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全服第一,我!来!也!”
肃静的气氛弥漫在行伍当中,三个城门大开着,不消半天时间,二十万兵卒就被清空出了这座硕大的“都城”。
烟尘不停的被移动的兵卒与器械叠荡的四散飘起,飘向了远空,遮阳蔽日。
······仿佛天将变色,不复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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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道,一子下错,满盘皆输······
“唔,好像哪里不对。算了,反正差不多啦。”项东流抬头向上叫嚣着:“反正古语就是说啦,跟我作对绝没有好下场!”
一座算是宏伟的城池下面,项东流正来回踱步,嘴里还一边不停说一些让人冒火三丈的话。
也不管这城池的主人听不听得见,听不听得清,他就在最大的正南门前嘚啵嘚欢欣的“门前饶舌”。
从古到今,从天到地的说他自己能这么厉害是顺天应命的结果,对方就是逆天行事,必败无疑。
一会儿后,发现没什么名句还能胡扯一番······然后无耻的项东流话锋便一转,开始又吐槽起来身前这座城池。
“哈哈,没想到吧,熊斌。风水轮流转啦,今天换我围城你啦。不是我说你诶,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跟我过不去呢。你一个月以前要是不来找我麻烦老老实实在家种田,说不定现在你已经成为试炼第···咳!说不定我还得陪你多玩儿一段时间呢。”项东流说到中间一顿,及时改口过来,期望于对方的试炼“”能够再差一点,差上加差,差上还有差。
“我还当你多厉害呢,结果这下好了吧,你建城的速度说实话,真的慢如龟爬啊,是你修炼了玄武真经的原因么,不对啊,玄武真经也早断了传承啊。”
“嗨呀,扯远了扯远了。话说回来,你这建城才到群城的进度,怎么就敢这样迫不及待的到处惹事生非呢,非得上蹿下跳的显你存在感。”
“唉,不得不夸你一句话,你可真是真正的勇士啊,敢于直面这样惨烈的人生呢,哈哈哈哈哈哈。”也不管对方听不听的懂,项东流想到哪就说到哪,越说越有劲,越说越来劲。就地开始了他的单人“脱口秀”。
“不知道你当时围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一个月前可就都城了,不过怕是你眼神不太好,所以没看出来吧,我都城我都没好意思处去嘚瑟,你个群城就敢派兵围我城。熊斌熊大少啊,你可长点心吧。”
“你真是,哦对了,可能也怪不到你,谁让你姓熊呢。古语又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哈。所以你才这······”
“刘!钰!欺人太甚!汝真当某是可欺的吗!”
寂静的城门内外,这声仿佛带着无尽怨气的怒吼显得很是清晰。直接打断了项东流滔滔不绝的声音。
“诶嘿!熊大少终于诈尸成功啦,不过我想请问一句,败军之将·······也敢这么硬气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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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时间,项东流便一举攻到了熊斌所在的城下,其过程项东流自感觉就像玩儿“私服”一样,已经不能用摧枯拉朽来形容了。摧拉还需要不少力气呢。
其过程让项东流想起了前世玩过的一个简单小游戏,名叫“狂扁小朋友”。虽然和目前所处的试炼根本不搭嘎,风马牛不相及,但两者之间感觉却是一样的。
轻松写意至极。
把熊斌所在城池作为终点前的最后“一站”也是有着多种原因的。除了不让其联盟互相帮助串通的进行没意义的抵抗,最最的原因当然就是让他感受一番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极差的“游戏”。
一举让他抬不起头,争取让他以后见了自己绕道走。
听项东流又这样要生生把人憋死的话,熊斌好险一口血没出来,他此时心头也霾上了一层阴影。两次,不!是三次!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一次又一次的用言语把自己心头火往上浇了又浇。难道,就真的无法耐他如何了么。
如果让项东流知道熊斌心中如何作想,一定会嗤之以鼻,呵呵一笑,丫还长脸了不是,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浇你心头火,明明就是怼的你体无完肤,怼的你叫爸爸吧,我的好儿砸。
不过没有如果,项东流并不知道熊斌心中所想,而且这番作死的话,可能在心里掂量一下后也不会说出来,毕竟熊斌可以惹得,但惹他老子,自己可还远远不够格。
项东流咂摸咂摸嘴,觉得大半天的嘴炮也放够了,解了自己从试炼以来想说却没说话的“话痨”瘾。
“嗯!行了,就让这我来,为这次试炼做个完美的谢幕吧!”说罢项东流扬起了脖颈,异常装逼的斜斜一歪头。
而像是呼应他这个装逼动作似的,站在其身后的兵卒们齐齐一个动作,上弦张弩,然后暴雨倾泻!
百万的箭弩当真如细密不透的暴雨一般向着熊斌所在的城墙“呼啸”了过去,只短短的时间,不过眨了十下眼的功夫,这些遮天蔽日的弩箭便直接射穿了熊斌的“郡城”。
城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