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压力越大，困难越多，山河武魂的潜力就会被激发越足。

有这么多好处，他又怎么会放弃呢。

这几个弟子的表现被白云大师看在眼里，脸上终于多出了一抹笑意。

可是旋即而来的，却是无奈和叹息。

他很清楚少年人的热血与冲动。

可是作为过来人，他非常清楚这样的选择并不乐观，也不聪明。

之所以不说出来，无非是不想打击弟子们的冲劲罢了。

但愿能够有奇迹出现吧。

“好了，既然名额已经定了，你们三个就先去休息吧，凌霄你留一下，为师有些话要与你说。”

白云大师或许是因为受了挫折的关系，此时反而比以前更加和蔼了，简直有一种要交代遗言的感觉。

凌霄点了点头道：“是！”

等石磊等人离开之后，白云大师看着凌霄说道：“你看过传功殿里的日记了吧？”

凌霄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道：“是的。”

“既然看过了，就应该知道为师的过去。”

白云大师叹息道：“说实话，之前为师培养鸣天跟左冷，也是目的不纯的，为师希望他们可以超越魔焰天尊，替为师复仇！”

“可以理解！”

凌霄觉得这不算什么，徒弟替师父报仇，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如果白云大师对他足够好的话，像对待鸣天和左冷那样，那他绝对会义不容辞的。

“魔焰夺走了为师的慧骨，还涉嫌杀害为师的妻子和女儿，这个仇，不共戴天。”

白云大师无奈苦笑道：“可惜报仇终究是一场奢望，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师尊，您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没死吧？”

凌霄本来考虑这个事儿是不是要给白云大师说。

毕竟这算是给白云大师伤口上撒盐。

不过经过一番考量之后，他还是打算说出来，因为他发现白云大师有自杀的倾向。

人一旦心死，那么自杀是极有可能的。

说出这件事儿，虽然会让白云大师更加痛苦，但或许反而会救他一命。

“没死？谁告诉你的？”白云大师惊讶地问道。

“黑索！”

凌霄叹了口气道：“黑索离开之前曾说过，魔焰天尊要对您女儿不利，想来可能性也就只有两种了，一种是您女儿被他抢走抚养长大；另外一种就是他查到了你女儿被谁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