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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梧立于穿透,仍是一身白衣,却换了男装,青丝挽于脑后,手中折扇轻摇,波浪过处无风自拂,夏意夏至立在她身后被这船摇摆的有些脸色发白,这是他们第一次乘船,此时已然比前几日好了许多。
“还有几日才可抵达?”叶青梧转身看向立于一旁戒备的方智,问道。
“三日,姑娘。”方智拱手回道,“我们在荆州(杜撰,本书地名皆为杜撰)靠岸,从荆州骑马至京城约两日便可到达。”
方智稍稍有些不忿,他是极不愿叶青梧回京城的,五年过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洛熠宸对她的志在必得之心,回去之后,岂不是羊入虎口么?
想到此处,他便瞪向夏至夏意两位姑娘,两人直缩脖子,这段时间他们看清楚了叶青梧到底是个什么人,皇上想拿捏这位主子,怕是会觉得扎手。
这段时间夏意夏至跟着忙前忙后,叶青梧对两人还算信任,一行人进京,叶青梧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去了白衣药馆。
当夜,叶青梧房间的门开着,她坐于屋中,与月对饮,戌时刚过,院中不期然多了一抹影子。
叶青梧视而不见,皓月当空,心情也如月皎洁,一杯饮尽,将酒杯置于桌上,她右手执起酒壶,散发着清香的酒水倒入杯中,只一瞬,她的手被人按住了。
那人声音一如记忆中冷漠,清冽,如结冰的泉水,“不宜多饮。”
“皇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叶青梧凉凉的提醒。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能算的!”洛熠宸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那块白绢……”
“那块白绢,也被皇上好生收起来了吧?毕竟,我前几次的白绢,皇上不是都认真收好了吗?”
她笑意凉薄,眼神没有温度,满是戏谑和冷意。
“你若想弥补我,便不如早早做了我让你做的事,如果不能,便不要再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皇上,你有时间演,我没有时间看。”
她微微用力,挣脱他的手。
“不要以己度人!我是不可能伤害凉儿的,你不要妄想了,明日回宫,择日会举行册封大典,之后便好好呆在宫里!莫要在瞎跑了!”
“不可能!”
“青儿,做事之前要想一想,你身后还有叶家。”
变相的威胁并不会有什么作用,叶青梧轻笑一声,“我若想,尽可以带走叶家。叶青朗国之大成者,叶青湛一代大将军,镇守边疆数年,震慑他族不敢来犯,若你觉得失去这样的臣子是件好事,我无所谓,实不相瞒,我更想看皇上求而不得,有心无力的样子,那样的朝廷,必定和我心意。”
烛光摇曳,叶青梧只觉得一双寒凉的眸子盯着自己,恨不得将她掐死。
“皇上怕是不知道,我这人最大的爱好便是成人之美,可惜,当年成全了你和凉心公主,这么多年,两人竟也未曾孕育一男半女,实在让人心凉,现在,若皇上想家国天下动荡不安,我也愿让皇上如愿以偿。”
她淡淡的轻笑着,握住酒壶正要往杯中倒酒,却觉得一阵掌风袭来,酒杯被扫落地上,她轻轻摇头,索性仰头直接对壶饮,喝了几口,却又说道:“莫生气,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
她唇角含笑,媚眼如丝,身体微弯城一道优美弧度,令人不禁心随神往。
喝了几口,壶中没了酒,叶青梧随手一放,“皇上,夜已深,我要歇息了,请告辞吧。”
“你赶朕走?”
叶青梧微微错愕,这副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偏要把我推到其他女人怀里的模样是闹哪般?
她眼稍一撩,“皇上若不想走,便在这里休息吧。”
袍袖一挥,叶青梧转过屏风,热气袅袅的后面,洛熠宸看到那人窈窕的身姿,屏风上多了她的外袍,想起那美妙的滋味,他不由自主便抬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啪”一声细微的声响,未曾错过洛熠宸的耳朵,“嗖嗖嗖”三声直冲面门三根银针射来,他不敢硬结向后一阵疾射,脚尖抵在地上,便又听到“啪”的一声,又有三枚银针再次射来,这次却换了方向,高度不高,他纵身掠起,便又听“当啷”一声,之后便又是几根银针射来,等他再次躲过,房门骤然在眼前关闭,他愕然发现自己已是在门外了。
夏意夏至不知何时站到门外,见状朝他福了福身,“皇上,夜深风凉,您请回宫歇息吧。”
洛熠宸脸色一时难看至极,怪不得她那样轻描淡写的答应下来,却是早已设好对付他的办法。
狠狠的一甩袍袖,洛熠宸绝尘而去。
房中叶青梧轻轻撩着水,唇角勾着,没有任何人可以不经过她的允许在她的房中来去自由。
过了几天,京中一处的大酒楼中忽然推出了一道新菜。
酒楼名字奇怪,名为珍馐阁,开张至今推出的皆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菜,最奇怪的是,珍馐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