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两个丫头除了表情有点严肃之外,别的似乎并没有什么,闻人姒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件事情自己也是有着责任在的。要是因为自己惹了君夜白不开心。连累了别人一起受罪,那她可就真的要愧疚死了。
“夫人,您没事就好。”月鸢走过来站在闻人姒身边。很是仔细的将闻人姒看了看,确定了闻人姒身上的伤都已经上好了药。这才安心下来。
“嘻嘻。看将军对夫人那么好,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啦!”云鸯笑眯眯的凑过来在闻人姒身边站好。半开玩笑的说道。
见到月鸢又要开始说教,云鸯连忙躲到闻人姒的身后。“夫人,您看月鸢姐姐,又要开始了!”
云鸯这样说,让月鸢愣了一下,不过看到躲在闻人姒身后正在向自己做着鬼脸的云鸯。一时间又有些生气,脸都微微红了起来。
闻人姒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嗔怪的看了云鸯一眼。小丫头头一缩,吐了吐舌头。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着这几个人和谐相处的模样,沈清倒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现在似乎有些知道了君夜白的想法了。
不过。虽然闻人姒有些迟钝,但是对于营帐里的气氛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平常的样子,但是每当她想要出去或者有想要出去走走的念头的话,都会被阻止下来。
好像是在刻意阻止自己出去。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疑惑,感觉就像是大家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似的。
闻人姒不喜欢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有些疑惑的问向月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话音一落,本来还在各自忙着的众人都微微愣了一下,还是沈清先反应过来,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嘴角的笑容也缓缓挂了起来。
“夫人觉得我们有什么事情能够瞒着您呢?”
被沈清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给堵回来,这让闻人姒有些无奈,她就知道,这几个人里面最不好打发的就是沈清这个人。但是就算这样,她也不想被蒙在鼓里,对于有些事情,她还是觉得宁可痛苦的清醒着,也不愿意刻意用假象来催眠自己,因为那样的事情她曾经做过——实在是太蠢了。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的帘子被人拉开来,只见到翠儿拿着一个小布包走了过来,虽然看起来很平常的样子,但是那微微泛红的眼睛还是能够说明一些问题的,比如,她刚刚哭过。
闻人姒有些纳闷,翠儿刚刚说出去给自己找一找有没有备用的衣物,刚出去没多久的空档,怎的就哭了鼻子了?
难不成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了?
“翠儿,这是怎么了?”闻人姒一边起身走过来,一边细细的问着,如果要是有人敢欺负她的翠儿,她一定要帮着出气才行!
本来还能够好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的翠儿,在听到闻人姒关怀的话语之后,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了下来,声音也有些颤抖。
“没,没什么。”
闻人姒这要是还看不出来的话,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翠儿!”闻人姒走过去,将翠儿的手拉在自己的手里,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翠儿,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容置疑起来,“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眼见着闻人姒的语气都变得强硬起来,翠儿也撑不住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掉了下来,看起来让人无比的心疼。
“我刚刚想去马车那里找一找来的时候有没有多带些衣服,一会儿晚宴的时候好给夫人换上的,结果走过去的时候刚好遇见将军,然后……”
说着说着,翠儿的眼泪就像是止不住了似的,连话都说不顺畅了,看的闻人姒心疼的很,只想知道究竟是谁欺负了翠儿,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还回去!
“怎么了啊?”云鸯有些着急,她本来就是个直爽的性子,最受不得看到谁受委屈,见到翠儿哭的这么伤心,自然也是有些不好过。
“将军正在陪着相府小姐说话,见到我过去,就问我做什么,翠儿如实说了,那相府小姐就说她带的有,就给我拿了过来,说是让您先用着。”
翠儿说完,哇的一声就哭了,这一下可是谁也拦不住了,那眼泪就像是决堤了似的,怎么也止不住,翠儿哭的伤心,而别人则是把目光投向了闻人姒,这样的事情对于闻人姒来说,该是一种怎样的打击……
闻人姒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去,发现大家似乎都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这种事情怎么说的,要是放在以前吧,她肯定也是要生气的,但是现在不同以往,闻人姒也下定决心要把这些事情放下,自然就会做出不一样的决定来。
只见闻人姒走过去把翠儿腮边的泪水给擦去,声音温柔无比的安慰道:“没事的,相府小姐这样也算是有心,翠儿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翠儿泪眼迷蒙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家夫人,闻人姒越是这样说,翠儿就越觉得难受,再想一想当时将军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她只觉得更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