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姒有些生气,但是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暗自气的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有了机会把君夜白也狠狠的咬上一口。
“你是忘了我们的一年之约了?”君夜白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闻人姒也终于想起来。昨天实在是太累,以至于她一度忘记了两个人之间还有过这个约定。
闻人姒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明显,被君夜白看的一清二楚。在闻人姒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只见君夜白俯下身去。在刚刚咬过的地方再次咬了下去。这一次可不像是刚刚一样闹着玩似的,那力气大的都将白嫩的皮肤咬破了去。渗出点点血珠来。
“你!”闻人姒吃痛的叫了一声,似乎对君夜白的这种行为十分不满。但是却又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来,只好气闷无比的哼了一声。
“这算是对你忘记约定的惩罚,懂吗?”君夜白的声音也有些闷闷的,似乎有些不开心,虽然闻人姒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不开心。明明一言不合就开始咬人的人是他。
君夜白低下头来看着那里被自己咬出来的压印,眼神变幻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下头去轻轻的舔舐着。
“嘶……”闻人姒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君夜白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啊!知不知道这样舔有多色气啊……
闻人姒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来。但是君夜白却像是没完没了了似的,低下头轻轻舔舐着自己咬过的地方,任凭闻人姒怎样挣扎都不为所动。
“够了!”闻人姒终于还是忍到了极限。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君夜白,虽然没有完全起什么作用。但是好在君夜白终于将目光看向了她。
真是的,大早上的就给她来这一下,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啊,难不成从马上摔那一下摔到脑子了么,混蛋!
“搬过来。”君夜白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话语间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选择的空间,他决定了的事情,还从来没人敢反驳过,无论是谁。
“不用了,既然都已经和离了,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闻人姒摇了摇头,毕竟她早就在心中下定决心要离他远一点了,如果搬过来住,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保持着这个决定不变,也不确定在一年之后还能不能做到离开君夜白。
她深刻的知道自己对君夜白的感情,也很明白,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再次陷入那种痛苦之中难以解脱,而一年之后,君夜白还是那个君夜白,她却已经不再是现在的她了。
说到底,她还是对君夜白难以忘怀,而现实则告诉她,如果再这样下去,最终受伤的,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在一年之约到期之前,我都是你的夫君,你不要忘记了。”君夜白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闻人姒,带着毋庸置疑的霸道,“更何况,夫妻分居成何体统,这会有损将军府的威严。”
闻人姒只想在心里翻一个大大的白眼,那过去的三年里,这将军府的威严都得损成什么样了?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扯得什么跟什么啊!
不管君夜白怎么说,闻人姒就是不同意搬过来,最后君夜白也有些恼火了,他从来都不记得闻人姒是这么倔强的脾气。
不过,君夜白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本来紧皱着的眉头也逐渐的放松了下来,看着闻人姒笑的一脸的温柔。
“既然你这样百般不愿意搬过来,那为夫也不能勉强你,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吧。”
虽然君夜白没有勉强她非得搬过去不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笑容总是看的她背后一阵发凉,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来着。
君夜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商量了?
当然,事实证明,闻人姒还是太傻太天真,她真的以为拒绝了君夜白的要求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她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等着一年之约到期了,谁知,到了晚上,现实的巴掌打在脸上,会是那么的响亮。
夜色快要笼罩了天空的时候,闻人姒所住的院子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她只道是那几个丫鬟回来了敲门,也没在意,等了一会儿敲门声就停了,她也更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她洗完澡,换完衣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君夜白一脸理所应当的躺在她的床上,还一脸“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的表情看着她!
闻人姒有些不敢相信事实,纤手一抬指向那笑的一脸自得的某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君夜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走过来,亲昵的将一脸呆愣的某女人揽在怀里,顺便挑起一缕秀发细细的嗅着。
“你不搬过去,那我就只好过来了。”
……
闻人姒终于明白,无论从那个层次,想要跟君夜白斗的她,简直就是个白痴!
“唉……”回忆完毕,闻人姒只觉得越发没有力气出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跟君夜白斗智斗勇的原因,她总是觉得浑身懒懒的提不起劲儿来。
“许是春困了,要是夫人实在是不放心,就请郎中过来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