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的动作让我有着惊讶,更有着几分惊奇,我皱着眉头。看着那睁开眼睛的纸人。质疑道:“你是在叫我老大?”
纸人嘻嘻一笑。那声音不寒而栗,而在一旁的纸人章都傻了眼,忙跑过去捏着纸人的头部:“你真的是阴魂附体的?”
这一捏。似乎把纸人捏的不高兴,纸人一手就扒过纸人章的手指头。厉声问:“小子。看你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老大。要不要把他给咔嚓!”说着纸人做个了抹脖子的手势。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小纸人的话。反而能对着纸人章忙说:“某人刚说如果我会了的话,跪在地上求我当我孙子,啧啧,这……也不知道某些人还承认不。”
纸人章的脸瞬间一红一绿,皱着眉头不说话。而就在这时候,奶奶也将张鬼的魂魄聚拢起来。借助父亲给的续命丹,张鬼也慢慢睁开双眼。苏醒了过来。
死人复活,这……我急忙走到张鬼的身旁。不可思议的盯着张鬼,可是奶奶却告诉我不要打扰他,就看着张鬼被小天抱走。而郑秀花跟在后面。
奶奶瞅了我一眼,缓缓说:“孙子。走吧,这朱红不能杀,我们也斗不过她,现在安心养伤,等你们伤好了,奶奶还有一件大事要说。”
我猛然点点头,奶奶还有一件大事?什么大事?
……
七天后,张鬼跟父亲身上的伤都已经差不多好了,张鬼一直由郑秀花照顾,很是享受,看的我跟纸人章都很羡慕,不过纸人章在奶奶的帮助下,他那命根子算是治疗好了,这让纸人章高兴的,连续两天都没睡觉,尤其这两天,盯着郑秀花那叫一个色眯眯。
夜晚,很凉,也很静,丝丝风吹过,留下一道摸痕。
奶奶将我们几个召集起来,似乎有话要说,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看了也很是担忧。
最后直到深夜,奶奶这才把我们全部叫到阴宅门口的老槐树底下。
“小纸人章,我也不把你当做外人了,有些话,我也要对你们说了,你们几个来看看这个槐树,能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吗?”奶奶说到这,就指着阴宅门口那颗大槐树说着。
我的眉头紧皱,忙想起以前奶奶所说的,关于槐树的介绍,槐树容易遭受蚜虫危害,蚜虫分泌物落到地面也会把地面染成黑色。槐荫下因此常常呈黑色,同样具有晦暗之意。所以,槐树一名源自“晦暗”。“槐”字与“晦”字读音相近,“槐树”就是“晦树”,表示树冠晦暗的一类树。
正因为槐树的这个特点,人们喜欢在槐阴下乘凉聚会,汉代有人因此认为“槐,就是望怀的意思,人们站在槐树下怀念远方来人,想与来人共谋事情”,这实际是因为仅仅注意到人们喜欢在槐阴乘凉的现象而对槐树得名的一种人文解释。不过很多人不知道,在古时候并不是说什么时间人都会在槐树下乘凉的,大多都是选择在初一十五的月明天,因为根据传说,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是阴气较重的时候,会有很多鬼怪之物出来害人,而槐树的阴凉是一个比较阴寒的地方,所以就连那些恶鬼都不敢靠近。
但这只是个传说,没有人知道这是真是假,就连奶奶也不知道,因为她也没有在槐树下面见到过鬼,不过倒是见到过怪事。
借着灯光,看过去,那不算强亮的光看这棵老槐树的时候,显的有些诡异,已经枯干的树叉在随风轻摇,就像是一双双枯瘦如柴的手在拼命的摆动一样,发出的那‘梭梭’的响声,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其他人都在抬头谨慎的看着头顶的老槐树,只有我,在摸索着槐树周围的地面。
因为我看到槐树的地下,竟然跟其他地方不一样!阴气所侵蚀过后的样子,不应该是灰黑色的吗?但是地下土地却是红色,不仅红,还是红的过分!,这让我不得不纳闷起来。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张鬼这时候对着我轻声问道。
我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特别的!”
“还不特别,这树的周围的土全都是红色的,而且这树下面的地面都没有被阴气腐蚀,这怎么能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呢?”一旁的纸人章听了我的话就着急的叫了起来。
听了这话,我随即就调侃的笑道“行啊,纸孙子,这才跟怪人呆了多长时间,就有这么强的观察力了!”
纸人章早在第一天就习惯了这个称号,因为在第一天他求我教他阴阳纸人术的时候,我就调侃他:“大孙子,你怎么想通了?”那天纸人章还跟我发了火,可是他经不起阴阳纸人术的诱惑,最终还是我每次见他都要嘲讽两句纸孙子。
突然之间,就在纸人章声音稍大的时候,一阵怪声音传了过来。
呀呀呀……
我抬头看去,一大片的乌鸦密密麻麻在天上飞来飞去,似乎我们的叫声将它栖息地打扰了,它们的声音尖锐无比,听着很是难受。
“孙子,看看他们往哪飞和他们的队形!”奶奶听到是乌鸦的叫声之后,有些激动的叫着我。
我眉头一愣,不明白奶奶是什么意思,看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