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熠宸无言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在矮榻上坐了下来,“你做这些,有何目的?”
仅仅一天时间,就有人称这是小型的科考,其居心不亚于虎口夺食而后取而代之,洛熠宸一时也很难搞清楚叶青梧的目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叶青梧看着他眼底的防备,不由轻笑,“这么害怕做什么,不过是找两个教书先生罢了,那些老古董见识短浅,还敢议论纷纷,当真可笑!”
“若是找教书先生,用得着如此?”
“我若让皇上为南砚选名太傅,皇上会当如何?”
洛熠宸哑然,太子乃国之未来,选定太傅之事自然要倍加严厉,只有才学与见识都十分出色的人才会被选为太傅。
叶青梧笑了一下,将看完的卷子放到一旁,说道:“太子乃国之未来,那这些书院里的孩子呢?太子的教导需从严从慎考虑,难道这些百姓之子,选一名先生就可随意决定了吗?”
洛熠宸被梗的卡了一下,“我并非说随意决定,而是太子与这些孩子不同,太子将来会是一名君主,他要学的,与这些孩子不同。”
“皇上的话没错,不过,我只是选一名才学与德性兼备的先生而已,皇上大可不必担心。”
叶青梧说着抖了抖手里的卷宗,分门别类叠好,这才站起身,“天色已晚,皇上早点安歇吧。”
她说完起身出了书房,英挺的身姿颇具几分英气,殊不知,她挺拔的腰杆上背负着多大的担子?
洛熠宸起身跟了上去,一直送她走进寝室,才说:“你也不要再忙了,时间还有的是,不急于这一时。”
叶青梧笑了笑,并未说话,回身却是一抹苦笑。
时间确实还有很多,可对于三年之后就要面临黄河考验的河南人来说,还能有多少时间呢?
河南水患每三年一次,虽然一直都这么说,可三年时间只是黄河水底泥沙积蓄到黄河决堤需要三年,于如今的黄河而言,真正的考验就在明天春末夏初时节,待河水开化,水位升高,谁能保证新建的黄河是否会决堤?
她摇了摇头,只可惜,左距高位的皇帝陛下不会想这些琐碎的事情,对于一个皇帝而言,只要会谋求家国天下便够了。
叶青梧换了衣衫,重新在桌案前坐下来,她翻了翻这段时日以来自己写的东西,又补充了一些,这才去休息。
第二天南砚与洛熠宸下朝回来,洛熠宸直接去了上书房处理国事,叶青梧便将南砚叫进了书房。
“这个你拿去看,如果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南砚翻着母亲的笔迹,他眼睛里精光直冒,“娘亲,这是……”
叶青梧笑了一下,她托着下巴看着南砚,“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黎阁中人的管制吗?我已经交代下去了,你的偏殿里的人都已经换了,你可以试一下调教那些小孩子。”
叶青梧俨然忘了,她面前这个不到五岁的男孩,也只是一个小孩子。
南砚很兴奋,恭恭敬敬的给叶青梧行了个礼,眼睛里还闪动着兴奋,“谢谢娘亲教导。”
“我把这东西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你知道怎么处理?”
“儿子知道。”南砚又躬身行了个礼,应了一声,才往外走。
叶青梧笑眯眯的看着南砚出去,这或许是她入宫后最为放松和开心的神色了,她将偏殿中的孩子都交由南砚调教并非一时兴起,她的一切早晚要交到南砚手中,让他调教那些孩子,一来是看一看南砚的能力,二来,若是调教得当,那些孩子便是南砚将来的助力,自小养在身边的人,也更能让人相信一些。
这些天她总结的东西,都是她做特工时耳濡目染的训练方式以及管理方式,比如今康源的管理不知道要先进多少,也更能震慑人心,顺便,这个国家的各种能力也能提高一个档次。
叶青梧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出了宫,根据考试,她分别选出了一些先生,教任不同的东西。
白衣书院不同于皇宫中的任何书院,它并非是普通意义上的书院,更是一所学院,可以学习任何你想学到的东西,比如:诗书、音律、药草、手工、建筑……
不过,不管想要学习什么,最基础的学习都是为人和国情,入学的第一天,叶青梧便令人发放了一卷书卷,是对于当今康源国情最犀利、最透彻的简说,用最通透的语言来陈述,这样一来,不管是谁,都能够理解。
于是,在当前的国情下,不管是谁,想要做些什么,都能够十分清楚的认清自己,找准定位,才能更好的学习。
一些官员家的孩子立志报国,便发奋读书,再分文武,一些穷苦百姓家的孩子只想谋生,便可一边在书院中读书,剩下的时间进入一些实用的分院中进行学习,比如手工裁剪、手工点心等等,这样的分门别类之下十分新颖,叶青梧请来的先生除了那些最基础的教受仁义礼智信的先生之外,都是一些能工巧匠,相信不出三年,京城也将重新改头换面。
一转眼半