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说啊,哈哈,你们不会是串通好的吧……”闻人姒笑着打趣道。却在说完之后感受到了一阵的静默……
“也?”君夜白的声音有些微微上扬。带着些许危险的味道。
闻人姒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连忙眨了眨眼睛,“是云鸯!”
君夜白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云鸯?”
“是啊。那丫头之前也说过要一直保护我的来着。”闻人姒松了一口气,她可是说的实话。云鸯之前确实说过这些话来着。不管君夜白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嗯。那丫头不错,你留在身边也好。”君夜白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对这个话题深究下去。
闻人姒也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把小哥哥的事情说出来,不然的话,恐怕又是一场麻烦事。
不过……想到这里,闻人姒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都忘记问了小哥哥名字叫做什么,只是一直都叫他小哥哥。都有些忘记去问他名字了……
闻人姒摇了摇头,暂时将这件事情放下。想着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要再去拜访拜访他。
京郊的一处偏僻的宅子中。
慕流觞看着手中的信封。眼神闪过一抹冷漠的光芒。
“怎么了这是?”豫轻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医书,看的津津有味的同时还不忘问了一句脸色似乎不太对劲的慕流觞。
“朝中的那些老家伙们。一次又一次的把和亲的事情摆上台面上来说,真是可恶。”慕流觞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信封放在蜡烛上烧掉。脸色冷漠的如同千年寒冰一般。
“哟,你可是秦国的皇子,和亲这种事情,左右都躲不过的。”豫轻似乎并没有太过惊讶的样子,毕竟这一次来塘国之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朝中那群老腐朽们的想法,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同意让慕流觞离开朝中来这么远的地方?
也就是慕流觞一心牵挂着心里的那个人儿,才会不管不顾的来了这里,现在可好了,被赶鸭子上架了……
不过只有在这件事情上,就连豫轻都不敢随意拿他开玩笑,毕竟是他最为重视的人,要是真的不下心惹了他,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个以铁血手段清洗了秦国老一代力量的皇子,可是不可小觑啊!
“啊呀呀,对了,她的伤怎么样了?”豫轻似乎想起什么来,放下手中的书卷,来到慕流觞的身边问道。
上一秒还冷漠无比的慕流觞,在听到豫轻提起那个人的时候,表情缓和了许多,“那天走的时候,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想来经过这几天的休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那就好。”豫轻说完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手中的书卷,并没有理会一旁有些低气压的某人。
慕流觞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是头疼的样子,毕竟如果不按照这群老家伙们的话做的话,他之前费尽心思组建起来的力量恐怕就要受到影响。
“干脆再血洗一次好了。”慕流觞脸色冷漠的看向门外,语气淡然无比,仿佛对他来说血洗一次势力似乎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知道你有那么实力,也知道你有那个手段,但是事情毕竟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还是先静观其变吧!”豫轻淡定的翻开书卷,一点点的看着,但是在认真看书的同时,也还是没有忘记给自己的挚友一个忠告。
毕竟对于一个以后要当君王的人来说,动不动就要血洗什么的,好像不是很合适的样子。
慕流觞没有说话,只是看那松弛下来的双手也知道,他还是把这些话听进去了。
“对了,刚刚从驿站收到的消息,说是过两日会有人去驿站迎接出使团,为了不路出马脚,你还是尽快赶过去吧,别到时候塘国的人来了,却找不到你这个主角,那可就笑话了。”
“嗯。”慕流觞点了点头,终于安静了一会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说来也是有趣,想不想知道这些负责接待出使团的人是谁?”豫轻放下手中的书卷,表情变得有趣起来,那说话的语气也像是在故意逗着慕流觞似的。
“谁?”慕流觞看惯了豫轻装神弄鬼的样子,自然没有被他的话给吸引到,一脸淡然的端起了手边的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水中的热气,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是那么感兴趣的样子。
“是塘国的大将军,君夜白,”豫轻说完顿了顿,饶有兴趣的看向慕流觞的方向,似乎很有信心能够让慕流觞吃惊似的,“就是你的丫头的夫君。”
“咔嚓!”
精致的青花瓷茶杯就这样瞬间变成了碎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豫轻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早就预料到了似的。
怎么说呢,在不涉及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慕流觞几乎可以算的上他这辈子见到过的最冷静,最冷血,最有手段的人,但是只要一牵扯到那个女人,就变得有些不那么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