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

谭舒雅顿住脚步。

顾秉谦走到她面前来，看着她。

他又瘦了，脸色也憔悴了许多。身上有淡淡的烟草气息。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来之前特意洗过澡，烟草气息并不是那么浓，混合了沐浴乳的味道，反而更好闻了。

“顾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确定了顾秉谦是来找她的，她冷淡开口，抱着彤彤的胳膊紧了紧，一副防御的组态。

谭舒雅这样的反应让顾秉谦心里疼的厉害，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来往嘴边放，似乎是想吸烟，看到手指间空荡荡的，将手放下去了：“舒雅，两个月之后，是奶奶的八十大寿。奶奶想见你和彤彤，那天你和彤彤过去，可以去吗？”

前几天晚上，顾老太太打电话让顾秉谦回家吃饭，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奶奶……谭舒雅心中一窒。之前的时候，顾老太太对她很好的，还送了她一个价值不菲的镯子。那镯子后来被她留在了出租屋里。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谭舒雅一口拒绝。她不想她和彤彤再跟顾家的人有任何关系。

预料之中的答案，顾秉谦点了点头，又有点不死心的问：“如果你不愿意去，那天我来接彤彤去可以吗？奶奶见过一次彤彤，很想她。”

“彤彤要上学。”谭舒雅微笑着回答。

顾秉谦不再说话了。

等了片刻，见没有别的事情，谭舒雅抱着彤彤从他身边走过。顾秉谦抬手想要拦，谭舒雅的胳膊直接将他的手撞开，没有任何留恋的抬脚迈进单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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