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多么像当初自己背着苏倩偷偷去车站送前女友齐雪艳时，她当时的眼神。

一时间，欧阳志远有些恍惚，如果时间能够回到五年前，他绝对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可惜时间不会倒流。

送走上官飞雪，欧阳志远刚一回到医院，先前那个护士就来找他，冷冰冰地催促，“赵医生让我转告你，你妈的病情随时都会恶化，不能再拖了，尽快去交手术费办理手续做手术！”

尽管欧阳志远很不喜欢这个护士那个不近人情的态度，但还是凑上去，低声下气地问她，“先交一半费用，等手术做完了再叫另一半行吗？”

“不行，必须全部交齐才行！”护士的眼神带着一丝鄙视和难以置信，医院从来不会和病人就费用讨价还价，爱交不交。

欧阳志远一脸无奈地问，“最迟什么时候交？”

“我们赵大夫很忙，最迟明天下班前，不然没时间安排手术！”护士冷冰冰撂下一句，头也不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