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这里距离那清澈且闪烁着银光的水池也非常近。池水里有着晶莹的小鱼摇摆着尾巴游来游去,时浮时沉。看其欢快的模样也颇为闲趣。
可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却不知何时水池旁边有了一个头戴斗笠的身影。身影着装朴素,看微微躬身的样子好像是个蓑笠翁。
“咦,奇怪,刚刚有人在这里嘛,这么大的地方也没有阴影遮挡啊,刚刚怎么没发现咧。”
项东流惊讶的后撤了一步,说实话,他感觉此时有种大白天见鬼的感觉,明明刚才这湖光山色近且好,觉得正是感叹天地造化不可测的时候,原本好端端的就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大活人,真叫人想不吓一跳都不行。
但同时还有另一种怪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好像······其实刚刚这里就是有个人,只不过是被看到的人下意识将其忽略了罢了。
“诶嘿,还真是大白天撞鬼,邪门儿了嘿。”项东流喃喃说出来这么一句话。不过声音小的却只有他能听见。
“我不是鬼。”突兀的,项东流耳边就这样硬生生的响起了一句淡定至极的话。
“哇擦!这什么个情况!”项东流大惊失色!
不过项东流问出的这一句话却再没有这突然想起的声音回答他了。出现的是另外一个人对他开始施展音波攻击。
“刘钰。你小子今天皮肉真的是太松了是不是,需要我再给你紧一下吗嘛?快问三师兄好。”
项东流感觉某人大吼而带出的的标点符都快到自己脸上了。“呃呃呃,咳!三,三师兄好!”听罢,他赶忙识相的应了一句。
“嗯。”轻轻的一声嗯,也不见头戴斗笠的这背影有什么微小的变化,张嘴或是什么点头的动作,项东流耳旁就清晰的传来这一声嗯。
瞪了一眼项东流,单悲风走上前去,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三师兄。”
那头戴斗笠,手拿鱼竿,躬身行钓的背影还是那样“无动于衷”的样子,但还是一如的传来一句话:“带着你六师弟熟悉熟悉吧。”
然后便再没了声息。“是,三师兄。”单悲风复又行了一礼认真说道,然后给项东流使了使眼色他跟着自己,便原地后退了两步,拉着项东流朝一旁走去。
项东流不解,但也没作死的再发出什么声音,只不过路经这“三师兄”的时候,他顺着其手拿的鱼杆往清澈水池里瞅了瞅,用力的都一个劲儿的伸出了脖子,其模样有些怪异难看,乃是一边缓缓扩大着扭头的幅度,另一边身子却被动的让单悲风拖着往前走,模样瞅着滑稽无比。
“嗯?鱼钩不是直的呢。”不知为何,项东流幽幽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还是只有他自己能听清的音量说出口。不过离着最近的单悲风这次却察觉到他应该是说了什么。
一扥,加大前拽项东流力度的同时,单悲风一旁还说:“你小子又说什么不着四六的胡话了,可别在对师兄不敬了。真是不让人省心,你怎么会选择逍遥峰呢,你去其他峰祸害多好啊。唉真个是麻烦无比!”
“五师弟,这话怎可能说出口呢,缘起缘灭,既然六师弟能选择咱们逍遥峰,这就是缘,不可轻说这样的混账话。”说话主人的背影还是那样的“无动于衷”,话音也还是那样清晰无比。但这话其中意味······有点寻味。
“六师弟,你刚说为什么鱼钩不是直的,这是何意,可否请六师弟细说一番。”
“呃······”项东流没想到自己的又一句随口之言又引出了又一些额外的变故。
而这鱼钩直不直的问题,如果搁在前世,那真是没几个人不知道,姜太公钓鱼可不就是直钩嘛,愿者上钩嘿。这逼装的可很是清丽脱俗的。
心里瞬息间过了几个弯,项东流才开口说道:“为什么鱼钩是直的?这是个好问题,答案嘛就是······用直钩,这愿者才能上钩嘛。”
项东流开口说出了删减过后的最终简易版,因为不可能真把前世用直钩钓鱼的姜太公说出来,不然就得解释来历啊什么的,说不清楚的地方,还得编瞎话。
要把故事编的两世皆宜,那难度可真是太大了,工程量更是不小,所以“阉割”版的最好。
三师兄听完之后,半晌都没有言语,当项东流以为没什么事,看向露出相当“颜艺”表情的单悲风后,正准备讪讪开口问单悲风什么时候可以“踏青”的时候。三师兄那平静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愿者上钩······六师弟,你有大智慧啊,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在项东流和单悲风的耳边响起,搞得项东流很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啊咧?!大智慧,呃······”
同样的,单悲风也皱起了眉,不知道三师兄为何如此所言。看其眉头皱成的川字,也很有些懵逼的感觉。
“好吧,您说有那便有!”虽然不知道这“三师兄”搞什么东东,但是项东流随即也不再考虑其他,附和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傻,这就是旁边单悲风的直观感觉。随即他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