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院分院里面,药乐峰可以说是“养老”最方便的分院了,毕竟······活的够长嘛。
所以听单悲风说把宠兽送到那里治病倒也不意外,虽然药乐峰信奉人可“自药”!但也不会真就一点药材都不种。相反药乐峰还有不少珍贵的地宝在培植着,稀世的绝世的好多药材与灵植都可以在药乐峰找得到。
所以这药乐峰不单单是道院的“医学部”还是他娘的“农植部”。
“要去快去啊,跟我这杵着干嘛,我这还有些家具要赶紧做出来呢,我可不想睡地上了,闪开闪开边儿切。”项东流没好气道。然后不再管单悲风,埋头琢磨着用剩下的边角料怎么来做个非常大非常大的床,就是连续翻身能翻五次都还不会掉下地去的那种大床。
最好还是,嘿嘿还是和阿雪翻身也不会翻下去的那种大床。
看着盯着自己足下,突然露出猥琐笑容的项东流,单悲风强上去毒打这厮一番的冲动,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开了。只眨两次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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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这就是你说的我见了肯定会绝不会拒绝的宠兽?!”项东流扔下手中自造出来的石锤和磨刀,绕着眼前这只白色的鸟兽一个劲的打量。
“这特么不就一只细腿的大白鹅嘛,有你说的那么好?!”项东流不怎么觉得眼前这只大白鹅有哪里长的“稀罕”,相反这白色羽毛中还带有点点灰色像极了那抹了墙灰似的样子,很是貌不惊人。
“大白鹅?!瞎了你的眼,这是我在白玉京最西处西昌河那里捡到的白羽鹤遗留的幼蛋孵化而来的,这岂能有假?肯定是白羽鹤,只不过可能它现在是幼年,再加上可能吃的不够好,它主要口食——西昌河中的蛤鱼暂时无法在逍遥山存活,所以和许多白羽鹤长的不怎么相似罢了。”
说着单悲风竟叹了一口气,“唉,其实我原先有把它有送回去一段时间,结果我家小白鹤被那些高大的羽鹤啄的浑身是伤,我便把它又领了回来,养着它。”
单悲风说到动情处,摸了摸小白鹅······好吧是小白鹤,小白鹤的小脑袋,结果这小白鹤好像似是享受又似拒绝似的,昂起了粗壮的脖子嘎嘎嘎的叫着,模样高傲无比。
“呃······我滴个乖乖,你比安徒生还会讲故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白羽鹤是什么样子,你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比我可厉害多了。”
“这分明就是不知名的鹅!腿细也是鹅!只不过让你恰巧捡到那唯一的不知哪来的蛋罢了。真是,醒醒吧!呃,等等等等,是鹤是鹤,我错了行吧,我去,下手这么重,当真我打不过你么!!”
不提无情揭示真相被痛殴一顿的项东流,此时外院武略学堂的空地之上,正上演着这样一幕。
一伙儿人模人样的身着蓝白服饰的学子正探头探脑的聚在一起说着些什么。
“刘钰那厮又是这样,凭什么他能每次只上半天课程就可以随意活动满道院的溜达,我们就得在这里还要自习,自习自习,自习个鬼啊。”
“是啊,但你说怎么办,有能耐你也得一个榜首看看啊,现在满太初山转悠的不就是你了么。”
“诶我说,你哪边的,收了刘钰那厮的什么好处,帮着他说话,你也不怕被熊斌听到找你‘乐子’。”
“我,我我我没帮他说话好不好,我只是,只是······”话音渐小,却是慑于熊斌的威名不敢再多什么了。
“不怕跟你们说,我见熊斌熊公子对享有特权的那小子也忒看不顺眼,所以现在我才特意找你们商量怎么来给刘钰那厮找点麻烦,不然看他每天惫懒猖狂的样子,岂不是让他太得意太舒服了。”
“原来是熊斌熊公子授意的啊,那你不早说,早说我们岂还有推托的理由。而且也才来了我们这几个人。”
“那现在你说怎么办,我也早看那厮不顺眼了,我还记得当日试炼完,他从重楼出来之后,大放厥词说出辱我等的混账之言呢。这笔账肯定要找他算的!”
“对!没错定要让他作出些口无遮拦的代价,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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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东流睁开眼来,不用看就知道此时距离卯时还有半个时辰,这是近几天形成的新的生物钟,话说这生物钟也不好搞,是迟到了好几次,终于掐到一个刚好不用迟到来腾出起床准备的时间的。
环视了一眼自己的小屋,很简单的小屋,一床一桌一椅,而且是摇椅。是前世喝茶老头在太阳底下坐着晒太阳那种。
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简单的洗浴装置了,项东流简单的做了一个喷洒,朝强力那种,很是带劲,而水源就是距离屋外不远处的那抹无源瀑布,很是方便。
起身收拾一番淋浴醒神,项东流便关上了门拔腿朝着外院所在地飞奔而去。
“诶,想多睡会儿懒觉容易么我,听说只要到了五阶玄同境就不用再需要睡觉了,那······到时候岂不是很痛苦,人生最爽的事情可就是瞌睡来了倒头就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