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信息量有点大啊,最大的庄家·····要重新发牌了。”
三百万年的时限不就近在眼前么,天地将重新再次洗牌。
由道哥发牌,最后的赢家自然又是下一个三百万年的主人。
能够改变未来的权利,对每个人,每个种族来说······都是平等的,发牌的好坏自然要占一部分,但是最关键一点还是如何打。
相比而言另外一件关于自己的事儿也很值得注意,修炼了上清大洞冰心经后,在识海精神的辅助下,一息的时间脑袋就可以转几个急转弯。
这么多原本从典籍中得来的信息,或是道听途说而来的见闻,具都藏在自己脑海深处,只要心念一动,有用的信息全都在功法辅助的作用下提取出来,完全没有加密的密码出来捣乱,啧厉害。
看来当阿宅看书的时光还是很有用的嘛,那些光进不出没PY的宗门长老都不一定知道有我这么多,但是······好像知道这么多暂时也没什么用啊,现在随便来只小怪都能把我打回复活点读条,可不见得每次扑街都能换地图建新重来啊。
呜呜呜,呜!破空的声音突然传入耳帘,“嗯?什么声儿?”回头过去一看,一个硕大无比的东西当头砸下!
“擦!我去你个锤子的,好大一柄木剑啊!”连忙一个驴滚儿躲开。
原来,刚刚一时不察之下,那柄小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刺溜摸到了我的身后,像充了气一样突然变的无比巨大,活像一个压鬼的棺材盖儿,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独自飞舞起来,好像要朝自己闷头狠狠地砸下。
干!我特么什么时候练就的技能功法,所说必应功么!或者我祖上有妖族的金乌血统么?不对啊,也没听说自己的哪些亲戚有我这么乌鸦嘴啊,好的不灵,坏的一说一个准儿。“哇呀!”一个高难度的抱头滚地······
因为下半身有还有严重的伤,骨肉都分离开来。
躲闪起来已是吃力异常,连续滚跳了几下,已经气喘吁吁体力透支了说我强弩之末都算夸大其词了。
“呼呼呼,他娘的这么大一个“带把儿”棺材盖儿被碰着上身那都得死,挨擦着也得去半条命啊。”
这大木剑能够飞起砸人,起码也是三阶真人境的高手才能够达到御物手段,是什么人躲在其他通道阴我么,是这里的主人?应该早死了啊,还是什么鬼怪成人精了?不对啊,这地方鸟都爬不上来拉屎,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上来跟我玩儿躲鬼的游戏。
“哗!”一下,躲过这大木剑的无差别扫击,“娘咧,这样下去不行啊,得想办法出去才是,不然迟早变成一滩烂泥。”
“怎么办、赶紧紧想办法,哦对了看看我的百宝袋还有什么。”想到这里紧急之下也没其他办法了,朝者洞天树形成的洞门滚了过去,期望用窄小的门来挡挡这个不明飞行巨木剑!
一边匍匐着滚出去,一边还得分出一半心神扫视储物袋子里现有的东西,我看看,我看看,有了!暴雨梨花屎,走你!最先看到的就是不久前遇到的那伙儿乌合之队为其准备的后手。任谁中招都吃不消的绝世暗器——自制暴雨梨花屎!
“哒哒哒哒哒哒!”没用?看着自己得意暗器却只能让这大木剑的冲势一顿,而射过去的暗器屎也只是被弹得四溅飞起,而且令人崩溃的是出现了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脚的一幕。有几点飞溅而起的不可说之物滴洒在自己的身旁和自己的腿上。
“哦噢噢噢噢喔!吔屎啦你!”
瞬间便如同见到了什么可怖的事物,一瞬间爆发的惊人速度,竟一跃而出了洞门。回首再甩出一道从储物袋里拿出的附锁飞镖,钉在洞门的缝隙里,希望充当一个绊锁的作用阻一阻大木剑无比狂猛的冲势。
别问我为什么准备了这么多的暗器,我原本的想法就是当远程C位的,贴身肉搏只有愣头青才回去干。而且也非常仰慕很久之前在从书上看来的有个在北方的唐姓修仙世家专精暗器,回头有空得偷师去。
果然不出所料,大木剑一头装上了我应变布置的陷阱。
叮当当几声金铁交鸣的脆声响起,“卧槽,这木剑什么木弄的呀,怎么也能撞出如此刺耳的重金属噪音。”
看回木剑如同择人欲噬的怪物一般,似乎觉得属于自己的猎物一再阻挡自己来之不易的盛宴,不停的抖动起来,像是积攒着冲冲怒气。
“嗯?什么情况。”本来千钧一发的场面,理应不应该分心的,但我却看到了令人胆颤的一幕。
那像是气急而不停颤抖的木剑“把柄”处突然一闪而逝过一张闪烁着怒气样子的面孔。眉头紧皱、怒目圆睁、睚眦口裂、漏其獠牙、整个五官扭曲到不行·······可以,这很鬼伥。
“哇,这突然而来的惊喜瞬间让人有点招架不住啊。比特么仙侠朝灵异的画风转变也太快了吧······
原来不是某个小贼躲在角落阴人,而是个某个小鬼附身木剑在近战输出啊。”
咚的一声轻响,我的飞天附锁铁镖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