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太进门看到这些认识的人,心里一下子就有底了,雷哥身份不必多说。在县里只手遮天。刘队长更不用说。镇里的小派出所算什么,人家可是县里公安局的队长,申蕾有没有犯罪还不是他说了算。
“蕾蕾。你怎么了,跟妈说。妈给你做主。”马老太想靠近申蕾说话。谁料却被小民警拦住了。
“妈,东西放下你就先回去吧。我这里说清楚就没事了,很快就回家了。”申蕾面色苍白。嘴唇干瘪没有血色,神情有些恍惚,经过审讯的人大抵出来后都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马玲玲首先觉得不对劲儿,暂且顾不上二位男神了,对着派出所的民警嚷起来:“你们是不是虐待我嫂子了。我告诉你们,我嫂子少一根汗毛。我哥不会饶了你们,赶紧放人!我们不在这死地方待着!犯了什么罪倒是说啊!妈的!”马玲玲气的火冒三丈。张小林不在,申蕾这个向来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现在像个霜打的茄子。让人心疼。
“嚷嚷什么,她教唆打人了,给人打破相了。人家报案了我们不调查吗?”民警也跟着嚷起来。
“好,你说。谁被打了我问问。”马玲玲扫了一圈,终于看到缩在椅子上装死的唐七七。
“喂,你被打了?”
唐七七压根不理人,就是坐在那里装可怜。
雷哥走到马玲玲身边,一个手臂把她揽到身后,握着他的手腕,一脸从容,和马玲玲的狂躁形成鲜明对比。
“雷哥,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女人什么来头,凭什么说是我嫂子打的人,林哥也一天不见人影。”雷哥不知道张小林在医院昏迷的事情应不应该现在告诉马家母女,申蕾立刻递过来一个眼神,示意雷哥不要说话,雷哥明白用意,不再多说,用掌心安抚马玲玲的背。
刘兵则一直在这边安抚着马老太,其实刘兵也没成想事情居然这么复杂,而那个受伤的唐七七却不愿开口说话,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这姑娘,你挺大娘说,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你就提,我们马家不是不讲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你不能这样无赖啊,张嘴诬陷人,法律可不是这么定的。”马老太还是忍不住要找唐七七理论,唐七七也不予理会,脸上的血印已经结痂了。
不大一会儿,许明凯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马玲玲和马老太再一次情绪难以控制,“许明凯,这事是不是你搅和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全镇人都要跟着你一起不好过你才善罢甘休!”
场面又一次乱做一团,面对马家二人的指责许明凯低着头,什么都不说,走过申蕾身边时,他带着恶魔般的眼神,用沙哑的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你为什么害我。”随后就跟着警察消失在大厅里。
申蕾惊讶于许明凯刚才对她说的那句话,我害他吗?许明凯怎么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来申蕾都是糊涂的,更别说害他,申蕾觉得一场空穴来风的灾难正降临在她头上,如果抗不过去,这辈子她就完蛋了。
就在一大伙人为此事争论不休时,几个人走进了深夜的派出所,一直沉闷不说话的唐七七看到来人,立刻站起来,一下子扑到了那几个人中间,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像变戏法一样。
“他妈的!谁把我女儿打成这样!给我站出来,看我不弄死你们”高大威猛的中年男人带着一脸杀气,他旁边的人倒是看起来儒雅得体,站在那里观察情况没有过激的变态。
雷哥一眼认出了此人正是副县长,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伸出手:“县长您来了,事情没那么严重的,你老远大半夜的折腾您。”
其实雷哥是清楚的,这唐七七和副县长绝对关系不浅,大半夜亲自跑过来,申蕾就是无罪也要加罪了,他来给派出所施压,就没人敢放申蕾走。
“雷子啊,你怎么在这,认识我侄女吗?”这副县长一脸严肃,站在那里气场非常强大。
“不,不认识,这边是我朋友。”雷哥指了指申蕾和马家母女二人,副县长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便不再和雷哥对话,转而对派出所的小警察说:“你们所长呢?”
“所长联系不上。”小警察也是苦不堪言,事情一发生就在联系所长了,可惜到现在都联系不上他人。
“好,那你们镇长呢?”
“县长,赵镇长他儿子意外受伤,镇长跟车送医了。”刘兵接下副县长的问题,毕竟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好,唐七七,我侄女,这次她在你们镇上被打受伤的事情我很震惊,当初把她安置在你们镇上上班,我想的是好山好水好居民,没想到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想不到她在这里受到这么大的委屈,居然被打掉一颗牙齿,女人的脸蛋是有多重要大家都清楚,能下得去这种毒手的,判个几年都不多。”副县长坐了下来,盯住申蕾。
“抬头。”副县长的声音里就带着审,判的威严。
申蕾抬起头,强行的目光和副县长对视,丝毫没有畏惧,副县长先是一愣,大概没想到这里被断定为嫌疑犯的竟然生的如此美貌,冷艳而不失妖媚,性感而更填俊俏,只是在这个环境下,人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