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湘君一连病了几天,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好,脑袋昏昏沉沉,看的旁边的人一阵心焦。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萧揽诀本人没有来,反倒是王公公派人来过几回,也不过是简单的问了问状况就马上走了,永远都是那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池湘君表示在这八个字里面听到了浓浓的关怀。红笺被放了出来,看见池湘君是真的病了,这才勉强压下自己内心的不快,老老实实的照顾着池湘君。
“这吴太医医术行不行啊,娘娘这都病了几天了,一点起色也没有。”红笺帮池湘君换掉头上的热帕子,一边嘟囔着说,“是不是吴太医的心思全部都放在怎么帮禧妃保住那个假肚子身上去了,好歹这边也上点心啊。”
池湘君虚弱的瞪了她一眼,红笺乖乖的闭上了嘴。事实分明就是这样,还不让人说了么?
池湘君根本就不指望吴太医往这边上心。自从上次试探过吴太医,他之后便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这件事,看样子心里已经是偏向禧妃那边了,若不是自己这病来的突然,躺在这里什么都没法做。这件事还真要好好布置一下才行。
“娘娘,奴婢去把吴太医喊过来让他给您好好看看,这么病下去什么斗志都没了。”红笺立衷于与敌人无休无止的斗争之中,尤其是希望自家主子的病赶快好起来,然后先扳倒禧妃,再把皇上身边的莺莺燕燕全部铲除个干净。
池湘君自然是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的,不然绝对不会把她放出来。
池湘君声音嘶哑,还未来得及将红笺喊住,就看见她蹦跶着跑了出去。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深呼吸一口气,总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
直到傍晚,红笺都还没回来。池湘君心中预感越来越强,果然,是出事了么?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宫女太监尖锐的声音,池湘君睡了又被吵醒,脑中只听见了五个大字:“禧妃流产了。”
禧妃根本就没坏孩子怎么就流产了!池湘君一下子便惊坐起来。红笺呢,红笺在哪儿?红笺怎么出门一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难道这件事跟她有关?
池湘君此时脑中最坏的想法就是红笺那冲动的个性在众人面前大咧咧的将禧妃并非有孕的事情给抖了出去,被禧妃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反咬一口。可是,这跟禧妃流产有什么关系?
那声音越来越接近池湘君的寝殿。她几乎可以断定,一定跟红笺有关系,不,现在已经是,禧妃的流产,肯定跟自己有关系了。
“婉妃娘娘。”一个陌生的太监声音在门口响起,“奴才奉太后娘娘之命,请婉妃娘娘去景仪宫一趟。”话语极其冷硬,公事公办。
景仪宫,是禧妃的寝宫。
“知道了。”池湘君冷冷的应了。
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究竟发生了何事?”丫鬟帮池湘君穿好衣衫,略带些病容的脸上显得更加憔悴,冷冷的问道。
丫鬟几乎已经紧张到语无伦次:“回禀娘娘,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得外面传言说,红笺姐姐带了大量的附子偷溜进了景仪宫,给禧妃娘娘的饮食里下了药。禧妃娘娘当场就见红了,吴太医救了半天……那个孩子还是没能保住。”
“知道了。”池湘君握紧了拳头,附子,附子。吴太医给自己开的方子里,正好有一味附子。它驱寒补气尚有奇效,可是对有孕之人却是碰都不能碰的剧毒之物。
这招借刀杀人,玩的真是高啊。
太后皇后齐齐的已经在景仪宫坐着,萧揽诀也已经到了。池湘君刚走进殿里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禧妃在里屋里低低的哭着,隐约还能听见萧揽诀的哄声。
池湘君一偏头,就看见地上被绑起来,打的全身是伤的红笺。她的嘴被一块布给堵住了,看见池湘君的那一刻眼神激动,嘴里呜呜的大喊了起来。
“臣妾宋婉婷,见过太后娘娘,皇后姐姐。”池湘君强迫自己从红笺身上收回眼神,虚弱的行了个礼,看着太后铁青的脸色,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好大的胆子!”太后立刻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几个茶盏都有些晃动,“皇上封你为妃已是天大的恩宠,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谋害皇嗣!”
池湘君跪了下来,头又是晕的厉害:“回禀太后,臣妾这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实在不懂太后您的意思。红笺的确是臣妾侍女,若是臣妾想要谋害禧妃姐姐的孩子,又怎么会愚蠢到用自己的贴身侍女来干这件事!”
“好一个卧病在床,这四个字可以帮你洗脱多少嫌疑!既然红笺是你的贴身侍女,你又如何解释她会出现在景仪宫,身上还带着让禧妃流产的附子?”太后冷冷道,“难不成你要说你的贴身侍女都被别人收买了,来陷害你不成!”
池湘君再扫了一眼红笺。她痛苦的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呜咽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她自是相信红笺的。红笺虽然冲动,但还不至于愚蠢到直接就拿附子下毒的地步。虽然她的性格有可能这么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