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流看着近在眼前的几个侍卫丝毫没有惧色,不说这几个人的实力一眼扫过去普遍都是二阶的水准,就算这个结起来的战阵叠加起来的力量能威胁到三阶那又如何,单不说自己暴露实力就能轻松劈了这些辣鸡。
再说自己其实真正有恃无恐恃的是······
“住手!”一个声音传来,“告诫你们,不要再往前一步否则,格杀勿论。”如果有人记性好的话就能够回忆起,这个呵斥几个要动手侍卫的声音,正是先前在小镇上空出现的那个宣布初试的声音。
就在不包括项东流在内的众人想找那个声音的源头,抬首回头观望之际。几个侍卫好像没听到一样,尤其是当中领头的那个实力最强的人,已经拔刀而出,一刀就要斩下。
嗯?回过头去什么也没看见,众人又把头转过来正纳闷的时候,突然发现诶?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个人啊。
项东流有恃无恐的就是这个,再怎么说,这里也是道院的地盘儿,要是随便来个人就能够亮拳头,甩刀子,那还如何了得。如果自己真的在道院的地盘儿被人扎了刀子,那这道远也是虚有其表,不入也罢。
连学生安危都看不住的学校,随便一个有点儿背景的人都能随心所欲想杀人便杀,那真的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那要这铁棒,啊不是,要这道院有何用?
但是……这来人怎么感觉怪怪的。项东流打量着自己身旁的道院来人,他能够听出来,这人就是先十天前说话说一半大家瞎猜道院入试题是什么意思的那个“鬼”声音。
上身着青色长衫,嗯,这很正常,内里有着黑色打底的马褂,嗯也很正常,下身是紫色裤腿,也没什么不对。
但是……怎么结合起来就给人一种骚包至极的感觉。花里胡哨浪的飞起。
“嗯?怎么不动了?敢在我道院的门下拔刀杀人。不得不说,胆子很大,尤其是你。”
花里胡哨的来人仰了仰脖子,示意这个身前一尺众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动弹不得的侍卫。
侍卫斜举着刀子,一动不动。但浑身却微微颤抖着。
“我刚才说了,再前一步格杀勿论,我声音那么大,你肯定能听到,但你还是往前跨了一步,不仅跨了一步,还举起了刀我不得不多使了几分力跑过来挡你刀子。”
“所以……杀你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不要求饶,因为,说了勿论了。”
只见花里胡哨之人,说了一通花里胡哨的话,随后伸出手挽了个花里胡哨的姿势,最后一掌印到了那个侍卫的身上。
侍卫呆呆的举着刀面无表情,好像还没反过来,便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嘎吱一下倒了下去。
为什么是嘎吱一声呢,因为这侍卫倒下去的时候,腿还挺着,整个人好像是被打折的木桩一样,九十度,一百三十五度,一百八十度,砰地一声轻响,砸落在地。
“卧槽?这特么什么操作?还有这等操作?这画面怎么这么像自己前世玩儿的那些辣鸡鬼畜游戏。”
项东流觉得心里的槽,已经吐不完了,连死法都这等花里胡哨,干脆直接叫你“花里胡哨”吧······厉害了我的哥。
道院怎么连这样的人也收。有教无类是很厉害,但……
项东流已经对还没见到的道院打了一个花里胡哨的标签。
“好了,事情完美解决,顺便说一下,虽然你们人都还不算道院的学生,但在这里,道院却能做到一视同仁……”
花里胡哨顿了顿好像在想,用什么词表达较好,但除了冒出六个点儿,什么合适的措辞语句都没想出。所以……
“好了,就先这样,全部的人牢记就可以了。正好说一下。原本再想等几天的,但既然我人已经出来了便提前结束这次初试吧。”
他对着面前的百十来人款款而谈,语调不高,但出奇的是,整个小镇都好像再次被笼罩其中,足够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人中应该已经有人大体猜的到,早先的十天时间其实就是考试时间,每一息、每一刻、每一时辰都是,具体考试就是关于尔等心性如何,看是不是能够在面临磨难、挫折、关卡之时能不能时刻秉持住自己的内心,一如既往地向最初的目的地所努力奋斗。”
“努力~奋斗~好耳熟啊。”项东流站在离花里胡哨最近地方,依然在神游物外开小差,开到了某个海边,好像某个吊丝男在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比这花里胡哨还溜。
“这一关道院的初试的,只为告诫诸位八个字。”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花里胡哨的男子说到一半又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停顿以便让聆听的人牢记住。
但离他最近的项东流心里却觉得,他好像是······突然忘词儿了。
花里胡哨的男子神色如常,声音依旧洪亮的说道“所以这一次初试,在考试期间流连一些小镇里挂着红灯的地方;往返一些小镇地下光线昏暗地方寻欢作乐的这一部分人,便已经早早的就被被淘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