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如此打着组队念头的,具有“先进团队意识”的一些人听罢之后,立马放弃了这种念头。√
呵呵,搞不好,这好容易一起弄来的雪狐貂尾,还没商量好给谁,再讨论谁先谁后帮忙捉。转眼的功夫,尾巴就跑别人手里了,到时候找谁哭······
为他人做嫁衣的亏本事儿,自己可绝对不干。这种想法的人少数,而且是占了大部分。
但也有其中一部分人,眼眸中毫光大胜!这可是好机会啊,如果提前围堵在一千丈以下,寻一个好地方,那岂不可以直接“守株待人”了么。可是能省了好多气力。
“哦,还有!抢是可以抢,但是不能抢东西出现性命之忧,毕竟道院院规对这里还是看的很重的。”
“抢东西而杀人的,一旦被道院监视的监师发现,那必然会给予严惩的,杀人者死!不要怀疑道院的方法,绝对是察无遗漏,而抢东西的人如果被发现,也会被驱逐下山哦,那时候就没有五年间隔重考的机会了,介时是千年不得再考!所以有着其他心思的抢了以后,但只要不被道院发现,那道院便还是承认的。连我都会夸你一句——算你厉害。”
“······”
这下,人的心都凉了,包括那些起了歪心思的人,这抢不抢的,说了完全等同于没说!
不管怎么样,被逮住都是要驱逐下山。还有这句千年不得再考······娘列,你能再无耻点么,这就相当于永远不得重考一样啊。
项东流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样虚虚实实的一番说辞,抢又不能抢,不能抢又偏偏说抢到不被逮住就也可以,别看现在人唯唯诺诺的不吭声看起来是个乖宝宝的样子。等到最后一刻绝对有人心存有侥幸心理铤而走险。
这谁想出来的考题啊,阴损的不像话,真阴。
还有,说是目的地为两千丈的距离,换算过来就是六千米之长。看起来一般般,实际远不简单。
人都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在场的虽说都有一点修为在身,但这么高的雪山下去,说不定会出现有几个倒霉蛋,永久成为这雪山风景中不可分割的一份子这种情况。
······
“行走在冬夜的冷风中,飘散的,踩碎的都是梦······”
“嘎吱嘎吱”项东流一边唱着怪异腔调的歌词,一边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厚厚积雪的雪地里。手还捂着自己的臀部不停的揉搓。
刚刚走神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直溜溜的滑了“上来”。一下把颠的生疼。
没错是滑了上来。明明是个向上的陡坡,为什么滑的时候却给人一种往下走的荒谬感呢。
怪坡······
半天前人依次出发,朝着单悲风所说的目的地开始跋涉,恍然间,项东流看着迫不及待前冲的众人还以为是什么马拉松比赛似的荒诞的倒错感。
至于为什么山半天以前还都是阳光刺眼,现在却寒风呼啸就真的是不知道了,为什么半天以前上千的人数,到现在一个不见,那更是不知道了。
光三个时辰的时间走下来,走过的路程都已经差不多有一千丈了三千米了,可连个毛都没看见,不要说什么雪狐貂什么的怪异玩意儿出现了。
“雪狐貂”?又是貂又是狐的,混血还是转基因······而且,他还发现那单悲风说的话里还有话,很不简单,每句里面都有个坑,这两千丈的距离应该是从出发那里到下面的直线距离吧,直线距离!
这雪山崎岖无比,有时候往下走到一半又得往上折返一段路再次往下,一来一回看似走了很多路程,其实也差不多就在原地上下打转的样子,颇为难走。
看来这二试,最的是要考验毅力这一点了,可估计也没这么简单,不过其他的什么猜测都得等后续再看。
凭自己非人的身体这些都不成问题,只要抓住那什么雪狐貂的小玩意拔个尾巴就成。
可对项东流来说是如此,对别人来说就不是这样了。雪地里行走并不简单,高一脚底一脚的,看起来表面没什么,但小腿深的积雪下面是不是尖锐的石头和其他什么绊腿的东西就不知道了。防不住就会因此受伤。而且关键一点是在雪地行走是真的费体力。
踩进去,再拔出来,“进去出来”的没有强大的腰腿力量可也会觉得费劲异常的。
“对了,好像没怎么带吃的,糟糕,得三天呐!”项东流这才想起来,三天时间在雪山行走,喝水或许不成问题,渴了抓一把雪吃就行了。但特么的,吃的往哪里找,树皮都不带能找到的。
看来得看见什么抓什么了,想办法生火吃个BBQ也可以,但问题又来了,刮着风雪的天气,怎么可能生的着火,而柴火又去往哪儿找······
项东流这才发现二试并非真正的如同表面那样简单,这里衣食住行全身大问题,衣不保暖,食觅不到,休息的地方没有,走路又得七扭八拐的使劲绕路才能往下。
不过,项东流却有着山林间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