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机,静静地等着潘慧接电话,然而,并有没,会给我的只有电话里传来的机器的自动回复的声音“您搜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
我连续打了两遍,一直都是这样,我气得一下捶到方向盘上,空旷的停车场里我的车喇叭的声音显得刺耳又孤寂。
我抓着我的头发,用力的再次打在方向盘上,听着车喇叭的声音,一瞬间我觉得我浑身冰冷孤独的可怕。
我再次拨打了电话,这次电话终于被接通了,潘慧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的那一刻我如同得水的鱼,一瞬间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我轻声说着,喂,我想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潘慧讲,但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潘慧冷静而略带冷漠的声音从电话的话筒里传来。
潘慧跟我说,让我不要再打电话给她了,她不想理我,不想在跟我有任何的联系,电话里潘慧的声音冷漠的让我的一下子失了神。
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潘慧在电话里的里声音让我一下回忆起我们之间一起同甘共苦的岁月,和他在我身边的日子,所以在潘慧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我几乎是瞬间泪水便随着她的声音滑落。
我赶紧用手擦掉泪水,在潘慧说他要挂电话的那一刻,说出了我这么长时间来的第一次完整的话。
我听到我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跟她说,问她她在哪,跟她说我想见她。我只想见她,特变潘慧的声音让我十分想念她在我身边的感觉。
可谁知潘慧一听我的话,提顿了几秒后,直接笑出了声,那笑声中又让我不能不在意的嘲讽意味,然后从来不说脏话的潘慧竟直接对着我骂出了声。
她问我,我是不是又想像我们以前没离婚前的时候一样,在怀疑她是不是出轨,是不是现在跟别人在一起,是不是在外面跟谁谁谁偷情。
然后潘慧又问我,我现在在以什么样身份问他,问我现在究竟有什么权利问她,是因为我是前夫么,她跟我说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现在还这样问她我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想要跟潘慧说不是的,我想跟潘慧说在我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所有一切都不是的,我就是仅仅想听听她的声音,想跟他见见面,但潘慧完全没有留给我说话的机会,继续在话筒的另一半,厉声说着我的不是。
她问我是不是又在哪里不知道听谁说的或者听谁随口提的一句,她又去出差,出差时间又挺长的,然后就开始觉得他是在跟别人私会偷情。
她问我,是不是她只要跟任何一个男人待上5秒以上就是她跟那个男人有关系,就是他们之间有情况,他是不是只有活在隔离环境中,我才能放弃我无休止的怀疑。
潘慧说我从来都不会去选择相信她,从来都不相信她说的话,从来都不理会她的解释,从来都没真正体谅过她的工作,她的工作就是这样,不出差不去陪着那些老板吃饭哪里来的业绩。
而我呢,永远都是听别人一说我便开始各种怀疑,不顾他所遭受的一切便开始各种指责,她说她受不了我每天都要来一出的这种道听途说的空穴来风式怀疑。
我被潘慧说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好像我确实如此,仅仅因为一个不知名的号码发来的不清楚是否真实的照片,便风风火火的跑去捉奸,因为我的原因潘慧也说她损失了两单大生意,错失了升值的机会,这让我越想越觉得抱歉。
正当我马上就要脱口而出道歉的时候,我听到电话的那头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闷闷的男人的声音,那声音正是孟婉倩跟我说的和潘慧一起出差的王建云的声音。
我听到那个男人也就是王建云说了句“好了么?”而潘慧则发出一声类似于手指抵在嘴唇上让人不要说话的“嘘”的一声,然后大概是捂住手机的通话的地方,说了句“马上就好”。
这让我的脑袋从刚刚的难过之下像被炸开了一样,我气得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那力道像是要捏碎手机一般。
我对着电话的另一边的潘慧问,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是谁,那个人是不是王建云,我问她刚刚还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我怀疑她说我冤枉她,那现在呢,现在那人谁,如果你和王建云没有关系,为什么大半夜了他会出现在你的房间,还问你好了么。
我气得声音都有些微颤,我问她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躲在酒店的房间的浴室里,怕被王建云听到是跟我的电话说是去洗澡,说是有事,现在王建云等着急了,所以刚才才着急的想挂电话。
潘慧之后还说了什么我通通没有听见,只是隐约记得潘慧好像有跟我说,我每次都这样,我又怀疑她,我又不听她的。
我当即就气得要命,还有脸说我怀疑她,事实就是如此,一边跟别的男人在酒店亲亲我我,一边义正言辞的跟我说我怀疑她,诬陷她。
我当即在电话里对着潘慧破口大骂,像是要把我肚子里的不爽全部都发泄了一般,口不择言的说着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惊讶的话。
但电话另一边的潘慧并没有如我所愿,她在听到我再次疯狂起来,开始对着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