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各位开出药方来吧,”君夜白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之前因为夫人体寒的缘故。我曾经为她渡过真气。这一点麻烦各位先生注意一下,药方里可不要有什么冲突的药材才好。”
君夜白的话音刚落,刚刚还一脸自得的说这些责任都需要君夜白来负责的御医们突然傻了眼。“真气?”
“难道先生在诊断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君夜白也是一脸的惊讶,似乎并没有料到似的。
“咳咳。这个。老朽会考虑的,多谢将军提醒。”还是那个白胡子老头最先缓过神来。轻声咳了咳,也算是提醒了一下另外两个还处在震惊中的同僚。
“是了。是了,有劳将军提醒,我等开药方的时候一定会注意的。”
君夜白点了点头,看着这三个御医一边讨论着什么,一边拎着药箱去了外头的隔间。似乎在准备着开什么药方,见到他们离开。君夜白这才再次走到床前来。
闻人姒这会儿似乎安静了许多,虽然时不时的还在小声的说这些什么。但是比起刚刚来已经好了太多。
此时的闻人姒,因为刚刚的折腾。出了一身的汗,那乌黑的发丝也被打湿了黏在脸上,衬得那潮红的脸颊更加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安静下来的闻人姒。就像是一个精美的瓷娃娃,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不哭也不闹,红彤彤的腮边似乎还挂着泪滴,将落未落,甚是好看。
君夜白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看着那睡得并不安稳的女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见到闻人姒睡觉的时候还在咬着嘴巴,更是伸出手去,想要将闻人姒紧紧咬着嘴唇的嘴巴稍微松开一些。
“嗯……”因为睡得并不安稳,虽然还在昏迷着,但是闻人姒对外来的触碰还是有些抵触的,这不是她讨厌或者不讨厌的缘故,而是一种本能。
一种不希望被别人触碰的本能。
君夜白的手刚刚触碰到那瓷娃娃的下巴,就被闻人姒一扭头躲了过去,还一脸不耐烦的哼了一声,似乎对这样的行为很是不喜的感觉。
君夜白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似乎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本来就下意识咬着嘴唇的闻人姒,被这样一逗弄,更是有些烦躁,下意识的咬了咬牙,却不小心将咬着的嘴唇给咬破了去,一丝淡淡的血迹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这一幕刚巧被君夜白看到,本来就不甚舒展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看着那因为被用力咬着而变得苍白的嘴唇,君夜白只觉得有种不爽的感觉。
“唔!”
因为闻人姒总是躲开自己的手,这让君夜白也有些恼火了起来,直接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正狠狠咬着嘴唇的牙齿,成功的让闻人姒松开了嘴巴。
闻人姒本能的想要挣扎,却被君夜白制住双手和双脚,一时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着,任君取舍。
君夜白将那紧紧咬着的贝齿撬开之后,也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轻轻的在那嘴唇上咬了一口,似乎在报复闻人姒刚刚的躲避似的。
闻人姒吃痛的哼了一声,嘴唇微张,吐出几个字来,“不许欺负我,浩唔……”
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是君夜白也能够猜出接下里的几个字是什么,顿时有些不悦。
不管怎么说,就算两个人和离了,可还是有着一年的期限在的,现在竟然从闻人姒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对于他来说,还真的不是什么舒心的事情。
“你给我说清楚,浩文究竟是谁?”君夜白俯下身,在闻人姒耳边低声问道,声音里是满满的威胁意味,似乎闻人姒要是不给他一个解释,他一定会对她不客气似的!
可惜,闻人姒并没有理会这些,只是安静的转了个身过去……
君夜白握拳,因为生气而有些紧抿起来的嘴唇微微张合。
“等你醒了,这笔账咱们慢慢再算。”
……
听雨小筑内,一众御医候在外头,一个个脸上都布满了为难之色,虽然他们是御医,但也对这样的病症毫无对策,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的风邪入体,受了风寒,可是更深层次上来看,似乎又不是那么的简单。
一般的药方他们不敢乱用,讨论一下开出的新药方又风险太大,一时间,这些在皇宫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御医们,竟老实的像是刚出茅庐的学徒一般,安静的接受着来自于将军的恶意。
“将军,这个药方是老朽三人刚刚列出来的,只要能够按照这上边的量来服用,夫人的身子一定很快就能够好起来的。”
那白胡子老头似乎有些不敢走上前来,将手伸了很长出来,见到君夜白接过药方,迅速又不失优雅的将手收了回来,脸上的表情生动且自然,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的他是有多么的紧张……
并不是他经不起场面还是什么的,只是君夜白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恐怖,以至于就连他都觉得难以再待下去半刻,若不是因为临行前皇上特意嘱咐过要好生对待的话,恐怕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