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好戏就要开始了。”
君夜白的一左一右站着闻人姒和徐昭鸢,只不过他们站在极其隐蔽的角落。这里的人不可能发现他们。更不要说是一心想要刺杀鬼脚七的宇文浩轩。
“将军。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闻人姒一脸的不耐,她已经看出那个被人抓上酒楼的人就是宇文浩轩。想来这副情景在徐昭鸢看来定是要伤心难过,因此急着要离开这里。
“夫人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们静静看着就好,想要见面的时候。自然也能见面。”君夜白将头偏向了徐昭鸢,声音却冰冷得很。“当时将你们硬生生地分开,你似乎还没有好好地和宇文浩轩告别才是。”
“将军,妾身不敢再念着他!”
饶是徐昭鸢这样说,她紧紧盯着宇文浩轩的眼神却泄露了她的心思,君夜白冷哼一声。他知道徐昭鸢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放下过宇文浩轩,毕竟他们曾经有过山盟海誓。还有过两个孩子。
只是其中一个尚未出生,就已经胎死腹中!
“这是本将军的一番好意。徐夫人还是不要辜负了本将军的好意才是,否则日后想要见面。可便难如登天!”
君夜白挑了挑下巴,示意在酒楼下面的沈清准备妥当,只待待会儿好戏一开场。他这个关键人物才会登场。
酒楼之上。
鬼脚七和宇文浩轩都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在宇文浩轩上了二楼的时候。鬼脚七正搂着姑娘喝酒,宇文浩轩心头的恨意更浓,如果不是因为鬼脚七,他也不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所以,鬼脚七必须死!
“七哥,这小子在下面鬼鬼祟祟的,看来他的好东西应该藏在附近!”
鬼脚七的眼睛因为喝多了酒而有些迷蒙,“小子,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本大爷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自然,只是小的是有好东西不假,可只想要给七哥一人,这么多人在这儿,我的好东西可拿不出来。”
说着,宇文浩轩故意朝着旁边看了一眼,鬼脚七扬了扬下巴,示意手下人都从二楼退了出去,只剩下花楼的姑娘还在鬼脚七的旁边轻轻地为他捏着腿。
“七哥,好东西就是这个!”
宇文浩轩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锋利的匕首插、入鬼脚七的腹部,鬼脚七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腹部一阵剧痛,鲜血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找死!”
鬼脚七拼着最后的力气狠狠地踢了宇文浩轩一脚,宇文浩轩猝不及防,竟被踢得倒在一旁,宇文浩轩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是鬼脚七死,就是他死!
因此宇文浩轩一不做二不休,将手边的凳子操了起来,狠狠地砸在了鬼脚七的头上,可怜城西的老大鬼脚七,就这样被一个新人给杀死,临死前手里还捏着花楼姑娘的手,似是十分不舍。
“杀人了,杀人了!”
花楼姑娘尖叫起来,她的眼神十分恐惧,生怕宇文浩轩也一并将她杀人灭口,因此只得大声求救。
沈清一直在楼下看着好戏,如今见时候差不多了,他带上衙役大模大样地走了过来,“来人,把杀人凶手给我拿下!”
宇文浩轩还处在惊慌失措当中,他刚才杀了人,他刚才将鬼脚七给杀了!
那么,他就可以是城西的老大,从此之后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宇文浩轩还没有来得及找小六子庆祝,出门的时候却被衙役擒拿了下来,“不许反抗,否则格杀勿论!”
这是什么情况?
宇文浩轩彻底蒙了,他还在做美梦,想着日后即便没有徐昭鸢的接济,他也能过得很好,如何突然间就冒出这么多衙役来?
“将杀人凶手带回府衙,细细审问!”
沈清装模作样,虽然说他根本就不是府衙的人,可以他的身份,哪个地方的小官不得和沈清客客气气的?他可是大将军面前的红人,沈清说一句话的话,比有些人说破了嘴皮子都管用。
“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宇文浩轩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被人利用,怪不得他觉得小六子贼眉鼠眼,原来是想要借刀杀人!
只是如今想出了原因也已经太晚了,更何况宇文浩轩永远也不会知道,小六子就是沈清派去的人,不过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煽动了宇文浩轩想要杀人的心,可见他的性情本就丑陋,即便没人煽动,他日后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把这个花楼姑娘也带回去,她一定看到了事情的全过程。”
沈清挥了挥手,这才浩浩荡荡地带着一群人到了府衙,而此刻徐昭鸢早已经面如死灰,她终于知道今日自己为何能出了凌波苑,又为何会被带到这个地方来。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证明自己当初的决断有多么的荒谬和可笑!
“妹妹,你的手这样冰冷,可是病了?”闻人姒担心地握着徐昭鸢的手,她的脸色并不好,想来也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