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白看着怀中人而的侧脸,眼神深沉,刚才在马背上的那个身影。现在还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那样明媚的身影。那样张扬的色彩,像是烙印一般留在了他的眼里,心里。留下难以消除的印记。
“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君夜白没打算将自己的目光移开,定定的看着闻人姒的侧脸。执拗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闻人姒没有说话。虽然很想要假装成没有听到的样子,奈何君夜白就在身后。若是真的这样躲闪,反而显得特别的明显。只好敷衍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见到闻人姒这样不在意的样子,君夜白只觉得心头一阵无名火起,下意识的将闻人姒抱紧了些,手臂碰到她手腕上的伤口,顿时疼得闻人姒浑身一颤。
君夜白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一些,但是又害怕闻人姒从马上掉下去。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的,最后只好将闻人姒压在自己的胸前。接过缰绳多加了几鞭,快马飞奔到马场的出口。
看着小心翼翼的抱着闻人姒的将军。翠儿歪了歪头,似乎对君夜白的印象有些改观,将军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夫人的吧!
“快叫军医过来!”君夜白没好气的瞪了沈清一眼,就从今天刚到达马场的时候沈清那么恭敬的态度就能够猜得到。这件事情肯定跟沈清脱不了关系!
“这点事情就不用劳烦军医了吧!”提起军医,沈清的脸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君夜白,“这是上好的愈创膏,将伤口清洗干净,涂抹上去就好了。”
“哼,算你识相!”君夜白结果那药膏,再次瞪了沈清一眼,这才转过身来给闻人姒处理伤口,好在初春的时候衣服还不算太单薄,因此闻人姒也只是手腕上勒出了几道血痕,并没有太大的伤口。
亲眼看到这些伤口并不是特别严重,君夜白这才放下心来,细心的给闻人姒涂好药膏,这才转过身去开始训人。
“这就是你们伺候的结果?”君夜白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三个丫鬟以及一旁终于安分了些的沈清,语气冰冷。
“是属下没能够谨守职责,请将军责罚!”月鸢向前走了一步,十分恭敬的朝着君夜白单膝跪下,深深的低下头去。
在她看来,没能够第一时间阻止云鸯的胡闹,是她的失职,没能够阻止闻人姒受伤,也是她的失职。
见到月鸢跪了下去,云鸯也跟着一起跪下,准备接受惩罚,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她很想要来马场看一看,也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些事情。翠儿则是看到另外两个都跪下了,连想都不想也一起跪了下去。
看着一脸平静的月鸢和云鸯,一脸迷茫的翠儿,闻人姒只觉得太阳穴又开始一跳一跳的疼了,这种头痛的感觉,都是君夜白给带来的!
“今天天气甚好,阳光也好,妾身实在是在营帐里憋闷的慌,出来走走,看到这里的马场一望无际,顿时起了顽心,跟她们无关!”闻人姒刚开始并没有打算跟君夜白解释的意思,毕竟自己想要做什么还是有着一定的自由的,君夜白现在这样做不就是在限制她吗!
君夜白终于转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眸子深邃的很,连阳光都难以到达眼底,反而像是在那漆黑的眸子里留下点点光亮,看起来格外诱人。
“那请问夫人,做好受惩罚的准备了吗?”君夜白走过来,逐渐靠近闻人姒的面前,直到两个人的鼻尖都快要碰到了一起,终于停了下来,说话间,微微温热的呼吸拍打在闻人姒的鼻翼上,有种痒痒的感觉。
“嘶!”那白马也抬起两只前蹄嘶鸣了一声,似乎对君夜白突然靠近闻人姒的举动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君夜白并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将闻人姒紧紧的盯着,似乎在等一个答案似的。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自当接受惩罚。”输人不输气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经历给了她勇气,闻人姒丝毫不害怕的瞪了回去。
虽然在驯马的过程中受了点小伤,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有些凌乱狼狈的样子,但是那样不屈不挠的性格和倔强,却让闻人姒看起来格外的高大。
哪怕只是在那几个丫鬟的眼里,现在的闻人姒似乎有种周身都发着金光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这样的夫人,真的是太让人折服了!
“好!”君夜白愣了一下,紧抿着的嘴角也微微挑起一抹弧度,接着便是做了一件让众人皆目瞪口呆的事情——只见君夜白一脸坦然的在闻人姒嘴角印下一吻,这才心满意足的坐了回去。
“轰!”闻人姒只觉得耳边像是有雷声炸响了似的,这这这……这什么意思啊!
看着闻人姒瞬间便是红透了的脸颊的模样,君夜白似乎有些阴谋得逞似的坏笑,看的众人一阵迷茫——他们是谁?他们在哪里?面前这个一脸笑容的人究竟是谁?
将军?不可能!
都说君夜白是个不折不扣的冰山脸,现在这个笑的一脸狡黠却又让人一点也恨不起来的人是谁!
本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