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你的齐国好好当你的太子爷,来这里干什么。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来接我的太子妃回去。”靳兰庭看着她,也不着急去和她解释什么,一如当初那般春风和煦,静静说出自己要说的话。我来接你回去。
曲琉霜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这些天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语气则是愈发的平静:“别闹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他现在是齐国的太子,自己是萧国的贵妃,但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就可以变成高墙深壑,让人难以逾越。
“不管那些,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跟我走吗?”靳兰庭微笑着看着她,眼神里充满着期待。突然就让曲琉霜想起了那日他也是穿了一袭青衫,伸出温暖的手掌,笑语盈盈的看向她,“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曲琉霜没有说话,垂下的眼睑还沾着几点湿润,不敢直视靳兰庭灼灼的视线。
“对不起,我不愿意。”曲琉霜从里到外都冷了下来,果然还是做了跟那日一模一样的决定,“靳兰庭,你回去吧。你在齐国好好当你的太子爷,有的是女人会让你忘记我。而我在萧国,已经将你忘的差不多了。”
“世上只有一个曲琉霜,她在我心上已经赶不走了。你若是忘了我,我倒是很有自信让你再想起来,或者是重新帮你把记忆写上去。”靳兰庭淡淡道,但是话语里比之前倒是多了几分不容抗拒的王者之气。终究还是变了啊,有几分太子的架势。
曲琉霜不再回避,而是直直的对上了靳兰庭的眼神,瞳孔的墨黑将那份刺骨的冰冷完完整整的传给了对方:“所以你又要用权势来逼我回去是吗?”
靳兰庭哑然,被曲琉霜毫无保留的眼神看得有些手足无措。
“兰庭公子你莫要忘了,说要和亲的是你;选定人选的,也是你;就连最后我有机会不去萧国,把我塞进马车里的人,还是你。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我被你伤的千疮百孔而好不容易可以养伤忘记你的时候,又来我身边大大咧咧让我回到你的身边?”曲琉霜冷静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也没一点波澜,平静到仿佛在说天气一般的小事,“靳兰庭,我再说一次,你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我说,我不愿意。”
“霜儿,我。”靳兰庭张口想要解释,可是不知从何说起,事情的确是她说的那样,就算是自己说的再多,此刻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小姐,小……”晚音他们迅速的将外面的暴乱给压制了下来,晚音担心曲琉霜出事,焦急的唤着她的名字,然后呆在了曲琉霜和靳兰庭见面的那个巷口。尴尬的沉默。
萧揽诀带着池湘君也从那边走了过来,看着里面人的反应,已经猜出了这个冠玉一般的男子的身份——现任的齐国太子,靳兰庭。
“你们都知道他来了萧国是么?”曲琉霜看着他们的表情,没有一个人表示出她身边男子的惊讶,瞬间就明白了一切,“所以才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喊我出宫。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很好。”
曲琉霜的话更加平静,眼神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还是落在了晚音的身上,又变回了以前那种什么都不甚在意的漠视。这种漠然,让晚音觉得有些忐忑。
“不是的,琉霜,其实。”池湘君向前一步,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被萧揽诀一拉给扯了回来,乖乖的闭上了嘴,担忧的看着曲琉霜。
“这便是齐国太子殿下吧,朕乃萧国国君萧揽诀,久仰大名。”萧揽诀礼节性的笑了笑,对靳兰庭点了点头,“来我萧国,朕自当尽好地主之谊。”
“萧君客气了。本王在游历之时就曾听过萧君贤明之音,也是早有耳闻。”靳兰庭对萧揽诀还了一礼,若不是现在时机特殊,还真能长出一些惺惺相惜之感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间茶楼我包下了一整层,我们去那儿边坐边说。”
说罢不顾众人的眼光,执意牵上曲琉霜雪白的玉手,后者也没有挣扎,而是任由他带着自己往那个方向走,不再发出一点声音。这样的曲琉霜,安静的让人心疼。
“刚才那无聊的刺杀,应该不是太子殿下的手笔吧,做的这般不好看,倒是同我听见的齐国雷厉风行的太子殿下不太一样。”萧揽诀坐下后,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曲琉霜,岔开了话题,而池湘君和晚音则是一直目光没有从曲琉霜的身上移下来过。
“萧君说笑了,兰庭不带兵刃进入萧国,身边侍卫也不过是自保而已,兰庭不想在萧国把事情闹大,自是不会干这种蠢事。”靳兰庭对上萧揽诀的那双眼睛,笑着斟了一杯茶,温柔的移到曲琉霜的面前。
跟曲琉霜在宫里时烹茶斟水的动作一模一样。
池湘君听见靳兰庭这么说,本来就没有怀疑是他的预感则是直接就确定了,脑中毫不犹豫就蹦出一个名字:“萧云鹤。”只有他才会这么处心积虑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谋害他们。
“话说回来,我还要感谢二位。”靳兰庭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站了起来,对着池湘君和萧揽诀行了一礼,“多谢二位在宫里照顾霜儿,兰庭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