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菁菁将贺一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见身上青青紫紫伤的厉害,尤其左手上的伤,鲜红一片,狰狞的厉害,血肉里面还夹杂着碎玻璃片,眼里忍不住掉下来。&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一鸣!你怎么就伤成这样?!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伤的你?!”
不管她和贺一鸣之前怎么闹,不管她再怎么恨贺一鸣,她始终还是爱他的。爱惜他的身体,心疼他的痛苦。
“一鸣,我带你去医院!你伤的太厉害了,必须去医院找医生帮你处理!”说着,陈菁菁拉着贺一鸣的手要走。
贺一鸣站在原地不动,陈菁菁用力:“一鸣,你听我的话,我们去医院。”
贺一鸣猛地一甩,将陈菁菁甩在地上,自己上了楼。
进了卧室之后,贺一鸣就锁了门。这是这段时间里,他的习惯,为了防止陈菁菁进来。陈菁菁扑在门口敲门:“一鸣!一鸣!贺一鸣!”
贺一鸣脱掉染了血的衣裳,走进浴室,调了最冷的水,打开花洒。
冬日的天气里,凉水浇下来有些刺骨,贺一鸣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身体冷的厉害,他的脑子却逐渐清醒下来。
他不能这么闹。顾秉谦如果知道了,肯定会阻拦他将事情的真相告诉谭舒雅的。他只能悄悄的找个机会,在顾秉谦不注意的情况下,将实情告诉谭舒雅,然后尽快带着谭舒雅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里,贺一鸣将公司里的事务都交给了几个副总,自己整天开着一辆不起眼的车跟踪谭舒雅,看能不能找到机会。
一连跟了好几天,贺一鸣都没有找到机会。谭舒雅自己独处的机会很少,不是在顾氏集团上班,就是和顾秉谦在一起。
最近这段时间,顾秉谦总是带着谭舒雅去参加一些活动,让谭舒雅熟悉他的生活圈子。每天的报纸上、网络上,都是顾秉谦和谭舒雅如何恩爱的传闻。
这天下班之后,谭舒雅和樱子一起去逛街,贺一鸣立刻跟上。
到了商场里,樱子去试衣间试衣服的时候,贺一鸣走到谭舒雅身边,抓住她的手腕:“舒雅,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突然被人抓住,谭舒雅吓了一跳,皱眉看着贺一鸣,不满的道:“贺一鸣!你干什么?!”用力甩开贺一鸣的手。
贺一鸣又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再次抓住谭舒雅,见谭舒雅又往后退了一步,将手端在半空中道:“舒雅,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能不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让我说几句话。”
谭舒雅冷笑:“不好意思贺先生,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谭舒雅转身,贺一鸣又要伸手,谭舒雅立刻跑到一边去:“贺一鸣,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你走!赶快走!我不想见到你!”
“舒雅,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必须要知道!这件事情是关于……”
贺一鸣话未说完,试衣间的门打开了,樱子从里面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形,樱子皱眉,将谭舒雅挡在身后,伸手指着贺一鸣:“你想干什么?你滚!离舒雅远一些!舒雅不想见你!”
贺一鸣看向站在樱子身后的谭舒雅,谭舒雅冷面以对。她抓着樱子的手道:“樱子,我们走吧。”
贺一鸣立刻跟上去。
樱子听到脚步声,不满的皱眉,转身:“我们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舒雅不想见你!请你离舒雅远一些!”
贺一鸣没有理会樱子,哀求的看向谭舒雅:“舒雅,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樱子冷笑:“现在舒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你再重要的事情,跟舒雅都没有任何关系|!贺一鸣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来骚.扰舒雅,我就要叫保安了!”
贺一鸣无奈,只能放弃跟着谭舒雅和樱子。
樱子挽着谭舒雅的胳膊:“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明明都已经结婚了,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还非要来纠缠你!”
谭舒雅道:“暂不管他!我们再去看看衣服吧。”
两人上了四楼,四楼都是男装。谭舒雅给顾秉谦挑了一套黑色的西装:“顾秉谦总是穿白色的,一套黑色的也没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白色。”
樱子则挑了一套休闲装:“我还是更喜欢看我们家东阳穿休闲装。西装穿在他身上太板正了,远没有休闲装好看。”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相继笑开。
谭舒雅回去的时候,顾秉谦已经在家里了。谭舒雅将西装拿出来给顾秉谦看:“你看这衣裳怎么样?试试吧,也不知道我买的合不合适。”
顾秉谦看了眼衣裳,握住谭舒雅的手,微笑着道:“怎么想起来给我买衣裳?”
谭舒雅靠在他怀里,满脸幸福:“和樱子一起逛商场,正好看到这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