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云鸯等人正四处寻找豫轻的下落,心中有些后悔上次没能打听到豫轻的住处。否则如今也不会如此难找。
“月鸢。你说将军到底怎么了?看着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将军的病难道很严重?”
云鸯一边四处寻找着,一边有些担忧,能够让闻人姒担心到那种程度。恐怕君夜白的病情的确严重。
“看起来不像是生病,反倒是像中毒。而且刚才我觉得打晕咱们的人是徐昭鸢。这件事情和徐昭鸢可能有些关系。”
月鸢到底有些功夫,所以在被打晕的前一刻隐约也看到了那个人。只是她不太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徐昭鸢,毕竟她并不认为徐昭鸢有武功。
“徐昭鸢?”云鸯大吃一惊。“月鸢,你该不是看错了吧,徐昭鸢早已经带着宁儿远走高飞,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月鸢只是摇摇头,“我也没有看清楚。也许真的是看错了也未可知,只是咱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胡乱猜测。而是找到那个神医,只有将将军治好。这一切才能够水落石出。”
此刻,豫轻正和暮流觞站在一处。正如同闻人姒所猜测的一般,暮流觞早就知道了君夜白中毒的消息,只不过他按兵不动而已。
“如今可是你将闻人姒抢回来的大好机会。要是君夜白死了,那么闻人姒就是一个寡妇。能够嫁给你,也是闻人姒的福分。”
豫轻似笑非笑地看着暮流觞,虽然跟着暮流觞的时间那么久,可有些时候,他甚至猜测不透暮流觞的心意,就好比现在,如果是自己的话,他定是等三日之后君夜白死了,就去将军府将闻人姒抢回来,免得每日在这里独自想念。
暮流觞只是轻轻摇摇头,“人在我这里,心不在,又有什么意义?”
想起他的丫头来,暮流觞的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闻人姒的整颗心都在君夜白那里,如今君夜白中毒,她该是手足无措,十分慌乱。
“你随意,反正是你喜欢闻人姒,又不是我,而且闻人姒已经有了君夜白的孩子,要是你喜当爹的话,也和我没有关系。”
“丫头有了君夜白的孩子?”
对于这一点,暮流觞倒是真的不曾知晓,虽然安插了眼线在将军府,可似乎有人故意隐瞒一样,他竟然到了今日才知道这个消息。
“这……”
豫轻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原本他并不想让暮流觞知道这件事情,毕竟就算是知道了,也只是徒增伤悲而已,闻人姒都有了君夜白的孩子,难道还能够成为暮流觞的女人么?
不过现在不同了,君夜白中了三日夺命针,想来三日之后就是君夜白的死期,到时候闻人姒还不是暮流觞的女人?
“丫头既然已经有了君夜白的孩子,就更加不宜伤心,豫轻,你不是去过将军府么?如今他们最需要的就是大夫,你去治好君夜白!”
治好君夜白?
豫轻的下巴几乎要掉下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不死心地追问了暮流觞一遍,谁知道暮流觞十分坚定,“没错,我就是要你治好君夜白。”
“可是君夜白解了毒,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暮流觞,君夜白可抢了你的女人!”
豫轻实在不能理解暮流觞的想法,就算暮流觞再怎么无私,再怎么君子,可是他也不能这样帮助自己的情敌,还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豫轻,你没有喜欢的女人,所以你不懂,丫头过得幸福,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不管给她幸福的人是我,还是君夜白,我很清楚,丫头对我不过如同对待兄长一般,既然她喜欢君夜白,那么我自然要将君夜白治好。”
有病!
豫轻不可思议地看着暮流觞,却并不打算按照暮流觞的意思做事,就算暮流觞想救,他还不愿意救呢。
“暮流觞,你别忘记了君夜白是什么样的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君夜白可以不择手段,难道你认为闻人姒跟在君夜白的身边,她就一定能够得到幸福么?如果能的话,那么君夜白就不会打伤闻人姒,更加不会利用她!”
豫轻的话句句敲打在了暮流觞的心上,他也的确曾经犹豫过,如果不知道闻人姒已经怀孕的话,他或许真的会不加以理会,可如今,暮流觞不想让闻人姒的孩子没有爹爹,那样的话不止是孩子可怜,闻人姒也不会觉得幸福。
既如此,暮流觞愿意给君夜白一个机会!
“豫轻,就当帮我一个忙。”
豫轻叹气,暮流觞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难道他还能狠心拒绝不成?只是作为挚友,他必须提醒暮流觞,“就算是帮忙,也不能白帮忙,暮流觞,你最好为自己打算,难道不趁着这个机会见闻人姒一面么?或许,你可以以此来做一个交易。”
交易?
暮流觞的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豫轻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豫轻恨铁不成钢地连连跺脚,平日里暮流觞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如何到了闻人姒的问题上,暮流觞就表现的如同白痴一般?
“虽然闻人姒喜欢君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