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湘君眼皮突突的跳。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想起那日雨中跪地,没由来对那个地方没有一点好感。
“要不奴婢出门和公公说娘娘上次在雨中跪的久了,风寒未愈,不方便去太后娘娘那儿?”红笺一脸担忧,上次是由皇上出面解围,可哪有次次这么好的运气!
池湘君不慌不忙坐在妆台前,深呼吸一口气:“莫要胡闹了,太后传召我又怎能不去。还不快些过来,帮我梳妆。”话虽如此,但是明知对方不怀好意,就是再小心对方也会找你麻烦。
尤其是太后,现在自己还惹不起她,该来的躲不掉。再为难,还是得乖乖受着。
“可是太后那般对娘娘,现在来传召娘娘,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红笺到底是小孩子心性,虽是听话的过来帮池湘君拢了拢头发,可是瘪着嘴不情愿的样子仍旧印在了铜镜里。
“够了。”池湘君的语气蓦地冷了下来,“红笺你待在宫里也不久了吧,这话也是你能说的?主子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说三道四了!”
池湘君一下对下人宽厚,这般严厉的语气对待红笺还是第一次。红笺脸上一僵,眼泪不自主的从脸上划了下来,却倔强的不肯说话,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帮池湘君梳弄着头发。
池湘君看见那张委屈的小脸心立即就软了下来,只是瞬间眼眸里又没有了温度。在这个宫里,不能成长就是死,她不能也不会一辈子护着这个小丫头。红笺的性子再不改,将来出事的可不止她一个。
仪容很快的被整理好,池湘君走出内殿,看见来传召的太监已经有些不耐烦。池湘君微微一笑:“公公久等了。”
太监白眼朝上,从鼻中哼出一股气,“娘娘架子可真大,奴才多等些时间倒是不妨事的,太后娘娘那边可是久等着婉妃娘娘呢。”
红笺刚想出头反驳两句,被池湘君一瞪给缩了回去。池湘君也不发脾气,仍旧是那淡淡的笑,“公公说的是,臣妾不敢让太后娘娘久候,烦请公公引路。”
延禧宫的台阶一直都是冰凉的,池湘君扫了一眼当时跪在门口时的屋檐,收回了目光,慈眉顺目的走进了内殿,朝着那高坐着的人行了个礼:“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点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跪了那么久,好歹也算是学会点规矩了,起来吧。”话语轻蔑,明显可以感觉的到太后不是很想看见她。
池湘君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谢太后娘娘。”然后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太后进一步的说话。太后也不急着说话,厌恶的眼神一直围着池湘君打转。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不知太后娘娘传召臣妾有何事?”池湘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让自己看上去对太后尊重那么一些。尽管那次太后那般明显的羞辱她,让她成为整个后宫的笑话。
太后斜眼看着池湘君,也不急着说话,冷哼一声,这个贱人倒是能忍。
“哀家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也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奴才传出来的。”太后优雅的拿起了桌上的青瓷茶盏,抿了一口,“说什么哀家对你不好,处处针对你来着。你倒成了被哀家欺负的小绵羊了啊。”
池湘君心里一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后娘娘对臣妾是极好的。宫里管教极严,竟有下人胡乱传这些混账话,陷臣妾与不义,还请太后娘娘还臣妾一个公道!”
太后冷笑一声:“我料想这也不会是你婉妃自己传出去的吧。”说话别有所指。
“臣妾对太后并无怨怼,又何必散布这些来惹得太后不喜?”池湘君目光不偏不倚,更加镇定。本也没见太后有多喜欢。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反倒只是给自己惹麻烦。
太后听完便笑了,眼里的厌恶消失的一干二净。看池湘君的眼神似乎她是跟自己很亲密一般:“婉妃说的是,其实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后宫的安定。平时说话做事是严厉了些。让一些小人有了可趁之机,这件事确实应该好好查查,还婉妃一个公道!”
池湘君并没有因此放松心神,总觉得太后突然改变态度还有点别的什么意思。
绝对不可能是发现了她的好。
“谢太后娘娘。”池湘君仍旧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同太后一起做戏。
太后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马上就有丫鬟将池湘君扶了起来,太后笑得灿烂,看着池湘君继续道:“不过传言到底还是传言,就算是哀家惩治了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奴才,这传言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就消了。所为人言可畏,说的就是这个。”
池湘君不懂太后想表达的意思,只好呵呵一笑,顺着太后的话答应着。
“要哀家说,要让这流言彻底消失的最好办法,就是证明给他们看。哀家是有多看中婉妃的。”太后扬起高傲的头颅,在池湘君刚有不好的预感之时,继续说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那些话,“马上就到哀家的生辰了。哀家本打算随随便便过过,但是皇上心孝非给办个寿宴,哀家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