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一条暗红色的河流,并没有喘急的河流,河面平静的似乎并没有任何流动,从近到远处眺望而去,肖桐只感觉到这里的天地满眼都是红黑色,薄薄的黑雾随处可见,那条平静的河流河面广域,躺在了天际那边。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对于自己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肖桐居然感觉到没有任何陌生感,冥冥之中她知道在走过这片黑色的土地的后方,将是一片开的璨烂奢靡的花,是种带着清淡雅致,却又浓郁奢华的迷途之花,长年指引着归渡。
身边突然飘过一片黑雾,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感受到薄薄的轻柔从自己手指间穿过,太过熟悉了。
突然随即而来的心痛而至,像是灵魂的撕扯与哭泣,里面包含着恨意与爱意的交织,这种突然的感情让她一时来不及反应,跌倒在地。
心中遗落了一个东西。
肖桐捂着胸口,忍着心痛看向了记忆中那片开的艳丽繁华的花,隐隐看到那片繁华的花丛中走出了一位灼灼的高大身姿,正凝望着那片靡靡之花,黑色的衣袍无风的自动着。
疼痛难忍的肖桐就是知道这个虽然看不见表情的男人现下脸上肯定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和阴沉,就算自己消失都无法撼动这男人分毫。
突然的恨意湮没了肖桐的心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永远离开他!永远的消失!以后生生世世都不要再相见!
疯狂的痛感与恨意蜂涌而至,带来的还有心中的刺痛和被泪水肆意的脸颊。
这是我的感情么?这种快要压抑到极致的感情肯定不是自己的,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就算不是自己但也与自己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眩晕感突然而至,身体突然一轻,不多时浓重的眩晕与失重而来,身体的各项感觉才渐渐回归。
好重。她呻.吟了一声,并不是自己做梦,稍稍睁开的眼睛有些酸涩,她试图将自己胳膊抬起来揉揉眼,可是却怎么不成功。
屋子里很暗,没有一点光线进入房间。
她迟钝的大脑这才转起来,当感觉到自己躺在了自家的屋子里,胳膊被禁锢着,胸口的地方被一个重物压着,怪不得睡觉时透不过气来,总有那种心闷的感觉。
“嗯——”鼻音浓重的发出了一声,重物在自己的胸.前动了动,然后自然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接着肖桐清晰的感受到有一双大手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游.走,特别是重重滑过了自己胸。
“啊——救!”她下意识地大叫,沙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差点听不出来,身上的手很放肆,待肖桐反应过来大叫的时候,就感受到嘴.巴被紧紧捂住,声音发不出来。
“嘘,噤声!”鬼大人独特正经的声音出现在肖桐的耳边,随即那张俊脸突兀的占据了整个视线,“有东西过来了。”
意识飞快的聚拢,肖桐惊吓的身体也开始从紧绷逐渐放松,她耳朵动了动,注意到似乎窗子上正发出哒哒的声音,在黑暗里有些渗人。
有东西过来听在肖桐耳里就变了味道,她的脑子里已经划过了各种恐怖的场景,这种情绪在加上被禁锢,导致一时之间胸间起伏很大,那双贴着自己的双手竟也跟着上下起伏。
鬼大人正视着食物那双被汗水浸湿的脸,那张放在鬼界可以说的上平凡的脸上一双大眼正满是惊恐,带着微微苏醒时的迷蒙,他挑了挑眉,面无表情的说道:“做恶梦了么?梦见什么了,看你这么一副丑样!”
发挥着鬼大人自己特有的毒舌,听在肖桐耳里则是如一根镇定剂,稍稍冷静了一下。
“呜呜——”肖桐刚想着说话,发现自己的嘴.巴被鬼大人捂住,她看着鬼大人做了一个嘘字,并将放在自己嘴上的手拿了开去。
“你干什么捂住我?”肖桐慢慢爬坐了起来,然后凑近鬼大人跟前小声的问道。她在等着鬼大人回答的时候,总是偷偷瞄着鬼大人刚刚捂着自己的那双手,眼神随着那双手移动。
“你是属小狗的么?干什么舔本大人。”鬼大人举着自己修长、骨节分明的右手,嫌弃地看着上面带着的轻微水泽,“不要以为你是本大人的食物就有什么特权,你可得仔细点,本大人可是金贵的,那容许你们这些小东西染指!”
那神情很像是肖桐做了什么恶事,欺负了哪家良家妇男。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皮也僵硬的抖了抖:天知道她刚刚说话的时候是多么不小心!
“怎么可能呢!大人您是天上的明月,咱就是地底的尘埃,尘埃怎么可能与明月相提呢,您就是我敬仰的存在!”肖桐努力坚定的再次将自己的立场说出来,她摇头表示着自己是怎么也不可能和鬼大人相提的。
听到食物这么肯定的将自己与她分割开来,似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话,鬼大人的面色也拉了下来,他觉得有些不舒服,这些不舒服建立在了食物的自轻和一个可能上面。
一个她永远不可能与自己呆在一起的可能之上。
“要和食物呆在一起?”这个念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