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湘君再没看一眼被拉走的红笺。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现在永生殿暂时还是她的地盘,有什么事还能勉强压得住。但愿红笺不会胡言乱语给人抓到把柄才是。
证据。没有摆在面前的证据,什么都是空话。
池湘君想的久了,觉得头晕的很,在丫鬟的伺候下草草的洗漱上了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一大堆的事,最后仍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晌午,池湘君一开口,嗓子沙哑的厉害,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头晕的厉害,身边伺候的人是永生殿的另一个丫鬟,刚扶起池湘君,就尖叫一声:“娘娘,您身上好烫,莫不是受了风寒发热了?”
池湘君苦笑一声,怎么偏病在这个时候:“红笺怎样了?”
“红笺姐姐好着呢!”丫鬟有些愤愤不平,“娘娘您还是先关心下自己的身子吧,热成这个样子可不能熬啊。红笺姐姐只是被娘娘禁足,其他没的限制的,该吃吃该喝喝,娘娘放心。”
池湘君这才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更疼了:“还是喊个太医来吧。”
丫鬟点了点头,刚要出去,又被池湘君喊住了:“让吴太医来。吴太医给禧妃姐姐诊脉保胎,想必医术是极好的。让吴太医帮本宫看病,本宫也放心。”
“奴婢知道了。”丫鬟退了出去,池湘君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
半个时辰后,吴太医背着个药箱跟着丫鬟走了进来。
“臣参见婉妃娘娘。”隔着帘子,池湘君看见吴太医跪在地上,行了个礼。
池湘君轻抬皓腕,示意丫鬟将床帘掀开,声音有气无力:“吴太医客气了,禧妃姐姐的胎儿幸好有吴太医在才能这般健康。本宫貌似昨夜受了风,只好向禧妃姐姐那儿把你给借了来,倒是要辛苦吴太医了。”
吴太医一听见池湘君提起禧妃的那个孩子,心下一惊,刚站起来的脚一软差点又跪了下去。只好再装作行礼的样子,说道:“娘娘谬赞了,侥幸,侥幸而已。”
然后赶快拿出脉枕,搭在床沿上,转移话题:“娘娘的病比夸臣的医术高明重要的多,还请娘娘伸出手,让臣为娘娘诊个脉。”
池湘君乖乖的将手放了上去:“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总不能让吴太医蹲着为本宫看诊吧。”
丫鬟如梦初醒般搬了匹椅子过来,让吴太医坐在床边。吴太医左手诊过脉后又换了右手,神情严肃,好一会儿才得出结论。
“娘娘的病来的突然,怕是平日里思虑过重,昨夜又受了凉才会一起发了出来。虽然凶险,却是无事的,待臣为娘娘开个方子,照着灌几日的汤药就好了。”吴太医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回禀道,“娘娘好好静养几日,莫要吹风,莫要想太多,几日就好了,放心。”
池湘君微笑了下:“有劳吴太医了。”
“那臣下去写方子了?”吴太医征求的眼光看了眼池湘君。自己上次禧妃娘娘的事情后,越发觉得这后宫的娘娘惹不得,那边还在被禧妃娘娘威胁着呢,这边这个得宠的娘娘可千万不能再得罪了。
“不急。”果不其然。池湘君挥了挥手,让丫鬟退了出去,“本宫还有些私密的话儿想问问吴太医。”吴太医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池湘君靠在软垫上,笑意浅浅的看着吴太医,未开口说话,却让吴太医头皮发麻。
“本宫可什么都还没问呢,吴太医你在紧张什么。”池湘君的声音因病变得虚弱,也有了几分娇娇柔柔的味道,但是语气中无声的威慑并不见削弱。
吴太医干笑两声:“娘娘威仪在上,臣自然忐忑的紧。不知娘娘想问什么?”
池湘君挪了挪,将自己放在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吓得吴太医差点又跪了下来。
“吴太医倒是嘴甜的很,难怪禧妃姐姐那么喜欢用你了。”池湘君不急不缓的说道,也不着急就将自己的底牌亮出来,“本宫只是听闻,吴太医手上有秘方?”
吴太医笑的有些僵硬了:“娘娘何出此言?”
“现在皇上子嗣稀少,若是禧妃姐姐能一举得男自是皇上之福,这后宫的孩子,究竟还是少了些不是么?”池湘君冷笑两声,“不知道吴太医手上,有没有什么助孕的法子呢?”
吴太医倒吸一口凉气,到现在还不敢确定面前的这个女子是否已经知道了自己跟禧妃之间的勾当。不敢承认啊,毕竟一家人的命还在那位主子的手上。
婉妃娘娘既没有当面指出来,可是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在问这件事,是有意还是巧合?婉妃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啊。
池湘君将吴太医的表情看了个一清二楚,淡淡一笑又下了一剂猛料:“这样吧,吴太医,若是你能让本宫也有皇嗣,禧妃姐姐能给你的好处,本宫能双倍给你。”
吴太医在犹豫着。在心里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婉妃。若是论起资历来,婉妃入宫远不如禧妃时间长久禧妃是上官家的嫡女,家底深厚,而婉妃则是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