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看来是会留下印子了。她的大脑快速转动着，想着该以什么样的借口来应对谭维德的询问。

陈菁菁从地上爬起来，发狠再次扑向谭舒雅，被顾秉谦一脚踹飞了。谭舒雅和谭舒铭在旁边看着，微微皱着眉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贺一鸣安排了你去哪里，你就回哪里去吧。你们孤儿寡母，我不会动你们。”虽然他对贺一鸣恨的厉害，但他已经死了，罪不及妻儿，他不会对他们动手。

顾秉谦脚上的力道不轻，她疼的厉害，试了好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她捂着肚子站起来，手指指着谭舒雅和顾秉谦，满脸恨意：“你们这对狗男女！害死我丈夫！你们会下地狱的！你们不得好死！”

“呵呵！我诅咒你们！你们的女儿，明天出门就会……”她的话还没说完，顾秉谦抬脚又踹上去，一脚狠狠踩在陈菁菁的胸口。

“这一切都是贺一鸣自作孽！死了活该！你要是再敢说一句不该说的话……”顾秉谦轻哼一声，话虽未出口，意思却十分的明显。

陈菁菁终究有所忌惮，不敢再胡乱开口。此时躺在地上，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是小区门口，又是下班的时间，按理说应该人来人往，他们这般闹腾，这里应该聚集了很多人看热闹才对。可是现在，这里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任何人出现，那只能说明……

陈菁菁看向顾秉谦，眼神里带着恐惧：这个男人很可怕。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见陈菁菁老实了，顾秉谦也不再说些什么，将脚收回去。陈菁菁从地上爬起来，咳嗽了好几声。顾秉谦等着她走，她老老实实的往外走。

经过谭舒雅的时候，到底还是不甘心：“谭舒雅！一鸣那么爱你！你怎么就忍得下心去杀他！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知不知道！一鸣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他开车去杀人也是为了你！他怕你毕了业就和他分手！他没日没夜的创业！为的就是能风风光光的娶你！”

“十年前，开车的人是他！可是替他顶罪不也是你自愿的吗？他为你做了这件事情，你替他顶罪不也是应该的吗？你凭什么要把所有的后果都怪罪到一鸣身上！”

“还有，你的妈妈是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摔死的！主要责任在你妈妈不在一鸣！一鸣根本就没想杀你妈妈！是你妈妈自己作死，非要和一鸣动手，她才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的！”

“陈菁菁！”

“陈菁菁！”

谭舒雅和谭舒铭一起牙咬切齿。他们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陈菁菁居然还在这里狡辩。陈菁菁犹不放弃：“一鸣是有错！可是他还没有错到该死的地步！是你们逼死了他！你们才最该死！”

顾秉谦冷着脸走过来，陈菁菁转身跑了。

小区门口安静下来，顾秉谦走到谭舒雅身边：“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这是他的保证。

谭舒雅看也没看他一眼，和谭舒铭转身就走。

“舒雅……”

顾秉谦走了两步，想要说些什么。谭舒雅停下来，冷冷的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顾秉谦看着她的背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最后还是放弃。他一步一步的往后倒退。

他退的远了，谭舒雅才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谭舒铭忍不住回头看了顾秉谦一眼，见他一个说一不二的总裁，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不敢再往前迈半步，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眼神里带了几分怜悯。

四年之前，顾秉谦对谭舒雅做的那些事情，他也很不满意，可知道了所有的真相，谭舒铭觉得，顾秉谦其实也很可怜。这原本不是他的本意。

但，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有些伤害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是不是他的本意，他都要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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