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闫洁从没想过我出事是有人暗害,毕竟在她眼中我一直是个温柔单纯的男人,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招惹什么是非,更不会有人想要害他。&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马如画跟王部长对视一眼,淡淡的说:“这件事我现在还不确定,不过我不相信这件事是巧合,希望最后的调查结果能跟我猜测的相反。”
“我也不相信是巧合。”王部长在一边补充说:“刘总出事的时间实在是太蹊跷了,或许是有人不想看到他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了。”
“现在刘浩的风头太劲,有很多人都盯着他。我们还是先看看这件事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点再说吧。”马如画轻声叹了口气。
我在招标会上连挫宁靖两次风头,宁靖已经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虽然马如画和王部长没有说出口,但他们心中最怀疑的就是宁靖。
“你刚才为什么会问警察那个量刑的问题?是不是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王部长还没有忘记刚才的事情,见到马如画松口连忙追问。
马如画将那张事故责任认定通知递给王部长,同时口中轻声说:“你先看看这张通知书,你看出点什么东西没有?”
王部长将信将疑接过认定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后没发现什么问题:“怎么了?难道这份事故认定书是假的?还是说刚才那两个交警说了假话?”
既然马如画让自己看认定书,那就证明这份认定书是有问题的。既然自己看不出来,那肯定是它本身就是假的,或者送它来的人是假的。
“交警说的应该是真话,这份认定书也是真的。不过你看看肇事者的年纪。”马如画摇摇头,轻声提醒了王部长一句。
“年纪?”王部长又低头看了一遍:“十九岁,已经成人了。这个年纪有什么问题?就算作假的话,也应该往未成年以下做吧。”
“这个年纪应该不是假的。只是这个年纪让我很疑惑,为什么这个货车司机的年纪只有十九岁?”马如画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王部长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马如画是什么意思。十九岁正是上学的年纪,这个人为什么会做了货车司机?如果真是有雄心壮志的小孩,想要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也不应该做货车司机,而应该做其他的事情才对。
被马如画点了这一下后,王部长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个司机的身份有问题?不过说的也是,这么年轻怎么会出来做货车司机?”
“货车司机的驾驶证是最难考的一种,就算他高中毕业之后立刻就考,现在也不该成为正式的货车司机,只能是做个副手而已。”马如画十分冷静的分析。
“对,这个年纪的司机不应该是一个出车,就算他自己再有本事,老板也不会放心!”王部长眼中厉芒一闪,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司机的身份绝对有问题!
这个司机实在是太年轻,就算他再有天赋,那些跑运输的老板也不会让他独当一面,而是选择让他跟车,迅速磨练几年,等这几年过去才会真正重用他。
“现在我还不敢肯定,不过这个年轻人身上的疑点很大。”马如画看了一眼王部长:“这个人就交给你去查,怎么样?”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王部长立刻答应下来,对马如画点点头说:“最迟今天下午就会有消息出来,晚上我们在这里汇合。”
“行,你去查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我去找人看看当时的监控有没有问题。”马如画将事情简单分配一下,随后对闫洁说:“刘夫人你在这里照顾刘总,我们晚上会再过来看他。”
如果最后调查出来的真相跟交警说的一样,那就证明他们多虑了;可如果事情的真相印证了他们的猜测,那他们就必须要提高警惕了。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幕后黑手既然已经对刘浩下了毒手,会不会再去谋害另外一个人。
闫洁也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老师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能再三感谢马如画和王部长,十分感激地将两人送到病房之外,然后才回来陪我。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我仍旧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医生过来看过两次,不过什么都没说,只是叮嘱护士一定要对我上点心,有什么不对立刻叫他。
在病房里吃了几口外卖后,闫洁就将东西放在一边了。她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吃东西,只想着让我早点醒过来。
就在外卖快要凉透的时候,马如画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看着闫洁略显憔悴的面容,还有床头明显没吃几口的外卖,她轻轻叹口气,刘浩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老婆没胃口也算正常。
将自己带来的保温桶递给闫洁,马如画轻声说:“刘夫人,这是我让保姆炖的党参乌鸡汤,你多少喝两口。要不然老这么撑下去也不是个事。”
“谢谢您了,不过我刚才已经吃过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