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好手段,本将军的家事竟然有皇后娘娘来指手画脚,可见皇后娘娘当真是偏心。”
听了君夜白的话。陈芳怡不禁心头一惊。看来此事已经惊动了皇后娘娘。难怪君夜白有些不高兴。
可只要君夜白肯来凌波苑,就算是不高兴又能如何?她自有卜灵犀教给她的御夫术可以让君夜白对她心甘情愿。
“将军,都是妾身的不是。这几日将军没有来到凌波苑,所以妾身非常孤独。这才和姐姐说了这件事情。没想到姐姐竟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皇后娘娘,实在是妾身的错。”
陈芳怡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是君夜白有心责怪,也没法太过于加以训斥。只得从鼻子里面挤出了个单音节,“本将军今日会留宿凌波苑,而且这三日会一直在这里。”
“妾身多谢将军垂怜!”
陈芳怡大喜,没想到皇后娘娘还当真肯向着自己,一连三日。那么自己在将军府也能够抬得起头,否则那些下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些许鄙视。让陈芳怡极为不舒服。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君夜白径自走到外间。并未打算和陈芳怡同床共枕,让陈芳怡有些着忙。“将军,妾身来服侍您就寝吧。”
“不必!”
君夜白冷漠拒绝,他的声线太过于冰冷。竟然让陈芳怡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冷战,陈芳怡只得缩回了手。巴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房门并没有关,可是这一夜君夜白也没有进来,即便君夜白身处凌波苑,可是没能同床共枕,陈芳怡等于什么也没有得到。
隔日一早,君夜白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径自离开了凌波苑,而他所去的方向,自然是闻人姒的听雨小筑,虽然早已经和闻人姒进行过报备,可如今闻人姒怀着孩子,情绪十分不稳定,君夜白担心她一个不高兴动了胎气,甚至施展轻功来了听雨小筑。
“夫人可是想念本将军了?”
君夜白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闻人姒的脖颈之上,让闻人姒觉得痒痒的,她将脖子一扭,“我才没有想念将军,不知将军在凌波苑里面住得可好?应该是不错的,毕竟凌波苑也是个熟悉的地方。”
见闻人姒如此,君夜白也没有加以反驳,闻人姒越是如此,就越代表她根本不在意,因为闻人姒知道,在君夜白的心里面,根本就没有陈芳怡的一点儿位置,她大可以不用因为陈芳怡而和君夜白闹翻。
“本将军还是觉得听雨小筑最好,这里最熟悉。”
君夜白一直在闻人姒的身边窝着,直到闻人姒提醒他上朝,君夜白才不情不愿地直起了身子,“既如此,夫人就等本将军上朝回来之后再陪你和孩子。”
临走的时候,君夜白眷恋地摸了摸闻人姒的肚子,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去又是三个月的时间。
朝堂之上,皇上的面色严肃,西北流寇凶猛,已经威胁到了塘国的安危,如果不派兵围剿的话,塘国将面临很大的危机,而这个重任则是落在了君夜白的身上,甚至没有来得及和闻人姒告别,君夜白就匆匆离去,只来得及用信鸽送了口信回去,要闻人姒好生照顾自己和孩子。
沈清自然也跟着君夜白离去,他是君夜白最重要的军师,因为有他的脑子,所以君夜白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成为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只是这一次虽然只是剿灭流寇,君夜白心里面却有一种隐约的不祥预感,似乎此去并不顺利一般。
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呢?
君夜白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了出去,不过是流寇而已,只要他堂堂塘国的大将军出马,那些流寇自然会闻风丧胆而逃,相信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会大胜而归,到时候再回将军府里面陪闻人姒和孩子也不迟。
“沈清,你可知道这群流寇是什么来头,皇上竟然会派本将军前去剿灭?”
君夜白也有些不解,只不过朝堂之上,他自然不能问的这么具体,否则就有抗旨不尊的嫌疑,而他出发得又匆忙,因此只知道西北有流寇,却不知道这群流寇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让皇上出动塘国的大批精兵。
“听说原本不过是小毛贼,可后来西北这一带的毛贼都聚在了一处,起名为西北义军,想要起兵造反,所以皇上才对此如此重视,但是这话好说不好听,想必皇上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有西北义军的存在,所以才说他们是流寇。”
西北义军?
君夜白蹙起眉头,他倒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群人的存在,自古打着义军的旗号造反的人多了,君夜白也带头剿灭过几支队伍,毕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赢了,江山唾手可得,若是输了,那么就只能成为逆反的贼寇。
“多说些西北义军的事情给本将军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沈清微微颔首,好在他早有准备,因此娓娓道来,“西北义军领军有三人,他们是三兄弟,据说长相十分相似,都是非常彪悍的男子,分别为司徒勇猛,司徒勇毅和司徒勇飞,他们的感情很好,而且也很有煽动力,因此才将西北一带的人都聚集起来,就连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