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呃”项东流还能说什么,项东流也很无奈啊。所以他只能使劲点头附和应是,“对对对,是我不对。呃不对不对不对,是我错了,咦?”
单悲风看出他来是口不对心,不过也不再说什么,不知者无罪,以后让他注意就是了。
而项东流的心思也早就不再这上面了,“惹不起惹不起,三师兄惹不起,那可以躲着走啊。而且······这逍遥峰的景色也真是没谁了。”想到这里,项东流顿时又睁大了眼睛开始左顾右盼的观起了景来。这前后的思维转变之突兀,他人绝对想不到。
看到转瞬就如稚童一般的项东流,单悲风也同样无奈,砸了一下牙花,然后带着他向前走去。
可能是这逍遥峰的崖坪之地太过硕大,远处看的那颗崖边的古树远距离的时候还不觉的有什么,但现在走到近处再一看,就发现这不知名的树简直大的厉害,视线好似都要被全部占满了。
正赞叹着这树有着百丈高的时候,项东流突然听到了一阵阵悠扬的乐声从古树的树枝、树叶、树冠中传出。
“呜呜呜~呜呜呜”
这萧的声音,项东聆听了一会儿后,又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不知为什么,这箫声好听是好听,不止如此。这萧声愈听愈是觉得乃为人间难得一闻的天籁之音。
箫声很是不凡,非常有特点。可谓箫声“依旧”。这“依旧”不是指别的意思,单单就是因为项东流听这箫声,不怎么地就非常容易回想起过去的旧事!
这箫声好似是专门配给回忆这东西的“背景音乐”。项东流不自觉的就会陷入脑海中的无边回忆。一幕幕的场景开始倒流。刚刚所见的三师兄,之前的那颇具冲击力的逍遥峰美景、外院场地处的那方赵明递给自己的小册、山下小镇客栈初识的剑南絮和再见的阿雪、重楼灵域的试炼、冒名入白玉京等等等等,一幕幕的场景开始回转······
项东流突然颤了一下,回过神来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什么情况,这箫声这么邪门的么。竟能让人不设防的代入其中更陷入泥潭,不自觉的就开始无法自拔。”
随着项东流的回神,这缥缈无可琢磨的袅袅箫声也停了下来。随后他就听闻身旁的单悲风恭敬的开口问礼:“大师兄。”
“嗯?大师兄,这箫声是劳什子大师兄吹出来的么,这么牛批的嘛,差点给我吹过去喽。”项东流心里开始思索着这未见人,却先闻其“音”的大师兄是怎样一个人。吹的这箫声也同样的太特么邪门儿了吧!
刚刚项东流听这带着些“寂寥”的箫声之时,脑海中不禁回忆起之前经历的一幕幕,其感觉竟也越来越真实,好似时光倒流一般。记得前世有这样一种说法,人之将死之时,过往的一切都会化作电影般的场景,在“回光返照”时的短短几秒钟,在脑海中再重演一遍。
刚刚项东流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什么个情况,听个吹箫还能把自己吹死不成。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什么“回溯过往”的经历都是瞎说的,又不是没死过,我自己死的时候怎么没有遇到这回事儿啊,都特么瞎几把乱讲的伪科学······
项东流心里这样想到,不过他却有一点没考虑到,喝醉溺死到水坑里,哪有功夫“回光”,这怎么看都不会碰上这种小概率的传说事件。
不过这些心里活动都是项东流回过神转瞬之间,心念神电的一闪而过。
听到单悲风问好后,他也立刻跟着恭敬行礼应了一声:“大师兄!”
箫声骤歇后,复又起的是另一声略带些嘶哑的,仿若夜枭鸣叫的声音响起,“五师弟,现在你也终于摆脱了小师弟之称了啊,哈哈哈哈。”
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但却不失其豪爽和善的特质,项东流听了以后,不知为什么,对这声音的主人——大师兄产生了极强的好感。
明明吹箫那么好听,但嗓音却这样的“不敢恭维”,这其中的反差之感,还真是让人印象深刻,比刚刚那钓鱼不动,神神道道的三师兄还令人深的多。
然后呼啦一下,树叶和一些碎屑从半空中滑动了起来。接着的变化就是从那古树的树冠里飘飘然的,飞舞而出了一个身影,下一瞬,这人就站到了项东流和单悲风的身前。
看个头不算多么高大于壮硕,相反的,还比项东流和单悲风略微矮了半个头的样子,但是任谁看这男子都不会觉得眼前这人是“矮”的。
就是简单的这样随意站着,感觉好像就有什么万顷的东西要猛的扑泄而来。其莫名的威势委实令人不可小觑,甚至有着令人略微有些战栗和胆寒之感。
看其面孔是个年轻男子,面容英俊平淡,身上穿的是项东流见了好几次的普通道院的制式院服。衣服没有像单悲风那样“骚包”至极的改的面目全非。这衣服,就是常见的道院制式服装!在外院接触过的赵明就是这样的穿着。普通,很普通。
但普通的衣服穿到眼前这男子身上,就显得很是不普通,衣角随风飘动着,本来轻微的风,经过这“大师兄”的身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