陷入了沉睡,而这条明天庙会的场地所在的街道却人头攒动,灯火通明,来回穿梭着拉货的卡车,嘈杂声不绝于耳。
张小林和一对警员从警局出发到这里以后,就发现现场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很多,人很多,车更多,还有很多货物,晚上采光很弱,只靠路灯和简易拉扯的灯泡来维持照明,这给寻找目标人物带来了不小的挑战。
警力被四处分散开来,大家在寻找着可疑人员或者是妇女儿童残疾人,根据大家的分析来看,前两起下毒事件是第一件用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另一件利用了一个残疾人,可见他们是要用弱势群体避免嫌疑,也更容易摆脱制裁。
张小林背着编织袋,假装一个小商贩,缓慢的走在那条主路上,眼睛四处搜寻着,一辆大货车停在马路中间,很多工人在夜色下从车上搬运货物,有条不紊。
张小林觉得有些乏累,坐在路边看着那些工人悄无声息的搬运着看起来很重的包裹,对比周围那些热火朝天的场面,这些个低调的男人们无声的沉默却有条不紊显得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那些硕大的包裹看起来足足有几百斤重,可是落在那些男人的肩膀上却听不到他们发出任何声音,哪怕一声低吼或是一声重压之下的发力呐喊都没有,虽然看起来甚是忙碌,却一点都不混乱,工人们更像是机械的流水线。
工人的旁边站着一个笔挺的男人,路灯下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从穿着上看得出来,这个人就是领头的小头头。
张小林凑过去随意的想找那个小头头攀谈,却不料吃了一顿骂。
“哥,你们这是卖什么的啊?”那男人听到了声音,用眼尾扫了扫张小林,看到是个脏兮兮的一脸傻气的小子,就也放松了警惕,再看张小林背上背的袋子,就猜到这是一个背着山货来做一锤子买卖的穷小子而已。
“离这里远点,别多管闲事。”那男人用严厉的声音呵斥着。
张小林本就是想无意闲聊,但是碰到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人暴戾相斥的人他越是想要招惹一番。
“哥,你这买卖做的不小,我想和你打听打听明天庙会的人会不会把我们这些小商贩赶走啊,我是第一次来。”张小林努力寻找话题和这个男人攀谈,但是男人除了鄙夷的眼神和躲闪的动作,就再也没有其他回应了。
张小林本打算放弃在这里浪费时间,正当他转身时,他突然和一个搬运工人对上了眼神,那个年纪已经过百的男人一脸的沧桑,背上的包裹把他的背压成了接近九十度的弯曲,他咬着牙,拧着眉,眼神里写满了渴求,张小林小时候曾经遇到过车祸现场,那些被压在车下人就是这样恳求的眼神,带着悲悯的渴求,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的男神犹如求生一般,虽然模糊,但是他万分确定这个人也许需要他的帮助。
刚想转身离开的张小林又退了回来。“哥,给你做小工一晚上给多少钱啊?”
“我说你这个小子是不是赛脸,让你滚你怎么还不滚,再不滚我让人揍你了!”男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下一秒就要揍人了。
“哥,你怎么这么暴力,像个黑-社-会,你的生意不会是黑心买卖吧。”张小林说着就跑到了那群搬运工之间,打算从那个满脸惊恐的男人身上做文章,就算今天不能完成抓获邪教成员的人物,能帮助一个可怜的人,算是为自己行善积德了。
那个男人看张小林不但没有要走开,还钻到了那群工人中间,火冒三丈的下令让搬运工们对张小林下手,那些人放下手中的包裹开始听从命令,对张小林进行了围攻,足足有七八个人把张小林团团包围起来,张小林本以为会难以招架,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七八个堂堂七尺男儿打起架来竟然如此绵软无力,那些拳头落在张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