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坐牢?那柳媚儿是不是就该把牢底坐穿了?!”我有些生气地看着李家麒。
“苏歌,你怎么是这种人呢!”李家麒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苦笑,“在你李家麒哥的眼里。我不就是这样的人么?!这样。我在这里等着。你打电话报警,兴许能把柳媚儿给吓出来!”
“你!”他语塞。
“要是警察来了,她也不出来或者说。警察也帮你找不到她在哪里的话,这个事情你得给我赔偿!哦。对了。以前你还是我的顾客,这事儿。估计谁也逃不了!”我见跟李家麒说好话他是听不明白,那我也只能跟他来这生意场上的套话了。
“苏歌!”他着急叫着我的名字。
“唉。您有什么吩咐!”我笑脸相对。
他指着我的鼻子,浑身都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跟他鞠躬道歉,“对不起,我还得上班呢。我就不跟你多聊了!”
“苏歌!”他还在叫着我的名字。
我没有理会他,这些日子我也从柳媚儿的口中得知了李家麒是个什么样的人。要说他能做出来什么几乎不可能!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下班的时候刚刚踏出会所的大门。我就看到了蹲在门口的李家麒,我皱了皱眉头。他还真是不死心。
我假装没有看见他,大步往前走,他却很快就追了上来。“苏歌,我就只是想知道她在哪里而已!她现在也不接我的电话。我就是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她不接你的电话有她的理由,你何必呢?!”我始终没有扭头看他。
“她跟我说她错了,她不该听你的话,她不该来做这个!你害了她也就算了,现在你总得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吧!她现在浑身都是伤,她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我不能让她一个人!”李家麒看起来着急得不得了。
可他的话实在是不中听,我没好气地说道,“人失踪四十八小时之后可以由直系亲属去报案,你联系一下他家里的人,不在的话,等到了时间报案不就得了!”
“你真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比你更想要知道她在哪里!”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起初柳媚儿对会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情理之中的,可她对于我的污蔑,我实在是不能忍了!
“你还想害她?”李家麒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害他?谁还谁都还不知道呢!”我拎着包大步往前走。
“她说你是破、鞋,真没错!她就是太善良了,居然还跟你这种人做朋友!”李家麒为柳媚儿不值。
“破、鞋?呵!破、鞋也是随便谁都能穿得了的!”我走得更快了,李家麒的话是越来越难听了。
“苏歌!你别让我逮着你!”李家麒吼完就走了。
回到家里,刚一开灯,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是我!一惊一乍的干什么!”花姐的声音传来。
我定睛一看,花姐正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房间,“姐,您怎么来了!?”
还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我又是叫出了声音,花姐实在太奇怪了,这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也不开灯,怪吓人的!
“别一惊一乍的,喏,给!”她递给我一支烟。
我放下了包,“姐,您怎么大晚上不开灯还戴着墨镜呀!”
“前几天的事情是不是柳媚儿闹的?!”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问我之前会所里来警察的事情。
对于她,她就好像是我的姐一样,在我的心里,她就跟我的家人一样,她身上的威严让我不敢去说一句假话。而柳媚儿的事情,我并不是太想告诉花姐,花姐对柳媚儿的处理方式往往有些过激,就算我再不想柳媚儿好,我也不想让花姐帮我处理这件事情。
所以,我就只能是保持沉默,不去说。
“我猜就是她!经理不是把她给辞了吗?她那个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再上班了!”花姐狠狠吸了一口烟,愤愤地说道。
“花姐,难道是你?”我猜想着柳媚儿的失踪跟花姐有关系!
“什么是我?!”花姐摘下眼镜。
我惊了一跳,她的眼镜都要凹陷下去了,像是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了!
“姐,您没事吧?!”我担心了起来。
我苦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情!没事!”
我抓了抓脑袋,比她,我远远不及,她身上那份不足以与人道的坚强才是我所要去学习的。
“你刚刚说什么是我?”她还在追究着我之前问的问题。
我沉默了,花姐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应该相信她!
“这几天那边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我听说那边改规矩了,也变规矩了!”
说起这些事情,我有说不完的要跟花姐讲,我同她讲了那边会所里最新推出的服务,越讲越是兴奋。
“也就是做着掩耳盗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