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鸯气呼呼的鼓着脸,都是因为这个老头的危言耸听,夫人在上马的时候才会紧张的连左右脚都差点不分了。要不然。说不定连刚刚的那一会儿折腾都不会有呢!
虽然没人看到闻人姒受伤。但是从她那有些苍白的脸色看的出来,她在马上也不是那么的轻松的!
老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那白马的来历好好的跟云鸯说了个清楚。好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白马的手段可多着呢。现在表现出来的。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罢了!
“这白马啊,还是一个西域来的马贩子带来的。那个时候带来的是个刚出生连站都站不稳的小马驹,就是面对着那样一个小小的马驹。那马贩子都得用特别粗的缰绳拴着,更别提现在都长了这么大了,若是有那个条件,老朽恨不得找个纯铜的缰绳给它拴上才好啊!”
云鸯愣了,看着不过就是正常的白马。怎么会那么夸张,“这不就是匹白马么。就算是西域来的又能怎样呢,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怎的这么夸张?”
老伯轻哼了一声,似乎对云鸯的话嗤之以鼻。“这马看起来跟一把的马没什么两样,可要是说出它的品种来,你们可都得吓一跳!”
这话一出。就连一旁站着的三人也有些好奇的凑了过来,似乎对这马的特殊之处很感兴趣的样子。毕竟看了那么久了,除了浑身雪白这一个特点之外,似乎也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来。
“这马种马是西域的特产,不仅本身脚力惊人,体格俊美,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但是这种马不仅有着惊人的体力,更加让人惊讶的是这种马竟然有着超越一般马匹的智力,也就是说,这种马十分的聪明,很少能够有人驯服,而一旦真正的征服了,那就会是一辈子的忠心,直到主人死去,甚至还会跟着主人而去。”
老伯一边说,一边远远看向白马的方向,因为这种马实在是不多见,所以他才会为他感到可惜!
沈清眯起眼睛,看着那白马的方向,嘴角也微微抿了起来,虽说他喜欢捉弄君夜白,并且以此为自己的乐趣,但如果真的让这个女人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想来君夜白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吧!
现在想来,沈清竟然有些后悔让闻人姒去试马了,这要是万一有什么意外,那他可就真的惨了!一想到君夜白的那些个手段,沈清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现在也只能求上天保佑夫人能够顺利回来了吧……”沈清远远的看过去,刚巧看到白马突然的一阵动作,那猛烈的挣扎,几乎要将自己都翻倒在地的架势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心惊胆战,更何况还在马背上趴着的人!
“啊!夫人!”反应一向有些迟缓的翠儿,这一次竟然也意识到了不对,看着在马背上紧紧贴着的红色身影,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过去,在看到白马的猛烈动作的时候,一个个都愣了!
这样疯狂的甩动,就算是擅长骑术的人也难以驾驭的了,而闻人姒这会儿几乎都看不到了,整个人紧紧地贴在马背上,像是跟马鞍粘在了一起似的,死死的抱着马鞍,攥着缰绳。
白马又是剧烈的挣扎了一阵之后,再次变得安静起来,闻人姒觉得不能再这么被动了,正准备起身观察一下前方的地形,准备勒回马缰,离开马场的时候,那白马像是预谋好的似的,猛烈的跑了起来,在闻人姒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将毫无防备的闻人姒猛地甩了出去,飞离了马鞍。
“夫人!”
“夫人!”
“啊!”
……
马场外众人的惊呼声并没有传到闻人姒的耳朵里,更何况她现在也没有那个精力来在乎这些。
毕竟对于闻人姒来说,现在能够尽力保持平衡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了,已经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来了。
在马场外的人看来,闻人姒已经被甩飞了出去,其实并不是,她只是被甩离了马鞍,但是因为手中紧攥着的缰绳,闻人姒并没有落下马,而是一只手紧紧的扒着马鞍的一角,一只手死死的攥着缰绳。
现在情况属于,闻人姒想要再次回到马鞍上,可是那白马疯狂的挣扎,就是不让闻人姒继续动作,甚至想要将闻人姒一把甩到地上去。
闻人姒转过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草地,如果现在被甩出去的话,下场肯定就是被落下的马蹄踩爆了脑袋,她可不想这么早就挂掉,当然要拼一把!
“这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客气了!”闻人姒咬紧了牙关,不去管已经疼得几乎麻木的手臂,将一只手空出来,两只手一起抓住缰绳,双脚蹬在马的侧腹上,整个人依靠着马缰的力量站了起来,虽然是斜着站在马腹上,但是好在已经掌握了重心的闻人姒一点点的找到了回到马鞍上的方法。
那白马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想要狠狠的甩开身上的人,却被闻人姒一脚踢在了肚子上,老实了些。
就在闻人姒即将回到马鞍上的时候,那白马似乎预料到了如果让这个人回到了马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