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本将军怎么做?”
君夜白似笑非笑地看着闻人姒,他已经答应了闻人姒将心都掏出来,这个女人还要自己如何。难道。她从来都不懂得自己的心思?
“将军已经用行动表明了态度。不必再多言。”
闻人姒突然觉得很累,她刚刚受了鞭刑,原本就身子虚弱。如果身边是那几个丫头陪着倒也还好,偏偏是君夜白跑来质问自己。
她是犯了错无疑。可受了惩罚也就算了。君夜白还不肯放过她,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
“你在怪本将军?”
“妾身不敢。只是担忧妹妹而已,妾身刚刚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妹妹如今如何了。”
闻人姒偏生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今君夜白最不想要听到的恐怕就是徐昭鸢这三个字,如果不是念在闻人姒的面子上,他巴不得要将这个丢尽将军府颜面的女人去浸猪笼,可闻人姒如此护着徐昭鸢。竟然让他下不了手。
为此,君夜白十分鄙视这样的自己。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不劳夫人担忧。徐昭鸢既然是本将军的女人,她就一辈子也不要想着离开将军府。”君夜白用威胁的目光看着闻人姒。“不管是谁!”
“将军也不必如此指桑骂槐,将军如此煞费苦心地演上这么一出好戏,还不是杀鸡儆猴。为了做给我看?”
被闻人姒戳中了心思,君夜白轻挑眉头。看来闻人姒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木讷,只是她既然已经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为何还如此阴阳怪气地对待自己?
“你明白就好,若有下次,本将军定会打断你的腿,绝不手软!”
君夜白不轻不重地在闻人姒的臀上拍了一掌,闻人姒身子一弹,想要挣扎着起身,奈何背上的伤不允许她乱动,因此闻人姒只得默默忍下。
君夜白,你给我等着!
见闻人姒隐忍着蹙紧了眉头,心知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过分,明明闻人姒的身上就有伤,他没有出言安慰不说,反倒是恶狠狠地威胁了几声,长此以往,恐怕闻人姒对他的怨念会更深。
只是一向处事雷厉风行的君夜白却突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表达歉意,他张了张口,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倒是闻人姒悠悠地将头转向一旁,“妾身累了,如果将军没有别的吩咐,还请离开这里,我要休息。”
君夜白舔了舔嘴唇,明明他才是将军府的主人,明明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他还是不想要勉强闻人姒,只得默默点点头,“好生休息,本将军改日再来看你。”
最好不来!
闻人姒翻了个白眼,庆幸如今是背对着君夜白,否则被君夜白看到了,定是又会不依不饶。
君夜白闷闷地推开门,也没有看聚在门口的几人,只是朝着外面走去,沈清巴巴地跟了上去,云鸯几人也立刻进了房间。
“夫人,将军没把您怎么样吧?”
云鸯等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闻人姒一番,确定她的身上没有新伤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将军过来了,你们如何不提醒于我?”
闻人姒嗔怪地转过头来,如果她知道君夜白要来,肯定要装睡到底,免得平白无故地挨了那一巴掌。
虽然说并不痛,可到底是打在臀上,闻人姒的脸色微红,不肯将这件事情告诉云鸯等人。
“是奴婢的错,下次奴婢一定警醒着些。”
翠儿低着头,如果她们能知道君夜白前来的话,肯定会让闻人姒早作准备,也不会像刚才那样不欢而散,她始终认为闻人姒刚才的话不过是气话,可在君夜白听来,就未必是那么一回事。
“罢了,我也乏了。”闻人姒将眼睛闭上,“谁来了也不要叫我。”
“是,夫人。”
几人面面相觑,到底是退了下去。
沈清跟着君夜白走了许久,一直到了书房的时候,君夜白才指着沈清的鼻子,“沈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去的时候,夫人还没有醒过来,翠儿等人缠着我许久,我这才没有脱开身。”沈清一脸委屈的神色,一副如果说谎遭雷劈的表情,“谁知道见了将军之后,夫人竟然就醒了。”
“不止醒了,还会骂人呢。”
君夜白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就气不打一处来,难道闻人姒真的这样想要离开自己的身边,竟然宁愿断了腿,也要离开将军府?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
“将徐夫人送入凌波苑,不许她再出来!”
“是,将军。”
沈清刚要离开,又被君夜白给叫了回去,“李大夫说起过,夫人很有可能会落疤,记得寻个好方子,免得真的落了疤,夫人难免会心里不高兴。”
“将军既然对夫人这样在意,何不亲口告诉夫人?误会如果不解开的话,会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之前将军也吃过这样的苦头,不是么?”
“多管闲事。”
君夜白虽是这样说着,却将沈清的话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