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骞点了点头,将池湘君推到一边:“你这想法,倒是和我不谋而合。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子骞……”
“不用担心,我们会离开这里的。”
洛子骞打断了她的话,即便是用布蒙着脸,池湘君似乎也能看见他嘴角不屑的笑意。他总是这样,充满自信,似乎所有事情都能运筹帷幄。
池湘君抿了抿唇,退到了人群后。
剑芒已经到了洛子骞的身后,洛子骞挑了挑眉却不格挡,反而一个纵身跃上了任司空的上方。人在空中没有大地做依靠,破绽最是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接力之物,一旦气竭只能任人宰割。任司空久经沙场多年,迅速反应剑式顺势一挑,刺向洛子骞的双足。
池湘君在边上看着,不由的为洛子骞捏了把冷汗。
洛子骞面对任司空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长剑却是不为所动,他双手紧握刀柄,顺势一个空翻,头下脚上的刺了下去。这一剑可算凝聚了全身的功力,再加上从天而降的气势上先声夺人,一时间强大的压迫好似天崩地裂一般。
任司空这才发觉着了他的道,屡屡后退,这个征战沙场多年的男人,竟是一时拜了下风!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洛子骞话语里满是挑衅,饶是任司空这般脾气算不得暴躁之人,眼里也流露出杀意,招招直指命门。
电光火石间,池湘君甚至没有看得清洛子骞是如何飞身而起的,刷的一声,剑尖已及其喉,一声惊呼,长剑出鞘,直指任司空的咽喉。
“噹!”
任司空的长剑掉落在地上。
他长吁了口气,伸手阻止了将士们冲上前的行为:“你们可以走了。”他顿了顿,目露欣赏,“你的功夫不错。”
“不相伯仲,毕竟你我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
洛子骞收回剑,得意的冲着池湘君眨眨眼,仿佛刚才那一刻充满暴戾之气的男子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他走向池湘君:“走吧。”他自然的牵起她的手,仿佛那是做过无数遍的动作。
池湘君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只得暂时先放弃了这个无谓的“争斗”,任凭他拉着自己往外走。
“不许走!”
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冲到他们面前,扛着把大刀瞪着他们:“谁要敢踏出这里一步,我就宰了谁!”
大刀被他挥舞的虎虎生风,池湘君仿佛感觉脸被风刀割般的疼,急忙抬手遮住脸:“你们将军都同意我们走了,你凭什么拦着?”
“凭我是副将军,凭你们是萧国人!”这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正是之前和任司空在营帐外说话的尉迟浩。
池湘君冷哼一声,满眼不屑:“我怎么不知道,军营竟是副将军说了算的?”
“你!”尉迟浩气的满脸通红,怒气冲冲上来就要抓池湘君,却被洛子骞格挡开来。
“这位副将军,就算是再生气,也应该有君子风范,不该冲着女人动手吧?”
“你又是什么人,滚开!”尉迟浩看上去比洛子骞壮实不少,可偏再怎么用力,都无法推动洛子骞分毫。
洛子骞脸上的神色微微有讥讽之意,尉迟浩恼羞成怒,猛的举起大刀就往他的头上砍!
“尉迟将军,你现在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一把长剑格挡在两人中间,任司空冷冷的看着尉迟浩,“这里是军营!”
“任司空,你知不知道放他们走是什么样的结果?你可别忘了,这个女人一直住在你的营帐内,你的行军布阵图,她可是看个一清二楚!”尉迟浩气急败坏的吼道,口水乱喷,有几滴甚至溅在了池湘君的脸上。
池湘君厌恶的一抹脸:“你放心,关于行军布阵图,我一个字也不会提。”
“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由得你这样骗么?”
“我说到做到!”
两人争锋相对,谁都不肯先让一步。
任司空皱了皱眉:“好了,尉迟将军,我答应过放他们走,这是军令,军令如山,你让开!”
尉迟浩不甘心的瞪着他们,却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副将,拳头攥的“咯嘣咯嘣”响,但还是让开了一条道。
池湘君得意的冲他抬抬下巴,拉着还在一边看戏的洛子骞就走。
“你现在赶去,或许还可以去看萧国皇帝最后一面。”
池湘君猛然顿住脚步,回头盯着任司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还不知道,你们萧国皇帝受了重伤,现在只怕已经半死不活了吧!”尉迟浩看池湘君变了脸,解气的骂道,“死了才好呢,死了咱们楚国就能攻破扬州直捣黄龙了!”
“他不会死的。”
尉迟浩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我可是亲眼瞧见那把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心口!”
“他不会死。”池湘君重复了一遍,眼神毫不动摇,平静的仿佛不过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答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