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人失望的是,病床上的我除了哼的那一声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发出,如果不是他们三个人都听见了,恐怕会怀疑刚才的事情只是一场幻觉。&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我去叫医生。”见到我没有其他反应,王部长从病房飞奔出去,立刻到值班室把医生叫了出来,让他看看我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值班医生是个中年人,他过来简单看了一下,又看看监控指标笑着说:“病人的情况正在好转,按目前的情况,等明天晚上他就能脱离危险期了。”
“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闫洁听到我马上就能度过危险期,心中的大石头不由得落了地,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这一天一夜闫洁一直在担心我的安危,她怕我就此一睡不醒,她这些天彷徨,迷惘,恐惧,害怕从来没有断过,可直到刚才那一刻,她放心了。
马如画递给闫洁几张纸巾,示意她擦擦眼泪。等医生走了之后,她对王部长说:“我们明天晚上再过来吧,到时候看看刘浩有什么想法,然后再做决定。”
“行,那我们明晚再过来。刘夫人,我们先走了。”知道我明天晚上会醒,王部长也渐渐冷静下来,不像刚才那么冲动了。
闫洁将两人送走,坐在床边握着我没有插针头的手,眼泪簌簌落下,可脸上却满是笑容。
一片漆黑中,我缓缓睁开眼睛。不过外面的阳光太刺眼,我立刻又闭上了。紧接着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渐渐变大:“浩,你醒了吗?”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眼前有几个人影在晃动着。只听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说:“不要着急,他的眼睛暂时不适应外面的光线,让他缓一缓。”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眼睛终于能睁开了,只见一个女人眼泪盈盈地看着我说:“浩,你终于醒了,这些天我都快担心死了!”
我有些迷惑,这个女人是谁?看起来好熟悉的样子,可是我为什么想不起她的名字?旁边这个男人又是谁?他为什么穿着一件白衣服?
白衣服的男人小心地看看我的瞳孔,随后又转头看了旁边一会,这才对那个满含眼泪的女人说:“刘夫人,刘先生的各项指标虽然都有些低,但已经成功度过危险期了,接下来只要把伤养好就没问题了。”
那个刘夫人十分感激地跟大夫道谢,我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用尽全身力气才问一句话:“你们两个是谁?”
听到我的话,刚才还喜上眉梢的刘夫人脸色陡然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浩,你说什么?你不会是不记得我了吧?”
我看着那个刘夫人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下来了,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痛,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夫人忽然抬头看着白衣服的那人说:“医生,我老公这是怎么了,他是不是失忆了?”
“刘夫人您先别着急,等我看一下。”白衣服的人好像是个医生,简单给我做了个检查后说:“您别担心,刘先生只是刚刚苏醒,所以记忆有些混乱,等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那就好。”刘夫人长出一口气,一副放心的样子看着我:“老公,我是你老婆闫洁,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听着面前女人的话,看着她熟悉的面容,我的脑海中忽然多出了很多东西,撑的我有些头痛,忍不住皱着眉头轻轻哼了一声。
见到我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闫洁立刻紧张地说:“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要硬想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想。”
等我的头痛过去后,我看着面前的闫洁虚弱的笑了一下说:“宝贝,别担心,我没事的。只要再过几天马上就能出院。”
闫洁听到我的话,呆呆的看了我好半天,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你终于醒了,这几天我都快担心死了....”
刚才我突然说不认识她,吓了闫洁一跳,幸好我很快就想起来了。不过闫洁紧绷的心神经不住这样的折磨,现在一放松立刻哭了出来。
“没关系的宝贝,我这不是醒了吗?”我想要抬手摸摸闫洁的头发,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一点力都用不上,更不用说抬起来了。
“恩恩,我不哭了,这么高兴的事哭什么。”闫洁用力地擦干眼泪,冲着我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眼中闪动着明亮的光芒。
“那就好,有水没有?我有点渴了,给我弄点喝的吧。”我让闫洁把我扶起来,勉强坐在床上冲着她笑着说。
我已经两天一夜没吃过任何东西,也没喝过东西,只靠着医院的营养液维持。现在醒来当然会感觉到很渴很饿。
闫洁早就预备着热水,现在听到我的话立刻给我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伺候我喝下。
就在闫洁给我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