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君夜白饶有兴趣的看着闻人姒,似乎很想知道能够从她的嘴里说出什么来,虽然是在等着听她说话。可是看着那红润的嘴唇就在自己的面前一张一合的。竟然有种莫名的诱惑。
他倒是要看一看她会怎么说。也正好根据她给的答案决定要不要放过她才好。
“我是想问,你觉得我怎么样?无论是作为你曾经的妻子还是一个喜欢了你那么久的女人?”闻人姒闭着眼睛说出这句话来,与其说是说。倒不如说是喊的。
毕竟她一直觉得能够让她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要么就是她快要不行的时候。要么就是君夜白快要不行了的时候。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太年轻啊太年轻!人生中可是会有很多不在预期中的事情的啊!
比如说现在……
闻人姒其实是不打算将这些话说出来的。她原本打算的是要带着这所有的话离开将军府的,哪怕是一年之后。她也决定了在离开之前绝对不跟君夜白说这些。
但是没有想到,为了帮助别人保守一个秘密,竟然就这样把自己藏在心里这么久的话给说了出来,真是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惋惜才对!
君夜白似乎也没有料到闻人姒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一双漆黑的如同黑曜石一般的双眸将闻人姒深深的望着。似乎对刚才的那个问题有些不太理解的意思。
“这是你真心想要问的?”君夜白淡淡的问了一句,他现在并不能够很好的判定这是闻人姒真的想问的问题。还是为了掩藏别的事情而找来的借口。
但是看着闻人姒猛然挣扎的样子,君夜白心中也有了思量。看闻人姒这样认真的表情,似乎并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
“不信就算了,你也不要回答了。反正我也知道结果。”闻人姒想要挣开君夜白卡着自己的双手,但是用力了也只是徒劳。毕竟跟君夜白比力气,简直就是白痴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到了最后,她干脆也放弃了,因为她看到了君夜白一脸不信任的表情,似乎真的以为自己这话是在开玩笑似的。
闻人姒只觉得胸口难受极了,明明是她想要问却一直没有敢问出口的问题,这个问题已经藏在她的心里藏了很久,从很久很久之前,早在她刚刚喜欢上君夜白的时候,就想要这样问他了。
原本是想要在大婚之夜问他的,可是君夜白那天晚上并没有来她的房间,而是去了别的女人的院子,将她一个人晾在那里,干坐着等了一夜。
一个问题,她藏了三年,原以为这辈子也没有机会问出口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这么误打误撞的问了出来。
可是问了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换来对方不屑一顾的笑罢了。
果然是她太蠢啊,竟然蠢到去相信一个从来没有对自己动过一丝情义的男人。
“好了,问题就是这个,不知道将军还满意吗?”闻人姒将头扭向了一边,不想让君夜白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表情。
是的,狼狈,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扒光一切利刺的刺猬,光秃秃的,任由别人伤害。在她看来极为珍视的感情,在别人的眼里不过就是笑话一个罢了,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痛恨。
她可以接受君夜白不爱自己,甚至能够接受君夜白三年之内没有碰过她一次,却在刚刚和离的那一天狠狠的要了她这些她都可以很坦然的接受,但是,她不能接受,君夜白这样看不起她的感情。
爱一个人要说出来,要敢于问出来,想要去知道自己在所爱的人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这并不是错误,她没有错!
君夜白愣了一下,看着明明眼睛红通通的,却偏偏要将头扭到一边去的女人,心中像是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这种感觉就像是心上被人狠狠的砸了一锤,有些闷痛。
他没有想到闻人姒会这么直接,问出的问题也让他根本无法做出回答。
“夫人赢了。”君夜白淡淡的道,原本将闻人姒压的紧紧的身子也缓缓的抬了起来,更是放开了钳制着那双纤细手腕的大手。“为夫确实回答不出来。”
忍了那么久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掉了下来,闻人姒只觉得胸口原本堵着的那块石头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冷飕飕的灌着凉风。
好在温泉里水汽本来就大,因此君夜白也没有注意到她的泪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她现在有些难过,有些说不出话来,仿佛刚刚说完那一句之后,她已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
“夫人刚刚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是什么答案?”君夜白起身退开,声音也恢复了平静,也不能说恢复,毕竟他的语气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冷静,无论是在充满情欲气息的逗弄她时,还是淡淡的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时。
君夜白起身离开,闻人姒自然也抓着这个机会赶紧坐了起来,只是脸依旧没有朝着君夜白这边,声音也是压的极低,“彼此彼此,跟将军的答案差不多,只不过我的更明确一些罢了。”
“嗯?”君夜白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女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