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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揽诀似乎对池湘君呆呆的模样很不满意,一手穿过如瀑的青丝勾过她的头颅贴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则是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无法逃脱。
“唔。”池湘君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终于两人都平静下来,池湘君脸上的羞红还未褪去,抬眼便是萧揽诀难得温柔宠溺的眼神,“喂,你的伤,没事吧。”池湘君声音变得沙哑,一开口更加觉得尴尬。
萧揽诀伤在胸口,因为要做戏给楚国和萧云鹤看,所以伤口很大但并不是很深,撒了这两天的上好金疮药,其实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但是刚才的动作太过激烈,有些轻微的撕开。
血珠浅浅的渗了出来。
“无妨。”萧揽诀随意的拾起刚才撕开的内衫,将胸口血迹擦掉,然后又将池湘君紧紧的搂进了怀里,“婉婷,婉婷。”
一声一声的唤着,带着诱人的味道,池湘君突然感觉累极,在萧揽诀怀里沉沉的睡去。
萧揽诀这才叹出了一口气,“宋婉婷啊宋婉婷,你该让朕如何留住你才好。”
一夜好眠。
“皇上,我,那个。”不敢相信她竟然枕着萧揽诀的手臂睡了一整夜,早上安稳的醒了来就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宫里规矩极严,除皇后外不得在皇帝身边留宿整夜,更别提将皇上的手臂当成枕头狠狠的睡了一夜。这里是宫外也是战场,一切从简更没人会强制要求宫里的规矩。
“等朕回宫,就给你一个名分。”萧揽诀站起身来,背对着池湘君穿好了衣服,“怕是朕答应你的放你出宫给你赐婚的话要食言了。以后你就待在朕的身边。”
池湘君脸色白了一白,“那还请皇上,先借我一套衣服穿着。”昨天穿来的衣衫在萧揽诀的手下全变成了碎布,不穿萧揽诀的衣服怕是连床都不方便下。
萧揽诀哑然失笑,随手扔了件锦袍给她,“你这女人,还真是。”真是特别啊,“你先穿着,等会朕会叫人给你准备你的衣物。”
“多谢皇上。”池湘君勉强笑了笑,将锦袍套在身上。萧揽诀的衣衫都是世间最好的丝绸所做,穿在身上也是格外的顺滑舒适。显然男子的锦袍并不合身,宽宽大大的显得里面的女子更加柔美弱小,楚楚可怜。
萧揽诀觉得自己身上某个物件又要蠢蠢欲动了。
“皇上,其实奴婢有件事想要问您。”池湘君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看向了萧揽诀。阳光从外面均匀的铺洒了进来,落在萧揽诀的半边侧脸。
“何事。”
“那天晚上,皇上是不是看见奴婢同林使臣在一起……”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池湘君语气格外的肯定。
“是。”
池湘君有些恍惚。有些事,自己分明知道的很清楚,但是一旦对方亲口承认了,就会变得手足无措,“皇上,那天其实……”
“朕信你。”萧揽诀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你想好了以后再告诉朕。”
池湘君又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说,他信。
她恨不得现在就脱口而出所有的真相,可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懦弱,懦弱到不敢说自己是楚国未正名的公主,不敢说是她与林尔蒙合谋,更不敢说她要杀了萧云鹤。
“你既然不愿提及这件事,不如用另一个问题来交换如何?“
“什么问题?”池湘君怔了怔。
“你到底为何如此恨七弟?”这不是第一次他看见池湘君看萧云鹤的神色,尤其是刚才,即便是拦在她面前,也能感觉到那炙热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的后背穿透。
池湘君沉默了一会。
萧揽诀的神色骤然变冷:“连这件事,你也不愿意告诉朕吗?宋婉婷,你到底要瞒着朕多少事?”
“我与他有深仇。七王爷位高权重,我除了这个想不到其他理由让他去死。”她紧紧拽着身上锦袍的一角,“只是原因我无法告诉你,这事关我的家人,但请你相信我,我并没有要害其他人,更没有要害萧国的意思。”
她终归是一直待在后宫的,没想到战争是那般的残酷,这一路走来的可怜人,必定是怨恨死了她。
“所以你一直处处针对萧云鹤?甚至希望他立刻死在战场上?”萧揽诀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池湘君只是莫名觉得,身边这个男人瞬间冷了下来。
“对。”池湘君垂下了眸子,握紧了拳,是因为这个,但是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个。
她宋如烟,上一世的血海深仇,这一世的失身之辱,样样都值得自己去报仇。
“朕知道七弟的异心,即便你不说,朕也并不打算放过他。朕可以帮你讨回一个公道。”萧揽诀垂手直立,阳光下身影颀长,“不过,萧云鹤暂时不能死。”
“为什么!”若是萧云鹤不死,那她设计这么多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