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徐昭鸢先按捺不住性子,就注定她会成为这场戏里面的失败者。
“姐姐,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果不其然。徐昭鸢看到徐广宁的时候。他已经因为高烧而昏迷不醒。只是碍于翠儿和月鸢都在场,即便徐昭鸢的身上有解药,她也不能就这样给徐广宁使用。更何况,她还要让君夜白看看。只有孩子跟在娘亲的身边。才不至于落得如此惨状。
“我……”
闻人姒张口结舌,她的确照顾不力。如果她能够再细心一些的话,徐广宁也不至于会如同现在一般。
“发生了何事?”
说时迟那时快。君夜白已经踏入了门槛,徐昭鸢率先迎了上去,“求将军为妾身做主!”
饶是君夜白心知肚明,他也并没有戳破,一眼瞥见徐昭鸢怀里面的徐广宁。君夜白蹙起眉头,徐昭鸢当真好狠毒的心。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够豁得出去。
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宁儿怎么了?”
见君夜白问起徐广宁。徐昭鸢心中一喜,如此看来,君夜白对徐广宁还存有一丝温情。再加上因了迷迭香的缘故,君夜白误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关系。他一定会听自己的话,将徐广宁重新还给自己。
“大约是因为姐姐还没有为人母的缘故,她不会照顾孩子,如今宁儿高烧不退,身上更是起了红疹子,到底孩子还是跟着亲娘的好,所以请将军垂怜,将孩子还给妾身!”
亲娘?
君夜白冷笑一声,“本将军原以为徐夫人是好记性,如今看来竟是谬传,徐夫人该不是忘了,徐广宁不过是捡来做听雨小筑的下人,又不是将军府的少爷,不值得这样争抢,既然本将军已经将他给了夫人,徐广宁就是夫人的下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听了君夜白的话,徐昭鸢的脸色登时大变,她原以为君夜白就算不责难闻人姒,起码也会将孩子还给自己,如今看来,君夜白竟然是一点儿也不在乎徐广宁。
君夜白,你好狠的心!
徐昭鸢并不死心,“可是,宁儿到底是妾身的孩子,就算将军不肯认,妾身也会认自己的孩子!”
君夜白猛地掐住了徐昭鸢的喉咙,令一直静观其变的闻人姒都吓了一跳,可是她并没有加以阻止,因为月鸢死死地拉着闻人姒,不然她动弹半分。
“徐昭鸢,本将军最后一次警告你,别以为本将军没有休了你,就是对你还有情分,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些利用价值,本将军早就将你扔出去!”君夜白一字一句地说道,犹如利刃一般插在了徐昭鸢的心上,“至于这个野种,本将军能将他的性命留下,纯粹是因为夫人说情,如果你再敢有一丝觊觎,就不要怪本将军翻脸无情,宰了这个野种!”
野种,野种!
君夜白的话在徐昭鸢的脑海里面回荡着,她今日才算看明白,原来君夜白始终没有真正原谅过她,一千万两银子也好,将自己当作是卜灵犀也好,君夜白的心肠如此冷硬,他根本就不会重新接纳自己。
“是妾身失言,还请将军恕罪!”
徐昭鸢只得服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暗夜组织还在,她就还有希望。
“至于徐广宁的病,自然会有府医诊治,若是治不了,就扔在乱葬岗里面,不要让他死在将军府。”
君夜白的话彻底浇灭了徐昭鸢的最后一丝希望,她的眼睛变得赤红,“将军,您好狠的一颗心,如果当初妾身没有和浩轩私奔的话,此事就永远不会被将军得知,而宁儿也会是将军府的嫡子!”
好,很好!
君夜白眯着眼睛,透露出危险的光芒,他终于逼得徐昭鸢说出了实话,果然在徐昭鸢的心里面,她一直怨恨着自己和闻人姒,如果此人不除,恐怕日后将军府将永无宁日。
“徐昭鸢,本将军以为,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了徐广宁身上的毒,你以为如何?”
解毒?
徐昭鸢大惊,君夜白为何会知晓徐广宁中毒之事?明明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就是为了逼迫闻人姒交出孩子。
“将军莫不是在说胡说,宁儿不过是生了病,好端端的,如何会中毒呢?听雨小筑一向防备森严,更何况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一个婴儿下手?”
闻人姒的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不过徐昭鸢惨白的脸色就足以说明一切,以闻人姒的聪慧,她很快就想明白此事很有可能是徐昭鸢作茧自缚,到头来聪明反被聪明误。
“妹妹,难道是你?”
“不错,就是我!”还未等闻人姒说完,徐昭鸢就承认下来,这么多日子下来,她也的确累了,如今一败涂地,她也不想遮遮掩掩,“就是我派人给宁儿下了雨蒙散,只要食用了雨蒙散,就会有发烧和起疹子的症状,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病症,可是无论如何开药,都不会医治得好。”
“虎毒不食子,妹妹,你何苦如此?如果你一定要将宁儿接回去,大可以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